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社會,階級森嚴,主就是主,僕就是僕。
穿越到了古代,就要適應社會規則。
她也不曾看不起一個婢子,就如她自己的侍婢姜銀竹,就很招她喜歡。
只不過,眼前這個魏青衣,還真是婊-子想立牌坊。
求人辦事,還一副你有好處的嘴臉。
真是賤人。
魏青衣被蘇行雲的話說得無地自容,又驚訝他說的什麼把谷主打包扔她牀上是怎麼回事?
莫非她失了清白那晚,谷主實際上是不肯來的?是姓蘇的在‘作祟’?
想到谷主那晚剛到她牀上時,動都不能動,還真有這個可能……
可是又不敢相信,他會有那麼大的膽子,連谷主都敢動?
“奴婢……”魏青衣得不到幫忙,索性也不跪了,站起身,“你不幫奴婢,那就算了。”
“放肆!一個賤婢敢這般口氣說話,還敢自行起身,那就是不將我家主子放在眼裡了!”說話的人是在房外候着的傅仇,他走了房裡,一巴掌打得魏青衣整個人摔趴在地上,她慘叫一聲,還沒來得及求饒,被傅仇像拎小雞一樣的從窗子扔了出去。
窗戶是關着的,她被扔出去的同時砸壞了窗戶,連同窗扇一併飛向院子裡。
“啊!”院外傳來魏青衣落地時的痛嚎。
蘇輕月心情淡然地繼續品茶,心情並未因一個婢子而受到干擾。
傅仇單膝跪地,“屬下該罰,扔一個婢子還砸壞了窗戶。”
“無妨。”蘇輕月毫不地意地說,“又不是我家的窗戶,砸多少都沒關係。”
“屬下怕您要賠錢……”
“我錢多,賠就賠了。”蘇輕月好心地看了他一眼,“你放心,賠款不會從你薪水裡扣的。”
“謝主子。”傅仇的薪水,主子給得十分豐厚,其實他與主子都不在乎什麼賠不賠的,他只不過想多跟主子搭一句話而已。
蕭羽川坐在院外的躺椅上閉目養神,先前雖然窗關着,看不到蘇輕月房裡的情景,但他內功深厚,加上房門沒關,凝神靜氣,免強能聽清房裡人說的話。
魏青衣被甩到了院子裡,落地的距離剛好離蕭羽川不遠。
李木站在蕭羽川坐的躺椅旁,心想着這婢子命真好,居然沒砸中主子,不然……她此刻已經一掌被打飛了。
青衣先前進房侍候蘇行雲時,還沒看到主子在院子裡呢,也不知道主子什麼時候出來的?
她數天前被主子打傷的內傷,經過楊安努力醫治,本來才堪堪見好,此刻是被傅仇打得又傷重了。
從地上爬起來,跪到蕭羽川面前,嘴裡嘔着血,一邊哭着道,“谷主,您要爲奴婢做主!”
“你要我給你做什麼主?”蕭羽川睨了她一眼,“你倒是搞笑了,先求蘇行雲,現下又來求我。你不知道求她的下場還好一些,求我的下場,你會更慘?”
青衣聞言,內心擅抖不已,有些不明白谷主是何意?還是硬着頭皮開口,“谷主,奴婢是毒王谷的人,而且還是您的女人,蘇行雲他無原無故的讓下屬打傷奴婢,您身爲一谷之主,要主持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