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寒洲揮揮手,北洲的人立刻把人帶走。
現場就剩下了他們自己人,一下子陷入了詭異的安靜之中。
權寒洲上前一步,試探性的拉了拉她的手。
“書書……”
“所以,就是你搶了我的地盤,還把我們的組織給挑了?”
權寒洲下意識的指着身後的權東:“不是我。”
權東:“……”
難不成是……我做的?
“行了,會組織吧,談一下賠償的問題。”
惡魔組織的老大看起來什麼都不計較,可是真正的計較起來,比誰都厲害。
市中心一棟不起眼的別墅。
這裡是惡魔基地在陸城新建的一個據點。
“總部被人單挑了,沒有錢,你們就將就着點吧,那裡有水,自己倒吧。”
正準備坐下的權寒洲:“……”
權東更不敢說話。
現在這裡都是景小姐的人,他們剛剛去挑了人家的據點,還真不是什麼好的徵兆。
他扶着景書爾坐下,然後又去倒了幾杯水,放在桌子上。
無人島島主點點頭。
黑手黨那位直接沒有表情,就這麼看着她。
總之,權少的地位挺卑微的。
“今天這事,是我衝動了,沒有提前調查好,抱歉。”
誠懇的態度,讓人沒有辦法不原諒他。
“算出來多少錢了嘛?”
“六億九千八百五十萬。”
“這樣吧,給你抹個零,你看看你是想要支付寶還是微信?”
權寒洲:“……權東,轉賬!”
“哎,這就對了嘛,對了權少,你這一聲不響的就把我們預謀給拐到手了,你這……”
“權東,轉賬。”
“還有……”
“權東,轉賬。”
“……”
“轉賬!”
景書爾看着他被坑了這麼多錢,忍不住開口:“你們可以了啊,我們倆可是還要養孩子呢。”
“對啊,還有孩子呢,一聲不吭的就出來了一個孩子,這個錢還沒給呢。”
景書爾:“……”
她這都是一羣什麼樣的朋友。
“抱歉,不請自來,今天晚上,整個陸城怕是屬你們這裡最熱鬧了吧。”
北楓收到消息就趕過來了。
“你怎麼來了?”
景書爾看着他。
“來看看傳說中最神秘的預謀。”
她感覺自己今天晚上就不應該來這裡。
**
景苑。
景書爾洗完澡,穿着寬大的浴袍,坐在化妝臺上,看着鏡子裡的自己。
“生氣了嗎?”
“沒有。”
權寒洲:得了,自己把媳婦氣着了。
晚上,他被趕到了書房睡,景書爾美其名曰,不要傷到孩子。
他坐在沙發上,面前擺放着一臺電腦,權東幾個人戰戰兢兢的站在,權寒洲在搜索引擎上輸入怎麼才能哄好老婆,然後又刪除。
怎麼才能哄好孕婦?
下面有很多人都評論。
網友一:非常簡單,一個字,錢。
權寒洲看着,臉色一沉,書書不缺錢。
網友二:鑽石包包衣服
網友三:鮮花豪車
男人直接把面前的電腦關上,掃了他們一眼:“這麼長時間你們就沒有發現書書和傅然之間是認識的,就沒查到她就是惡魔基地的預謀,就不知道她就是九洲的負責人?”
權東小聲的嘀咕:“您不也是沒有發現嗎?”
第二天。
上午八點,昨晚休息的有點晚,景書爾到現在都沒有醒。
“權少,外面有人來找少夫人。”
“誰?”
“他說自己叫傅然。”
權北、權西兩個人和他打交道比較多,昨晚她們兩個人在九洲處理惡魔基地的事情,昨晚凌晨纔回了陸城。
“傅然來了啊。”
權西實在是不知道自己該說些什麼,他們兩個人的最後一次見面是在暗牢裡,當時她記得自己還威脅他來着。
不過就這麼幾天沒見,身份怎麼突然發生了這麼大的變化,少夫人的人,身份地位比他們高太多了。
畢竟,剛剛權少還在問她怎麼才能哄好少夫人。
“書書呢?”
他進來以後,環顧四周,沒有看見自己想要看見的那個人。
權寒洲不滿意他這副樣子,想起之前他一直維護,一直衷心的那個人就是書書,心裡面有些難受。
“她還在休息,你怎麼來了?”
“我來找書書。”
之前是書書讓他隱藏身份,可是現在不用了。
“我知道,你找她有什麼事情嗎,我是她老公,可以代爲轉達。”
權寒洲故意在我是她老公這幾個字上面加重了語氣,就是想要讓傅然知道。
偏偏傅然臉上沒有絲毫的表情,只是用一副看傻子的樣子看着他。
“我和書書的事情爲什麼要告訴你?”
權西:“……”
這男人,真是越來越硬氣了。
她出來打圓場:“阿然,那個老大不是這個意思,他的意思是少夫人還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醒,所以纔想要替你轉達。”
“知道了,謝謝,我來找書書沒有什麼別的事情,就是想要找她打遊戲而已。”
他太無聊了!
“傅然,之前我們之間可能有一點小誤會,你可千萬別放在心上,我們要是知道你是少夫人的人,肯定不會這個樣子對你的,有句話說得好啊,不打不相識,你說是吧。”
權西自己一個人在說,傅然根本不接話,她有些尷尬。
“少夫人醒了,讓這位先生過去。”
傅然直接站起來,離開。
權寒洲看着他的背影,臉色難看至極。
“老大,你放心,傅然這裡交給我和權北。”
嘖嘖嘖,之前有多囂張,現在就有多麼的丟人。
本來以爲拿下了九洲,日後就是他們北洲一家獨大,誰成想,賠了夫人又折兵。
“嗯。”
傅然對景書爾來說是一個不一樣的存在,沒有血緣關係,卻超過了血緣關係。
所以……
**
“權寒洲和你說什麼了?”
“沒有說什麼,就是說之前的事情都是誤會。”
他老老實實的站在門口。
“你怎麼想的?”
之前她也不知道北洲就是權寒洲的,鬧出了不少的誤會。
“我沒什麼感覺,如果不是因爲你,我纔不會去北洲呢。”
“要不要來一局遊戲?”
她的阿然什麼都好,就是有些太粘着她了,這可如何是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