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別勝新婚,這話當真是一點兒不假,彭煜城和柳河多次印證了這句話的準確性。
第二天早上柳河睜開眼睛的時候,已經日上三竿。
往日的這個時候,她就算沒有課,也該到工作室上班了。
轉頭看向還在呼呼大睡的彭煜城,柳河只能在心裡哀嘆,美色果然誤事,昨晚他們都太放縱,一直到凌晨時分才汗溼溼的睡着。
翻了個身,柳河打算悄悄下牀,讓彭煜城多睡一會兒。
誰知她剛動一下,腰上就多了一條粗壯堅實的手臂,“去哪啊?”
彭煜城沒有睜開眼睛,聲音還帶着似醒未醒的迷濛。
“今天沒課,我要去工作室”,柳河扒拉他的胳膊,妄圖讓他鬆開她。
彭煜城不僅沒有鬆開她,還緊了緊手臂,把柳河更拉進他懷裡,兩條大長腿圈住她的腿,把她完全禁錮在他的懷裡。
“你別無賴,等我晚上下班就回來陪你,好不好?”柳河像是哄孩子似的勸哄道。
“不好!”彭煜城簡單直接的回道,還用硬硬的頭髮在柳河的脖頸上蹭了蹭,柳河癢的直縮脖子,身子也跟着一動一動。
“你別鬧,一會兒小傢伙該找我了!”柳河搬出小傢伙來。
彭煜城輕哼一聲,不爲所動,“他都斷奶了,找你幹嘛,現在它們都是我的!”
說着。他粗糲的大手還在柳河的豐盈上摸了一把。
最近柳河實在太忙,再加上小傢伙也一週歲了,何小曼和彭菁芸都說。這麼大的孩子斷奶也是可以的。於是柳河狠狠心,給小傢伙斷了奶。
最初幾天小傢伙還不滿意,癟着小嘴兒委屈地看着柳河,含含糊糊的喊“媽媽”,只是三番兩次發現裝可憐沒有用之後,他也就接受了現實,給他什麼他就吃什麼。倒是好養活。
“彭煜城,小傢伙都會叫人了。就是不會叫爸爸,你起來教他去吧”,柳河轉移彭煜城的注意力,主動給他找點兒事情做。
彭煜城纔不上當。已經昂揚的某處在柳河的後臀處蹭了蹭。他們昨晚實在太累,完事之後只簡單的清理一下就睡了,身上一件衣服都沒穿。
是以彭煜城這麼一蹭,完全沒有阻隔的兩具身體均是一顫。
柳河意識到不好,剛要說話,爲時已晚……
一直到下午兩點多鐘,柳河的肚子咕嚕嚕叫個不停,彭煜城才大發善心,讓她起來。
兩個人洗過澡收拾完下樓來的時候。全家人都在!
柳河的一張臉頓時羞紅,這個時候才下樓來,誰都猜到她和彭煜城在房間裡做什麼了。
彭菁芸抱着小傢伙。看到他們下來也不顧柳河的羞赧,朝她說道:“你們可算下來了,小傢伙從剛纔開始就要找你,你要是再不下來啊,指定就哭了。”
柳河的臉更紅了,走過去接過小傢伙垂頭哄了起來。
彭煜城臉皮倒是厚。無所謂地坐在柳河身邊,說道:“他都多大了。離開媽媽一會兒就不行,就是欠收拾!”
“啪”,老爺子一柺杖直接打在彭煜城的胳膊上,光是聽聲音,柳河就覺得疼。
“爺爺,說話就說話,您幹嘛打人?你看把我媳婦心疼的!”彭煜城無賴道。
柳河趕緊轉開臉,不去看彭煜城。這個人可真是,給他點兒顏色就能開染坊。
柳河把小傢伙哄好之後,就和彭煜城去餐廳吃了點東西。
彭煜城的意思是讓她在家好好休息,不過柳河放心不下工作室那邊,最後還是決定去一趟工作室。
彭煜城拿她沒辦法,只好親自開車護送。到達工作室的時候已經四點多,馬上就要下班,彭煜城乾脆也不走了,和她一起去工作室,等到下班之後一起回家。
今天柳河無端沒有來上班,大家已經有了各種猜測,唯獨沒有猜到,彭煜城回來了。
當柳河不情不願地帶着彭煜城進到院子裡的時候,看到的人都露出恍然的表情,怪不得不來,原來是有更重要的事情要辦啊。
柳河羞惱的把彭煜城推進自己的辦公室,勒令他不準出去。
彭煜城爲了今晚還能有有肉吃,乖乖點頭。
柳河聽劉真彙報了這一天工作室的情況,又檢查了幾項工作的進程,確定工作室的工作都在順利進行後,也到了下班的時間。
這些天爲了設計比賽的事情,大家都跟着忙活,心理上可能沒有壓力大,但是工作卻一點兒不輕鬆。這會兒彭煜城來了,便有人提議聚餐。
柳河腰痠背痛,本不想答應下來,不過看大家的興致很高,她也不好掃興,便應了下來。
這次聚餐沒有去世紀酒店,而是在工作室附近隨便找了個自助烤肉餐廳。
彭煜城和柳河都是下午才吃的飯,這個時候根本不餓,大多數時候都是在聽別人說話,偶爾自己也說兩句,並不怎麼動筷子。
吃飯的間隙,柳河去了一趟洗手間,回來的時候卻發現舒然不知道什麼竄到了彭煜城身邊的座位。
她走過去的時候,正好看到舒然夾了一筷子五花肉放到彭煜城身前的小碟子裡,還輕聲輕氣地說道:“味道還不錯,你嚐嚐。”
柳河心裡覺得很彆扭,就好像是自己的東西被別人染指了一些樣,而且那個人還是自己不喜歡的人,心情就更加糟糕了。
她很自然地想到上次開會,她看到舒然的筆記本上寫着彭煜城的名字。那時候她還納悶,舒然沒事兒寫他的名字幹嘛,現在想明白了,原來,小姑娘這是盯上她嘴裡的肉了!
