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先是留在這裡陪着老爺子聊了一會天。
“寒洲這個孩子真是越來越難管教了,大家都在這裡,他竟然先走了!”
權墨低聲訓斥。
“父親讓他把人給帶回來,推三阻四的。”
在場的衆人聞言,臉上的表情各異。
權墨楊聽見心裡十分的舒坦,卻不敢接話,誰讓權寒洲是老爺子最疼愛的人,整個權家都可以送給他讓他玩的人。
黎曼君輕飄飄的開口,可是說出來的話卻是十分的有分量:“既然寒洲不準備現在帶回來,肯定是有他的考量,等着他覺得時機到了的時候,自然就會把人帶回來給我們看看,你着急什麼的。”
黎曼君不急不緩的的喝了一口茶,在場的人聽見都變了臉色。
只不過,卻沒有人敢說些什麼。
黎曼君對自己的兒子有多寵溺,整個權家上上下下都是知道的,況且,誰讓人孃家給力呢,就連權家都要給黎家幾分面子。
“你在這個樣子寵他,會把他寵的無法無天的!”
“寵壞了又怎樣?!”
權老爺子輕咳了一聲:“行了,你們都走吧,我要休息了。”
對於大兒子和大兒媳之間的事情,他有所耳聞,只不過,這件事情他不方便插手。
權墨笙和權墨禮這兩個沒有結婚的人住在老宅,其餘的人都在外面各自置辦了別墅。
權墨禮平常工作忙,一般情況下都是住在劇組安排好的酒店。
權奕回到家裡面,直接踹到了一張椅子。
“操!爺爺也太偏心了,大哥的婚姻就可以自己做主,憑什麼我的就要淪爲權家的聯姻工具!”
“你要是有點本事,能夠討到你爺爺的歡心,權家家主的位置也不會落在權寒洲的手裡面,我覺得你爺爺這次做的對,你確實需要一個女人來給你收收心了。”
權墨楊對於家主之位落在權寒洲手裡的這件事情,十分不滿。
“不是還沒有正式的繼任家主的位置嗎,誰知道在這個過程中會不會出現什麼意外情況。”
權奕十分嗜血的舔了舔自己的牙後跟。
九洲。
權東在應急區等着權少。
權西帶着人從對面走過來,打了一個哈欠,一副沒有睡醒的樣子:“權少怎麼突然要來九洲?”
“我也不知道,突然接到權南的通知。”
權東有些興奮,只要他還能見到權少,那就代表自己還有機會可以回到陸城。
權西看了他一眼:“別想了,權少是不可把你調回陸城的,死了這條心吧!”
“我不!!”
他真的是在這個地方呆夠了!!
一天都不願意多呆!
權寒洲到達的時候已經是凌晨了。
“權少。”
在看見權寒洲的時候,所有人同時低下頭,十分的恭敬。
男人嗯了一聲,走了進去。
大廳。
他如同王者般坐在沙發上,修長的手臂撐在沙發上,聽着手下彙報最近的事情。
“權少,這一次我們突然的入駐九洲,帶來了不少的恐慌,我聽說黑客聯盟那邊準備提前進行考覈,吸納新人。”權西彙報着。
“黑客聯盟那邊不用管,其他的有沒有什麼異常?”
權墨笙是黑客聯盟的人,他暫時還不準備動這個組織。
“其餘的各方勢力正在頻繁的聯繫應急區這邊,都想要知道應急區和新入駐的這個勢力之間有什麼聯繫。”
權寒洲單手撐着下巴,十分的優雅高貴。
“和往常一樣,盯着各方勢力,一旦有異動,寧可錯殺一百,絕不放過一個,九洲這片地上,自從那個人離開以後,安靜了這麼長時間,該是時候重新洗牌了。”
**
第二天,陸城。
權墨笙接到消息說今年的考覈提前了,她立刻的想起了昨天晚上權寒洲的話,當即給他打了過去。
“權寒洲,你是怎麼知道黑客聯盟的考覈會提前的?”
她發現自己真的是看不透這個侄子,明明比自己小,可是氣勢十足,在各個方面擁有異於旁人的天賦。
權寒洲頭痛的按了按眉心,他剛剛睡着,就被權墨笙的電話給吵起來了,他有這後悔告訴她這件事情,說了一句猜的接着就掛斷了電話。
權墨笙再次撥打過去的時候,就聽見一個機械化的聲音提醒她,對方已關機。
權墨笙打起精神,把所有的經歷都放在了黑客聯盟的考覈中,這不僅僅是她的夢想,也是讓權家在上一步的階梯。
只要能夠和黑客聯盟掛上關係,就等於和九洲掛上了關係,到時候他們權家就會多一分保障。
國際醫學部。
這裡位於九洲東部的位置,相對於其他幾方勢力來說,已經相對於算是安全的了。
景書爾乘坐着內部通道直接到達了六樓傑森教授的實驗室。
實驗室裡面的燈光很強,打在她的身上,浮現出一層神秘的氣息。
傑森回過頭去看着她一笑,對着她揮揮手:“來了,過來看看這個吧。”
他拿起手中的玻璃皿對着她晃了晃。
她放下手中的書包,穿上白大褂,認真的看着玻璃皿中的反應情況,最後,傑森教授嘆了一起氣,有些遺憾:“還是沒有成功啊,我整整實驗了一個星期,沒想到還是失敗了。”
景書爾拿起他隨手放在桌子上面的數據,歪着身子,吊兒郎當的樣子,右腿微微彎曲,一目十行,很快的就看完了。
她重新拿起玻璃皿,再次進行了實驗,傑森也沒有阻止她,就讓她自己一個人在這裡瞎折騰。
他脫掉白大褂,出去吃飯,回來的時候還不忘記給她打包回來了一份。
等他回來的時候,景書爾已經做好了實驗,正坐在沙發上,翹着二郎腿,氣定神閒的看着傑森回來。
他一踏進實驗室,目光在觸及實驗臺上的成果時,瞳孔猛然收縮,一臉不可置信的樣子,心裡面着急去看,可是卻還是先把早餐給了景書爾。
他走到實驗臺這邊,看着已經做出來的實驗,仔細觀察,傑森教授的雙手有些顫抖:“書爾,你是怎麼做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