ps:想聽到更多你們的聲音,想收到更多你們的建議,現在就搜索微信公衆號“qdread”並加關注,給《重生之軍寵》更多支持!“安安來了啊”,老爺子孩子氣地抹了抹嘴角,確定沒流口水才繼續說道:“快進屋吧,揹着孩子怪沉的。”
柳河應一聲,伸手去扶老爺子,“您也進屋吧,現在陽光看着挺好,氣溫到底是太低了,您以後可不能再在院子裡睡了。”
шшш▪ ttκΛ n▪ ¢ o 老爺子隨着柳河往裡走,臉上都是笑意,偏還嘴硬,“不冷,想當年,零下三四十度的雪殼子,我一趴就是小半天,一點兒事兒沒有。”
老爺子不服老,柳河也樂意哄着老爺子,做出吃驚的樣子,“那麼冷的天還趴在雪殼子裡,爺爺你也太厲害了。我肯定不行,別說是小半天了,就是五分鐘也得凍壞了。”
“你是女的,不一樣。你等小傢伙再大一大,我親自訓練他,以後肯定比我,比他爸都厲害!”老爺子信心滿滿地說道。
柳河腦海裡自動浮現小傢伙小小的身子被老爺子看着趴在雪地裡一動也不動的畫面,她竟然沒覺得心疼,反而覺得--溫暖。
如果小傢伙長大,老爺子還有精力訓練小傢伙的話,不管對小傢伙還是彭家來說,都是好事。
進到客廳,柳河扶着老爺子做好,又把背上的小傢伙放下來。讓小傢伙陪老爺子玩兒。
柳河見一大一小玩兒的挺開心,便放心地去廚房幫彭菁芸做飯。
今天不光她來老宅,一會兒彭煜圻和彭煜垣他們也都會過來。所以彭菁芸才親自下廚做飯。
“你去洗菜”,彭菁芸也不跟柳河客氣,指使柳河道。
柳河走到水池邊,看到小半盆白白胖胖的蟲子,雖然還覺得脊背發涼,卻也不像最初那般害怕。
清洗過後,她剛要問彭菁芸還有什麼要幫忙的嗎。手機就響了起來。
她擦乾淨手上的水漬,拿出手機一看。竟然是聶紹輝打過來的。
“大哥,什麼事?”柳河走到安靜的地方,接起電話。
“安安,我和爸要去醫院。家裡只有一個護工,我怕照顧不了欣榮,你有時間過來一趟吧。”聶紹輝急急說道。
柳河能聽出他的急迫,並沒有細問,應了一聲便掛了電話。
她把聶紹輝在電話裡和她說的內容和彭老爺子說了,重新背上小傢伙,就要去聶家老宅。
“有什麼事就打電話回來,聶家離這裡也不遠,過去也方便。”老爺子囑咐道。
柳河開車急急趕到聶家老宅的時候。聶家只剩下聶欣榮和一個護工,就連平日裡打掃衛生和買菜做飯的阿姨都不見了蹤影。
聶欣榮好像受到了驚嚇,柳河想要靠近她。她就拼命的把自己縮成一團,眼睛裡滿滿的都是恐懼。
沒奈何,柳河只好先讓聶欣榮安靜一會兒,等過一會兒她不這麼緊張了,再過來和她說話。
柳河把護工拉到一邊,問她家裡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護工知道柳河是聶紹輝認的妹妹。深得聶家上下的喜歡和信任,所以也就沒有瞞着她。把她知道的事情的經過都說了。
原來,今天早上吃飯的時候,聶老爺子說天氣不錯,想讓柳河抱着孩子過來這邊玩兒。聶父和聶紹輝當然都沒有意見,聶欣榮只兀自飯。
只在外宿醉歸來,腦袋生疼的聶欣華聽了這話不高興,死活也不讓柳河過來。老爺子斥責了她幾句,她腦袋一熱,沒控制好自己的情緒,摔了自己的碗不說,還把桌子上的飯菜都推到了地上,噼裡啪啦響了半天,菜和湯濺的到處都是,老爺子登時便氣暈了,聶欣榮也被嚇得尖叫不止。
聶欣華知道自己闖了禍,趁亂跑了。聶父送聶老爺子去醫院,聶紹輝在家看着聶欣榮。
說來也是不巧,今天是週末。家裡的兩個阿姨還有聶欣榮的另外一個護工都請了假,一個護工根本照顧不了情緒有些失控的聶欣榮。
可偏偏就在這個時候,聶紹輝接到聶父的電話,聶老爺子情況不好,醫生下了病危通知書,讓他趕緊過去一趟。
於是,聶紹輝纔給柳河打了電話,把她叫過來。
“老爺子和聶小姐吵架的時候,我並沒在跟前,所以具體說了什麼也不大清楚,想來聶小姐說的話一定很難聽,要不老爺子也不會氣成那樣。”末了,護工對柳河道。
聶欣華那個沒腦子的,她說出什麼來柳河都不奇怪。
嘆了口氣,柳河悄悄推開聶欣榮房間的門,聶欣榮還戒備地靠坐在牀頭,幾乎是在柳河推開門的同時,她一雙眼睛就警惕地看了過來。
“柳小姐,讓她自己待着吧,等她一會兒困了累了,睡一覺,醒來就會好很多。”護工提議道。
也只好這麼做。
醫院那邊也不知道是什麼情況,眼見就要中午,他們也不一定有飯吃,柳河便開始做起午飯來。
午飯做好,護工下來告訴柳河,聶欣榮睡着了。
柳河便把飯菜裝進保溫桶裡,讓護工暫時看家,自己去醫院送飯。
她去到醫院的時候,聶老爺子還沒有脫離危險,不準人探視。聶紹輝和聶父就守在重症監護室外面,根本沒心思吃飯。
“大哥,到底怎麼回事?”柳河把保溫桶塞進聶紹輝懷裡,關切地問道:“家裡的護工和我說了一些,但是她當時並不在場,這裡面是不是還有什麼事情啊?”
