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生站在一旁,想着四爺要是輪椅行偏了,他便扶上一把。
好在他自個順利地坐着輪椅下了臺階。
出了藥堂之後,蕭清河擡頭看了一下藥堂鋪門上方的匾額,匾額上蓋着紅布,看不到寫的什麼字,“劉生,可清楚藥堂取的什麼名字”
“小的聽小姐說起過,叫新月藥堂。”他說道,“旁邊的二間蛋糕店叫新月蛋糕房,再過去的四間門面,開酒樓,也是叫新月酒樓。小姐說了,以後她的產業,通通以新月爲名。”
“全新的月兒,新跡象,再不像她剛被買來蕭家時那樣了。名字很好。”蕭清河讚歎着。
在劉生的陪同下,又參觀了旁邊的蛋糕鋪與酒樓,合起來大街呈一排的十間鋪面,再過去的三十間鋪面雖然也是三哥家的,都租掉了,也就只在外頭看了看,並沒進去。
各家商鋪的老闆,有些不另行裝修的,已經開張了,有賣包子的,有賣小食的,有賣布的,有賣首飾的,各種各樣
也有些一下租了幾個門鋪的,正在裝修
劉生跟着蕭羽川出入了很多回,大多數商家都認識,一聽說蕭清河是東家的弟弟,都格外的客氣。
其中開包子鋪的胖大嬸走了過來,不住地打量着蕭清河,“聽說你是東家的四弟,長得挺俊吶。”指了指前邊不遠的一間鋪子,“我租的那間鋪子開包子鋪,你叫我胖嬸就可以了。”
蕭清河被她看的不好意思,“在下蕭清河。”
“聽說你會醫術,還被請來做東家開的藥堂的坐診大夫,你家裡也有幾十畝田地,還有四間新房”胖嬸是打聽得有點清楚了。
清河微點了下頭。這些都是輕月給的,連他的醫術,都是她教的。
胖嬸可就來勁了,“哎喲,蕭大夫,年紀輕輕能當大夫,真是個人才啊。”
清河不知道怎麼說。他可從不曾幫一例病人看過診。也不是,算起來,有兩例了。一是二哥讓他給劉海棠診斷過她是否懷孕,二則他過年時被李蓉兒打傷,自己配藥治好了。
胖嬸見他不說話,又說,“蕭大夫,聽說你還沒成親。我正好有個閨女,十八歲,長得白白嫩嫩,很有福相,還沒嫁人的。雖說你腿有殘疾吧,胖嬸我也不嫌棄殘疾人,要不,我閨女嫁你得了”
蕭清河聽到殘疾人三字,心頭頓時沉了一下,“我無意成親。”
“我都打聽過了,你應該也快十八了,跟我閨女配對正好。我這個丈母孃都不嫌你腿不能走,你還羞什麼。”胖嬸朝自家店面喝了一聲,“胖妞,快過來”
一個矮矮胖胖的女子從包子鋪走了出來,看那體型,撐得衣服都快炸了,腰上的肥肉砰着衣服起碼四圈,胳膊腿粗得是平常人的幾倍,臉上的肉堆得眼睛都快看不見了,整個胖得真的很有福相。
“娘,您叫我”胖妞呼呼呼跑過來,那重量,地面都快給震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