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脈像倒是正常。就是有點氣阻……你剛被咬的時候,就馬上把毒血擠掉了吧,不然你肯定現在站都站不穩。”
他眼中的意外加深了,“你說對了,我剛被毒蜘蛛咬了的時候,馬上就把毒血擠掉了,這是村裡以前被咬的那個人說的。他當時沒擠毒血,後來中毒了,找大夫看診,花了好些個銀子才治好,大夫說,要是立馬擠了毒血,興許會沒事。媳婦兒,你這麼說,像是你會醫術似的。”
“你說呢?”不想否認,也不想承認。既然不想留在這個家裡,她一個被買來的媳婦,就沒必要多生事端。蕭羽川的手背雖然腫了,沒中毒,也不需要怎麼處理,過兩天自動會好的。
明天走之前給四哥把一次脈,先明確四哥的病情,要是能治得好,將來她有能力了,再回這個家一趟幫着四哥醫治。
蕭羽川咧嘴一笑,“你要是會醫術,天不得下紅雨了。”
她微笑着問,“你有沒有哪裡不舒服?爲什麼去河邊?”看他俊顏有點曬出的那種紅暈,顯然的,他在河邊烤了半天的太陽。
他眼睛一亮,瞅了眼外頭正盛的日頭,“紅雨是沒下,媳婦你關心我,可就比下紅雨還稀奇了!”
他捉住她的手,“媳婦兒,只要你心裡有我,我哪兒都好,哪兒都舒服……”
“貧嘴!”
“我是說真的……”他湊近她的臉,漆黑如子夜星辰的眼眸盯着她一瞬不瞬,“媳婦兒,快說,是不是喜歡上你英俊聰明的相公我了?”
“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
“你吃了飯,我就告訴你,我爲啥去河邊。”他用另一隻手拿了筷子不斷地幫她夾菜,煎豆腐塊堆得盛着糙米飯的碗裡小山高。也沒夾青菜,在他眼裡,豆腐比青菜貴,有營養些,媳婦兒應該多吃點豆腐。
還是得吃肉……
下午吧,下午就去賺錢給媳婦買肉吃,光吃青菜豆腐,媳婦兒得什麼時候才能胖起來。
他不吃中飯,只幫她夾,把手裡的筷子遞到她手上。
她接過,默默地進食。其實,她已經猜到他去做什麼了。
把碗裡的飯菜吃完,她就放下碗筷。
他一臉的關心,“媳婦,你就吃這麼點兒?”
“很飽了。”
“你可千萬別省糧食,家再窮,相公也不會虧着你的……”
她看着他火熱的關心,心下有點動容。
他起身到廚房的角落拿起昨天的陶罐子到桌上,罐子上蓋了一塊木板,他把木板拿開,只見裡頭是一滿罐子的毒蜘蛛,“昨天下午我看你盯着河邊的毒蜘蛛瞧,又跟二哥拿了陶罐子去,想必是要捉。昨天我們都泡河裡了,天又快黑了,看不見,昨兒我纔沒捉。我早上幫你做好了飯,就去弄了一罐子。”
停了一下,他又說,“這些蜘蛛裝在罐子裡,哪怕蓋上了木板,我一打開木板新放一隻,裡頭那隻又爬出來,這樣反覆浪費了好多時間,於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