聶紹輝嘆了口氣。對柳河道:“欣華知道你是我妹妹了。今早老爺子說讓你來老宅,她不樂意,和老爺子吵了起來。還說老爺子偏心爸,不管她爸媽,就連你害了她媽媽也不管……”
說的肯定不止這些,聶紹輝只是簡單的作了總結。柳河都能想象的出來,當時聶欣華說出的話有多難聽。
當時她就是沒在,如果她在的話,一定會一巴掌甩在她臉上。好好教教她規矩,教教她怎麼和老人說話。
不過。還有一個問題柳河比較關注。
“她是怎麼知道的?早前不是說聶二叔和聶二嬸沒告訴她嗎?除了他們,還有誰知道這件事,且還會把這件事告訴她?”柳河問道。
聶紹輝搖搖頭,“我給監獄那邊打過電話。欣華一直沒有去看過他們,他們也從未和外面的人聯繫過,所以絕對不可能是他們告訴欣華的。”
聶紹輝揉了揉眉心,很是頭痛地說道:“我現在擔心,萬一那個知道真相的人不懷好意,想要對付我們怎麼辦?那人在暗我們在明,防不勝防。”
“大哥不用擔心這些,你想一想,就是最記恨我們的人。知道真相之後能對我們做的影響最壞的事情是什麼?也不過就是選在某一個對我們來說很重要的時刻,把這件事當衆宣佈出去,讓我們亂了陣腳罷了。其實。大哥你仔細想想,把真相說出去,對我們的影響是很有限的。”頓了一下,柳河又道:“再說,想要知道那個人是誰也不難,只要把聶欣華找回來。好好問問她就行了。”
她說的這些,聶紹輝已經想到。只是他覺得事情並不樂觀。聶父和聶二叔在職的時候,明裡暗裡總有些人和他們不對盤,現在聶家大勢已去,少不得有人落井下石。現在京城的大家,已經很少有願意在和聶家來往的了。
彭家不同,彭家現在雖然只有彭煜城一個人從軍,但是商政軍三方面都有不少人脈,對彭煜城今後的發展很有幫助。如果在聶家還沒有緩過來,重新進入大衆視野的時候柳河的事情傳出去,對彭煜城,甚至對彭家,多多少少都會有影響。
“大哥,煜城的軍功,都是用汗水和血水換來的,就算事情曝光對他有影響,他的那些功勞也不會被抹去。所以,沒什麼好擔心的。”柳河猜到聶紹輝的心思,沉聲勸說道。
其實,站在彭家的角度,她的想法和聶紹輝一樣,這件事最好不要曝光,至少短期內不要曝光。可若她只站在柳河的角度,她又不忍心看聶紹輝這般苦惱,才說了這番話。
柳河只在醫院待了一會兒就回去了。回到聶家老宅的時候,聶欣榮正好剛剛醒來,果然如護工所說,睡醒一覺,聶欣榮的情緒穩定了許多。
柳河把小傢伙抱到她身邊,讓小傢伙咿咿呀呀和她說話,小傢伙也剛睡醒,精神頭最足,還一點兒都不怕生,像個蠶蛹似的一點一點往聶欣榮身邊爬,爬過去之後就抓着她的褲腳不撒手。
聶欣榮開始還有些害怕,身子直往後縮,後來確定小傢伙沒有危險,便開始一瞬不瞬的看着他,還對他笑。
一直到傍晚十分,聶紹輝纔給她打回電話來,聶老爺子的情況有所好轉,讓她不用擔心。
晚上聶父和聶紹輝都不會回來,柳河只好暫時留宿聶家。
換了新的環境睡覺,柳河睡得很不踏實。睡到半夜的時候,她模模糊糊聽到外面好像有腳步聲傳過來。
難道是聶紹輝或者是聶父回來了?不對,這腳步聲很是輕盈,一聽就是女人的腳步聲。
難道是聶欣榮起來了?她想到白天的事情做噩夢睡不着?
柳河想到有這種可能,便再也躺不住,披衣下地,打算出去看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