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身體已經累極,精神卻好得很。
在她光潔的額頭上印下一吻,他捨不得睡去,想多看她兩眼。
抱着她好一會兒,好不容易平息下去的欲-望又復甦。
他皺了下眉,她已經不能再承受了,忍着。
他極力剋制,安心、小心地只擁攬着她柔若無骨的嬌軀。
許是困極,盯着她看了一個上午,到下午的時候,他才總算睡去。
傍晚時分,蕭羽川醒過來,見媳婦還在睡。
他悄悄換了個姿勢壓在她身上,又進了她。
“啊!”她在睡夢中痛呼了聲,有些惱怒地睜開了眼。
然而,蕭羽川剋制到了極限,又開始了新一次的耕耘。
一直到後半夜天快亮時,牀上的‘活動’才平息。
蘇輕月是累得魂都快沒了,鬱悶地瞄了他一眼,又睡了。
他憐愛地吻了下她的脣,“媳婦,別怪我,只怪你太美好了,我怎麼也要不夠……”
第二天約莫中午,蘇輕月悠悠轉醒,發現自己整個人都躺在一副精瘦結實的男性懷抱中,瞥了一眼,毫不意外看到蕭羽川英俊的臉龐。
“你醒了。”蕭羽川是睜着眼睛的,沙啞的男性嗓音裡充滿了疼愛。
她懶得說話,掙扎着要坐起身,一動才發現整個人像被拆了一遍又裝回去似的渾身痠痛。
他連忙將她扶了起來,“媳婦,你沒事吧……”
見她皺眉,他心裡很是歉意。
他知道這兩天他的需索無度辛苦她了,可他就是忍不了。
誰讓她餓了他五年多呢?
蘇輕月發現自己身上很清爽,估計後半夜他又給她擦了澡、上了藥。
昨天早上他上藥時,她是知道的,實在是疲極,懶得動。
牀邊的椅子上放着一套乾淨的女裳,她下牀,想穿衣,哪知道腳一觸地,雙腿痠痛得站都站不穩。
還是蕭羽川眼急手快地扶住她,才免於她摔跤。
她橫了他一眼,“都是你!”
這一出聲,才發現自己的嗓子啞得不像話。
艹!兩三天沒吃飯了。
從他中了淫-毒,他一直壓着她做做做……
不對,半夢半醒間,他似乎以嘴哺了些粥湯給她喝。
反正現在她也餓極了。
被媳婦嬌嗔地瞪了眼,蕭羽川也不惱,心裡反而甜滋滋的,“媳婦兒,我已經讓李木準備好了……中膳,我給你穿衣服,穿完了就吃飯。”
他下地,拿起她的肚兜想給她繫上。
她一把搶過,“不用你假好心。”
“我的心是真的。”他嘿嘿一笑,摸了她的嫩臉一把,“媳婦,我現在整顆心都被蜜灌滿了,都被你填滿了,怎麼辦?”
“去死。”
“你才捨不得我死。”他樂呵呵地擁住她,“要是捨得我死,你回來做啥……我猜猜……”
他點了下她秀挺的鼻樑,“你應該是一直沒走,就知道你是愛我的……”
“自作多情。”她把衣裳穿好了,才發現他渾身赤-裸,光溜溜的。
他很高,肩膀寬闊,身材修長,看起來瘦,其實並不瘦,而是很結實有力的那種。
她移開目光,臉上浮起一朵紅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