哼,真是做白日夢,明明知道彭煜城是有主的人,還這麼不要臉的上前勾|搭,她也真的是能夠舍下臉面。
柳河越想對舒然就越是不喜,不等聽到彭煜城的回答就走了過去,掃了一眼端坐的彭煜城,又看了看他碟子裡的肉,“我想吃五花肉,你夾給我。”
她的聲音不大,卻足夠讓坐在彭煜城另一邊的舒然聽到。
彭煜城對她寵|溺地笑笑,並沒有把碟子裡的肉夾給她,而是在鐵板上重新夾了一塊肉蘸料,又放在自己脣邊吹了吹,才送到柳河脣邊,“這塊乾淨。”
話裡的深意就是,剛纔舒然夾給他的那塊,不乾淨!
舒然的臉頓時煞白,而柳河卻羞紅了臉。這一幕怎麼能逃得過其他人的眼睛,紛紛起鬨,讓柳河吃掉。
他們的聲音不小,店裡已經有不少人朝他們看過來,柳河可不想當中給人家表演秀恩愛,趕緊把肉吃了。
還沒完,年輕人喝了點兒酒,情緒就很容易亢奮,哪裡這麼容易就放過柳河。
一塊肉吃完,柳河臉上的餘熱還沒褪去,又有人給她倒了酒,非要他們喝一杯交杯酒。
吵吵鬧鬧,一頓飯一直吃到十一點多才吃完。還有人提議要去唱歌,柳河實在太累,彭煜城就主動開口,“下次的吧,下次我請你們。”
諸如劉真這樣有眼色的馬上明白過來,打趣地看着他們,“是我們不對,耽誤你們甜蜜了。得咧,歌什麼的我們也不唱了,說不準明天柳河還得到快下班來纔來,我們還有活要幹呢。”
柳河喝了點兒酒,微醺,此時也不似一開始那般臉皮薄了,聽到劉真的打趣也不在意,只湊到她耳邊說道:“你等着,等着哪天你和大哥一起請我吃飯,看我怎麼打趣你。”
這話果然好使,劉真再不敢多說一句話了。
彭煜城也喝了酒,不能開車,站在路邊攔了好幾輛出租車,把人一個一個送走。
送舒然上車的時候,柳河真真切切地感受到她看彭煜城目光的不尋常。等人都走了,微醺的柳河有了小脾氣,踮着腳揪住彭煜城的耳朵,“你敢揹着我拈花惹草,看我怎麼收拾你。”
彭煜城很無辜,明明是花草想要拈他,他可什麼都沒做。
“媳婦你輕點兒,有什麼話咱們回家說,回家說啊”,彭煜城連哄帶騙,終於把柳河拖上車。
回到家之後,彭煜城根本沒和柳河說什麼,身體力行,直接做給柳河看。
事後兩個人筋疲力盡地躺在牀上,柳河迷迷糊糊要睡着,彭煜城翻了個身,衝她說道:“媳婦,你放心吧,你男人自制力強的很,肯定不會做對不起你的事情。”
柳河累的不想說話,哼哼兩聲算作回答。
緊接着,就聽到彭煜城嘆息着說道:“媳婦,現在不放心的人是我。你看你,越來越漂亮,身材越來越好”,說這話的時候,他的手還不老實地在柳河身上摸摸索索,“工作也有了起色,各方面都朝着好的方向發展。就像一朵花,我在你還沒綻放的時候挖到了自己家院子,可是等你綻放了,我又不能在家看着,不知道有多少人惦記着,我就怕哪天等我回家,你被人摘走了。”
這話彭煜城是半開玩笑半是認真的說的,柳河卻全完當了真,她捂着腰翻身面對彭煜城,緩聲對他說道:“就你想的多,哪有人惦記我,你放心,就是有人惦記我,我也不會跟被人跑了的。”
彭煜城得了柳河的保證心花怒放,只嘴角的笑意還沒扯開,就聽柳河又補了一句,“我就是捨得你,也捨不得小傢伙啊。你放心,爲了小傢伙,以後的日子我也會和你好好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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