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家是做醫學的?”
權寒洲不知道是想起了什麼。
“對。”
兩個人,對立而坐。
楚南斯是極致的黑,權寒洲亦黑亦白完全取決於景書爾。
權寒洲緊緊握住手中的茶杯,茶水濺出來兩滴,瞳孔猛然收縮了一下。
“權少?”
“沒事。”
“權南,派人盯着江唯一,看她最近都和誰聯繫。”
“權少如果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儘管開口,畢竟我是非常的不滿意江唯一。”
權寒洲點點頭。
江唯一不知道自己在這麼短的時間內被已經被人給盯上了。
臨近高考的前一天。
景書爾、程蓁蓁、顧港、程曼妮、林宥、權航湊在一起。
學校少年宮天台上。
“來,幹!祝我們明天高考一切順利!”程蓁蓁。
“希望我們明天遇到的題型都是自己做過的。”顧港。
“希望您們明天能夠超常發揮。”程曼妮。
“希望我能夠考上自己理想的大學。”林宥。
“我明天就是隨便去玩玩。”權航欠揍的開口。
“幹!”景書爾只有一個字,十分強硬。
“書姐,沒想到時間過得這麼快,我還想着第一次見你的時候,你和顧哥竟然在滅絕師太的課堂上遲到,當時我就注意到你們了,沒想到,幾個月以後的今天,咱們能夠成爲好朋友坐在一起暢談人生。”
林宥感慨道。
“逃課算什麼,書姐在農村的時候,把當地的學校弄的是人仰馬翻。”
顧港想起當初在農村的事情,那叫一個爽啊!
沒有家族裡面的勾心鬥角,所有人都是拿拳頭說話。
“如果不是兒女私情牽絆住了我書爾的腳步,她能夠把陸城都鬧的雞飛狗跳的。”
程蓁蓁典型就是個不怕事的。
可以說,本來景書爾沒有準備動手,結果她一推波助瀾,兩個人強強聯合,鬧出的事情一件比一邊大。
“我有這麼恐怖嗎?”
“有!”幾個人異口同聲的說。
今夜的他們無話不談。
今夜的他們不醉不歸。
今夜的他們——過分了!
權寒洲坐在車上,骨節分明的右手搭在窗邊,指尖凝聚着冷意,看了一眼時間,正在猶豫要不要進去找人。
“咚咚咚”沈衡過來敲了敲車窗。
“洲哥,你在這裡等着書爾?”
“你家程蓁蓁也來了?”
權寒洲以爲就他們班級裡面的人,這才放心的讓她過來。
兩個人對視一眼,沈衡:“臥槽!有書爾在,蓁蓁得瘋!”
權寒洲立刻推門下去,黑色的風衣穿在身上,完美的身材比例,雙手垂放在兩側,五官凌厲,修長的雙腿大步流星的往裡面走。
天台上,幾個人喝的有些微醉。
“書書。”權寒洲想起自己那天做的夢,害怕的上前直接把人拉進懷裡。
他真的害怕景書爾會突然掉下去。
“寒洲,你來了~”
喝醉的她格外可愛,迷離的眼睛不知道看向了哪裡,嘴脣嘟起,一副求愛的小模樣。
“你個小妖精,真的要被你折磨死了。”
他直接把人騰空抱起,看着另外幾個在耍酒瘋的人:“權南,把人送回去。”
“是。”十幾個保鏢把人安穩的護送回宿舍。
宿舍走廊裡面,鬧出這麼大的動靜,有不少人出來看。
兩個黑衣保鏢“鉗制”着一個人,嚇得那些看好戲的人都不敢看了,直接鎖門。
所有人都在猜測他們是不是得罪了黑社會,所以纔會被人過來尋仇。
夜晚,景家。
江唯一穿着真絲睡衣,手上端着一杯紅酒不停的搖晃,帶着藍牙耳機輕聲細語的問:“已經安排好了嗎?”
“已經按照您的吩咐安排妥當,只是,這真的是家主讓我做的?”
對方似乎有些懷疑。
“你這是什麼意思,你如果不相信的話可以親自打電話問一下家主。”
“不敢,屬下已經安排妥當。”
江唯一摘下耳機直接扔在了牀上,她放在紅酒,纖細的手臂展開,躺下,會心一笑:“原來這就是吩咐人的感覺,原來這就是有權利的感覺,景書爾,我倒要看看你明天還能不能安然無恙的去考試。”
她的目光逐漸變冷,變得很冷很冷。
最近這幾天,她調查了不少關於九洲的資料和關於白家的資料。
原來救她的那個人是白家現任家主白敬生。
手握重權,國際上的人都要給她三分面子。
除了年紀大點,沒有什麼缺點。
白敬生今年已經三十八歲,因爲保養得當,看起來也就是三十剛出頭的樣子。
“權寒洲,你這麼對我,我一定會讓你後悔的。”
第二天。
景書爾打了一個哈欠,睡眼蒙鬆的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頭髮。
“醒了?”
權寒洲從她身邊坐起來,穿鞋,拉開窗簾。
溫暖的陽光立刻傾灑進來,打在人身上,舒服極了。
“外面有喜鵲,看樣子你今天會一切順利的。”
權寒洲折返回來,從身後環住她的腰,下巴搭在她肩膀上,語氣輕佻:“這次考試成績理想的話,獎勵我一個禮物唄,書姐~”
他湊上去,故意的把熱氣哈在她耳垂上。
果然,下一秒,她臉蛋就不爭氣的紅了。
“大清早的你確定要勾引我?”
景書爾的目光依舊冰冷,卻攜裹着幾分愛意,嘴角出賣的往上揚。
“明明是你勾引我。”
大清早的就不安分。
餐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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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書爾看着傭人給她準備的一百分雞蛋,拿起刀叉實在是不知道該從哪裡下手。
“權寒洲,如果我只考一百分的話,估計上不了國大。”
權寒洲面色一沉:“權南。”
“我開玩笑的。”
權寒洲:“……”
權南:“……”景小姐啊,我快要被您給嚇死了。
權寒洲親自開着他那輛十分扎眼的黑色邁巴赫,送景書爾去學校,囂張的車牌號讓人不敢尾隨,躲得遠遠的。
“答完了趕緊出來,不用檢查了。”
景書爾手中拿着一瓶牛奶,正在慢吞吞的吸着,聽見男人的話,猛然吸了一大口,完美的把自己嗆着了:“咳咳咳!!咳咳——”
權寒洲立刻急剎車:“怎麼還能嗆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