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了下,他又說,“二哥不會無故帶個女人回來,想必李蓉兒在方府時是耍了心機的。這種女人原本不適合留在蕭家,但是她若不耍心機,肯定進不來蕭家。再則……二哥對她有好感,也就罷了。”
蘇輕月讚賞,“看不出來,三哥還挺聰明的。”連李蓉兒耍心機都猜得到。
“你看不出來的事兒多了。”蕭羽川笑說,“一般人看來,咱家裡最好講話,心最好的是我。其實二哥的心比我軟多了,他是面硬心熱。”
她完全同意,“你就是面熱心冷。標準的笑面虎。”
他的眉頭都快皺成個川字了,“媳婦,有你這麼說相公的麼。”
她沉默不語。
他趕緊又給她夾了幾筷子的菜,“媳婦,你想吃什麼,我回頭給你買。這個家現在也不缺錢,在外賺死賺活,也賺不了幾個錢。二哥卻一下爲個女人花了二十兩。要是他賺的錢就罷了,錢都是你賺的。當然,錢要是我賺的,纔不讓別的女人花。我的錢只給媳婦你花。二要他這樣真的是太對不住你了。橫豎這個家裡現在也不缺錢,你心情不好,我在家陪你幾天。”
她聽得心裡溫暖,面上卻冷瞅着他,“誰說我心情不好?”
“你心情好不好,我都要在家陪你。”他嘿嘿一笑。心裡卻知道,媳婦似乎連四弟都放棄了。站在她的角度來說,也許這個家已經沒有她留下的理由。
臉上在笑,他的心卻有幾分滴血。
爲何,她不能爲他留下?
兩人沉默地吃完飯,蕭羽川把二人的碗洗了。
蘇輕月便進了其中一個房間。
睡臥是另外的,這一間是她專門用來做藥房的。
寬敞的屋子中間擺了幾排藥架,這幾個月採的各種藥,她都處理好了擺在藥架上。角落還堆了一些乾的藥材。
牆邊上擺了一張長長的桌子,桌上擺了很多瓶瓶罐罐。
以前在現代的時候,她有二間專門的試驗室,一間是研究西醫的,裡都全都是各種高科技設備。還有一間研究中醫的,雖然高科技設備少,幾面牆的藥櫃,各種藥材,試驗器材一應俱全。
一個優秀的醫者,通醫自然曉毒。
可能她蘇輕月這人比較變態,喜歡自己研配一些稀奇古怪的毒物。
方臺上還擺着一個不大的木籠子,裡頭關着直只不大的黑老鼠。
在現代是用試驗小白鼠,在古代,只能設法捉家鼠或山鼠代替。
關老鼠的籠子裡有一個小空碗,空碗上方有一根空心的竹管,管子頂端冒出了籠子,端口上放着一個精緻的小漏斗。
蘇輕月從臺子上拿起一個藥罐,用勺子舀了一勺藥水倒進籠子頂端的漏斗裡,藥水順着竹管流進籠內的碗裡。
籠子裡關的三隻老鼠立馬上前,開始喝碗裡的藥。
蕭羽川只站在門外等。
因爲媳婦說過,她個人的配藥間,不許人進的。
是以,家裡的人沒得到她的許可,都不進去。
家裡房間多,就連蕭清河也有一個單獨的藥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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