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蓉兒心裡發虛,面上卻說,“我哪有跟着他去?既然有人看到了,那肯定看到我跟那個男人走的是不同的方向。我以前在方府做過丫鬟,他是方府的管事,看到了,也就打個招呼而已。蕭哥,你這般,是懷疑我麼?”
她委屈得紅了眼眶,“我是清白之身跟了你,對你一心一意,你怎麼能不相信我?”
蕭熤山看她面色坦蕩,想着要是真有什麼,她也不敢跟人在大街上拉扯,也就信了她,見府外有路人駐足看了,他大手攬過她的肩膀,“有事回房再說。”
蕭府雅園的房中,李蓉兒坐在桌前哭得梨花帶雨。
蕭熤山沉喝了聲,“別哭了!”
她吧嗒吧嗒往下掉眼淚,沒出聲了。
他忍着心頭的不快哄她,“蓉兒,我也是在意你,才那般責問。一個時辰前就有人看到你跟男人拉扯,我在街上找了你一個時辰,根本就沒找着你,我當然會懷疑了!”
她偎依進他懷裡,“蕭哥,你要相信我。女子最重名節,我已經是你的人了,怎麼可能跟別的男子牽扯不清?”
他將信將疑,解開她的衣衫,她心下一沉。
知道他是要看她身上有無跟男人歡好過後的痕跡,好在她讓方海不要在她身上弄出印子,免得被蕭熤山發現,而且她做完之後也去河邊洗過了,連下面都洗了,自不怕他發現。
蕭熤山把她剝光了,沒發現什麼異常,剛毅的峻顏才緩和下神色。
她的淚卻流得更兇了,“原來你這麼不信任我……”
“不是的,蓉兒,我信你。”他一把將她裸着的嬌軀打橫抱起,“我只是在乎你才這般。世間有哪個男子不在意自己女人的清白?”即使他不愛她,她仍然是他的女人。
她也懂得見好就收,熱情地侍候起了他。
四平八穩的大牀很快搖晃了起來……
與此同時,沁園
沁園是蘇輕月與蕭羽川的居所,院子裡,蘇輕月坐在樹下襬着的桌前喝茶,丫鬟銀竹把在鎮外破廟偷看到的事彙報了一遍,末了,不屑地道,“李蓉兒這女人,跟方海在破廟外頭就迫不急待了。兩人言詞間五年前就好上了,虧李蓉兒還有臉跟二爺說是清白給了二爺。這五年前,李蓉兒就失身了,那時她壓根就不認識二爺。氣死人了,這婊-子真會裝!”
“氣什麼。”蘇輕月輕品了一口茶,“不會裝的怎麼叫婊。”
“奴婢馬上把這事去告訴姑爺。”
“這麼急告訴相公做什麼,又不關他事,他現在酒樓那邊忙,有空你再跟他提一下好了。至於二哥那……先不要告訴他。”
“那豈不是便宜了李蓉兒?”
蘇輕月淡淡地道,“你也說了,她會裝得很。現在去戳破,這婊死不承認,方海肯定也不會承認的,設法去逼他們反而費心。她到時候搞不好還會賴我蘇輕月看她不順眼,要對付她。方海要不了幾天就會再‘想念’她的,你暗中盯着李蓉兒,等下次方海約她,帶二哥去看場‘好戲’。這樣就省心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