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烘乾的蛇粉藥用價值說了一遍。
大夥兒還是嫌貴,錢張氏懷疑,“有沒有那麼神?你又不是大夫,你怎麼知道五步蛇粉有這麼多用處?”
蘇輕月說,“是這樣的,村裡的黃老秀才生前見我可憐,經常偷偷地教我習字,我就認得字了。黃老秀才暗中收藏了一本醫書也一併送給我了,我沒事偷偷的折了樹枝在地上練字,悄悄翻看醫書,就懂點醫理了。我就是從書上看到五步蛇粉的用處。”
她是無意間聽人說起村裡有個黃老秀才幾個月前死了,是個絕戶頭,生前還不愛與村裡人來往,孤僻得緊,村裡有幾戶人都想佔黃老秀遺留下來的房子呢。所以她聽說這事,覺得可以合理的解釋一下她懂醫與識字一事。
反正死無對證,誰也查不出什麼。
所有人都很意外。
錢張氏問了,“你的意思是,你不但懂醫理,還識字兒?”
“認識。”她點頭。她上次去鎮上就發現,古代用的是繁體字,繁體字對她來說,根本沒難度,“我上次逃跑了三天,在外頭認識一個醫術高明的隱世大夫,那個大夫也指點了我不少醫術,我覺得我的醫術在大夫的指點下進步不少。我還免費治好了幾個人呢,可惜對方都窮,沒給錢。”
不能坦白是穿越來的,把醫術合理化得更好一點。
錢張氏不信了,“蘇輕月,你怎麼可能會醫又會認識字啊,別騙人了。”
“哪個騙你。”她是認真的好不。
“是不是真的認識字,考考就知道了。”錢有發拿出一塊尚算不差的玉佩,問蘇輕月,“你看玉佩上頭刻着什麼字?”
她瞟了一眼,“錢有發。”
錢張氏擺擺手,“嗤,錢有發,你那塊值一兩銀子的家傳玉天天戴在身上,全村人都知道你玉上寫着那三個字兒。”
王阿狗拿出一封信箋,“蕭家媳婦,你看看這封信上寫的什麼?”
錢張氏笑說,“喲,王阿狗,你家不是沒人識字麼?哪來的信?”
蘇輕月接過信打開看,上頭七扭八歪的筆跡,寫的內容也不多,錯字還n個,她淡淡說道,“是王友德寫給他爹的信,信上說他在三百里外的柳安鎮找到了活計,在做店小二,月薪三百文。他也不識字,請店裡另一個識字的小二幫他代寫的信,他一切安好,讓家裡別擔心。”
這回王阿狗是真的信了,“確實是友德寫的信,友德爹孃都不識字,本來是想讓我幫着找個村裡識字的人看看的。帶信來的人說,友德確實在柳安鎮做店小二,這事還沒人知道呢。”
“哇……蕭家媳婦還真識字!”大夥兒驚訝了,羨慕妒忌的眼光不少。
蕭羽川與次居里的蕭清河都很詫異,連主臥裡躺着的蕭熤山也意外得緊。都沒想到媳婦居然識字啊!
錢張氏酸溜溜地說,“真是沒天理了,一個買來的媳婦,居然認得字……”
“就是,我們都不識字,她竟然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