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我能替你擋酒啊!”夏夏相信自己能夠把楊琨放倒。
“男人喝多了,難免動手動腳,他要是對你圖謀不軌,我還得把他痛打一頓,非但沒有結盟,還結下了樑子。”端木纔不會讓夏夏去陪酒呢!
“你酒後竟然沒有亂-性,真是讓我很意外啊!”夏夏打趣道。
“我的反射弧比較長。”端木突然坐起,翻身將夏夏壓住。
“你幹什麼?!”夏夏明知故問。
“說實話,昨天晚上是不是孤枕難眠了?”端木壞笑着說。
“睡得可踏實了!”夏夏十分嘴硬,隨後就反脣相譏,“你說實話,我是不是不能滿足你?”剛纔那個Jessica竟然用這個攻擊夏夏,真是把她氣得夠嗆。
“從外表看,你就是那種清心寡_欲的,所以Jessica纔會那麼說吧!”端木勾起了脣角,“本來我想直接讓保安把她轟出去,可是你那麼伶牙俐齒,所以我就多聽了一會兒……”
“你這混_蛋!不安好心!”夏夏想要掙扎着打他,卻被他壓得死死的。
“清塵,你很有正室範兒,日後不會怕什麼小_三小四小五小六……”端木邪魅一笑。
“神馬?還小五小六?”夏夏瞪大了杏眼。
“所以你要好好滿足我纔對,免得被那些庸脂俗粉趁虛而入。”端木動作輕柔地幫夏夏脫掉禮服,Chanel已經將這條價值連城的裙子送給了夏夏,但這麼精美的衣服,就算是不好在公開場合穿第二次,也不適合出席私人派對,收藏起來也是極好的。
夏夏十分乖巧地任他擺弄,現在她覺得有些慚愧,她怎麼能那樣懷疑他?他怎麼會背叛她呢?她該對他、對自己都多一些信心!
“清塵,專心點!”端木感到她在走神,有些不滿。他正使出渾身解數讓她開心,可她卻顯得心不在焉,難道,她已經對他沒有新鮮感了?
“輕點……”感覺到端木似乎帶了些情緒,力道加大了不少,夏夏開始輕聲求饒。
“不許胡思亂想!”端木低聲警告。
夏夏咬緊嘴脣,他這麼賣力,她已經有些承受不住,整個人就好像飛入了雲端,腦子裡也是一片空白……看來,吵架和誤會也是一種催_情_劑啊!
似乎是爲了補償夏夏,端木這次要她的時間格外的長,花樣也格外的多,夏夏似乎是受到了Jessica的刺激,也變得主動許多,給端木帶來了許多驚喜。
深夜,他們相擁在一起,端木吻了吻她的髮絲,溫柔地說:“我說想娶你,是心裡話,並不是要說給別人聽的,只是想說給你聽。”
“我知道你是真心的……”夏夏眼圈一紅,怕被他看見,有意往他的懷裡鑽了鑽。
“眼下公司的情況有點複雜,但我絕對不會成爲第二個江泓。”端木沒有把話說完,他甚至想過,如果江山和美人只能要一個,那他會毫不猶豫地選擇夏夏。
“我在Chanel的秀場上就在想,如果所有這一切浮華都不見了,會怎麼樣?其實我一點都不怕,只要有你就足夠了啊!”夏夏擡起頭,一雙淚眼對上了他幽深的鳳眸,“我並不希望你爲我放棄什麼,或者抗爭什麼,端木,只要你是愛我的,名分並沒有那麼重要。”
“我不許你這麼說。”端木手上一緊,兩個人嚴絲合縫地貼在一起,“你就是我未來的妻子,是我孩子的母親,你再不乖,我們現在就弄一個孩子出來!”
他竟然用這個來威脅她,真是幼稚得可以。夏夏笑出聲來,心裡卻很感動。
“對了,你今天沒去皇后醫院,易臻非常難過。”夏夏想起了那個骨瘦如柴的病弱女孩。
“我們把日程調整一下吧,曼徹斯特不去了。”端木皺眉說道。
“你不是很喜歡曼徹斯特聯隊嗎?”夏夏雖然對足球毫無興趣,但卻很想陪他一起看球。
“是我喝酒誤事,自然應該罰我放棄一點興趣愛好。”端木有了全新的安排,“明天還是去劍橋吧,後天去看易臻,然後我帶你在倫敦四處逛逛。”
“也好。”夏夏點了點頭。
“夢裡不許再生我的氣了!”端木點了下她的鼻尖。
“夢裡的事,我可管不了。”夏夏笑着說道。
第二天一早,端木和夏夏攜手下樓吃早餐,麥潔和小九看到他們這副連體嬰的樣子,都覺得有些不可思議,還以爲他們會打得鼻青臉腫呢!
用過早飯,他們就乘車前往劍橋大學,端木坐在副駕駛座,夏夏、麥潔和小九在後排。
小九好奇地問:“程空,你在國內靠右開車,到了英國全部靠左,你是怎麼適應過來的?”
“他的腦回路和一般人不同。”端木從旁解釋,“讓他左右互搏也沒有問題。”
“只要精神集中就好。”程空被端木逗樂了。
麥潔輕聲問夏夏:“濤聲依舊了?”
“一場誤會。”夏夏言簡意賅作答。
“那就好,我們可不想被流彈誤傷!”麥潔意味深長地笑了。
“這車是防彈的。”端木用指節篤篤地敲了敲車門。
望着窗外極美的田園風光,小九興奮地叫道,“我們就要泛舟劍河了嗎?”
“想不想試試在劍河冬泳?”夏夏已經心情大好。
一小時後,他們五個人坐在一艘古樸的小船上,高大英俊、臉色紅撲撲的船伕一邊撐船,一邊介紹着劍河兩岸的景點和故事,端木和船伕聊了幾句,船伕就笑着不再做聲,因爲端木對他說,他在劍橋生活了4年,是個很好的導遊,可以用華文給他的客人們講解。
“你這是要搶人家生意啊!”夏夏揶揄地說。
“他的專業術語太多,我怕你們聽不懂。”端木道出了本意,頓時傷了其他四個人的自尊。
他們沿途路過了幾座恢宏的大教堂,還有若干座造型各異的橋,端木指着其中一座橋說:“這個是嘆息橋,沒什麼講究,不像威尼斯的那座嘆息橋出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