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怎麼說?”那官鈞賢眉頭一揚。
“回老爺,老奴當初聽說那唐雨墨來到杭州一個多月以來,並沒有參加任何文人圈子的聚會,也沒有和當地才子才女什麼的有什麼接觸。非但如此,她儘管是和那查家認識,但是也不算得上密切來往。她相公是金陵的布商,這段時間以來,她一直只是陪着她夫君在沈家的一些商戶那邊應酬拜訪,又或者自己去私下閒逛遊玩,竟然沒有半點打算藉着文采出名的打算。”
“這也就正常了······”官鈞賢撫摸着鬍鬚點頭道:“本來我還在想着,怎麼她來到杭州這麼久,居然還沒有文人圈子裡的人和我提起她······”
“這個女子,看起來確實不像什麼驚才絕豔的大才女。此外凌公子剛纔來的時候面色不快的原因,老奴斗膽倒是也可以猜着一二,原因是今天早上也聽別人說起過。好像······好像昨晚凌公子還在醉仙居誇獎那沈家三少奶奶來着······”
官鈞賢不由得好奇,讓官楊快點往下說。於是官楊這才一五一十地把昨晚的事情和官鈞賢說了,官鈞賢聽得也忍不住笑了起來,而後笑着嘆氣搖頭好一會,纔看看門外的青蔥的數目,道:“關於宋老的消息,月初就傳過來了,相信官楊你要是清楚的。”
“怎麼了,老爺?”
“宋悅明此次進京,可見現在已經是東山再起爲左相,當今天下,可謂是隻在佟大人和皇帝之下。當時那唐雨墨帶來信的時候,我看那信寫信的時間可見那唐雨墨和她夫君到杭州來的時候,他已經在緊密籌備進京的事情,在那個情況下,他居然還特意寫了這封信來讓我對這唐雨墨稍加關照······儘管只是寥寥數語提到,但是其中確實意味深長啊······”
“那麼按照老爺看來,這唐雨墨居然是宋門底下的女門生?”
“呵呵,如果只是一個女門生,哪裡有那麼大的能耐讓宋老這種身份的人輕易寫下託人關照她的信?”官鈞賢想了想,又有些忍不住笑了起來搖頭道:“呵呵,她應該不是宋老的私生女什麼的,宋老的夫人大度,而且宋老也很有分寸。再說了,如果是宋老的女兒,斷然不可能嫁給一個生母出身如此低賤的商賈庶子。
如果她只是一個普通的讀書人家的女子,一個孃家如此貧寒的女子居然能夠得到沈家如此的青睞,呵呵,那這個人絕不簡單。但是她的底蘊,我一時也還想不明白。”
官楊看着官鈞賢似乎在思考的模樣,試探性地問道:“那麼老爺,是否要小人過去請她來府上一敘?”
“不必如此,如果特意叫她上門談話,那倒是顯得刻意了。官鈞賢揮了揮手,喝了口茶道:“自從上次她來拜訪,居然也已經有?桓鱸掄庋渙緦耍偌柑轂閌橇3錚絞庇懈鍪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