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高見。”銀竹點了點頭,“這李蓉兒,她跟方海偷歡時,說爲了方海墮過二次胎,方海哄着她,還問她,他與方府的那幾個男僕比起來誰厲害李蓉兒都說方海厲害。”
這種話畢竟還是羞恥,銀竹低下頭道,“這麼爛的女人,虧得二爺把她當個黃花閨女。”
蘇輕月想了下,又道,“可有說那幾個跟李蓉兒好過的男僕叫什麼”
“其中一個叫方力。”
“一會兒你去一趟方府,買通方府的下人議論說如今李蓉兒快做蕭老闆二哥的夫人了,說李蓉兒是清白身給的蕭熤山,飛上了枝頭,要做鳳凰。方力也來分一杯李蓉兒的羹,可就好玩多了。”
“是。”銀竹看小姐脣邊頑皮的笑意,頓時覺得小姐好陰險。只不過,這樣的小姐讓她很喜歡。
銀竹剛走,蕭羽川就進了院子,“媳婦兒”
“忙完了”輕月嗓音溫和。
“親自在店裡操持了好幾天,生意漸漸上軌道了。”
“辛苦三哥了。”
“哪呢。”他坐在她對面,拿過她手裡的茶杯,咕嚕咕嚕幾下把杯子裡的茶水喝盡。
她皺了下眉,“這是我喝過的茶水。”
“媳婦喝過的才更甜。”蕭羽川咧嘴一笑,一口整齊的牙齒又白又亮。
蘇輕月看着他燦亮的笑容,心裡升起一股幸福感。
蕭羽川凝注着她絕色的眉眼,眼中驚豔不已,“不管看多少次,媳婦兒,你的美真的不知如何形容,就是比那天仙還好看。”
她淡然一笑。這種話聽多了。
“媳婦兒,跟你商量個事兒。”蕭羽川走過來,把她抱起來,他自己坐在椅子上,讓她坐到自己大腿上。
“說吧。”
“這幾天藥堂一個看診的病人也沒有,四弟情緒愈發的低落了。我想請一些人裝着病患去看診,給四弟漲一些信心。”
蘇輕月卻不同意,“三哥,我知道你愛弟心切。只是做生意不可能一帆風順,我們作爲藥堂的東家,一點生意也沒有,雖然酒樓與蛋糕房生意極好,藥堂卻是虧本經營的。照理來說,我跟你該更急纔對。這點不順,四哥應該學着適應。你請一些人來裝病人固然能給四哥一些信心,可是人多嘴雜,難保這些假病人以後不會把這事說出去,到時還說我們藥堂作假手段就不好了。”
“媳婦說的是。”蕭羽川說,“我跟四弟說說,讓他堅強些,沒病人也沒什麼大不了。”
“嗯。”
“媳婦”蕭羽川兩手環住她的腰身,悶悶地道,“我今天聽到了一個消息。”
她沒出聲。
他繼續道,“梨花山莊的莊主常皓天的兒子常飛其實是他的養子。其養子常飛意圖弒父,常皓天已經把常飛移交官府,判了常飛一個斬刑,常飛的人頭都被砍下來了。這不關我們的事,只不過,聽說梨花山莊放出消息,很快會辦與不留名神醫的喜事,常皓天接不留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