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嚴正簡單聊完以後,唐雨墨本來也就想回房間看小說,順便整理一下自己對火藥的瞭解知識,但是還沒有回到潤山小院,就有家裡的一名下人朝她跑過來:“三少奶奶,華安哥他。。他。。他在那邊被砸傷了,三少爺現在不在家,三少奶奶您快過去看一下吧。”
聽到這話,唐雨墨臉色驟然一冷,趕緊跟着那下人往他說的那個院子那邊匆匆趕去,這條路算是沈府的一條相對僻靜的路,通往沈府的一個側門,但是就快到側門的時候,那家丁故意走慢了一點,然後一把尖刀抵在了唐雨墨的腰間:“三少奶奶,彆着急着走,先聽我說吧。”
田家的人是發神經了。唐雨墨秀眉微蹙,雖然這聽起來很離奇,但是現在也只能聯想到這個方面。因爲這個地方不遠處就是沈家停放馬車的小院子,唐雨墨大概想到估計是要讓她跟這個人去某個地方,她冷靜地回答:“照你的意思是。。華安現在是沒事的。”
“我們倒不知道誰纔是那個華安哥,但是。。如果三少奶奶你和我們說他是誰,我們倒也不介意給他添點事情。”
唐雨墨點點頭,聳了聳肩道:“那就好。”她的語氣帶着笑。
城外,夜空之中,繁星滿天,關着閆玉嬌的那個宅子,那個房間。
“你說,你爲什麼要找人來刺殺我父親?”
聽到沈潤山的問話,閆玉嬌露出一副吃驚的表情,她瞪大了眼睛,彷彿聽到了難以置信的天方夜譚:“你聽誰胡說八道?這種事是我做的?這簡直是荒謬!”
“你就說實話吧。”沈潤山冷冷地看着她,而後搖搖頭:“我方纔來的路上,就一直在想,玉嬌姐你一向都會審時度勢,因此我一直在想你見到我問你,究竟會回答我些什麼,在我剛接觸生意的時候,還跟着你和你的父親學了很多東西,當時我經常在想,玉嬌姐,你就是我一輩子的左膀右臂。現在我很失望,難道就因爲我是庶出的出身?才讓你做出這樣陷害我的種種舉措嗎?閆玉嬌!”
沈潤山的聲音從平靜到冰冷,到最後兩句的時候甚至因爲激動有些拔高了音量,他看着對面那個明媚美麗的女人,彷彿知道了一個詞,就是蛇蠍美人。
閆玉嬌並沒有慌張,而是帶着懷疑地眼光望了沈潤山一眼,彷彿受了極大的冤屈但是又善解人意的表情擺到了臉上:“我可以理解你的。。因爲皇商失敗,所以纔會導致今天宗族大會,所以你心裡很不好受,但是。”閆玉嬌搖了搖頭:“潤山,這樣真的不好,要輸得起啊。”、“呵呵,你現在還說這種話?不過很遺憾,你的如意算盤落空了。”沈潤山冷冷一笑:“如今整個大房已經正式由我接受,二叔和三叔都沒法反駁,今天晚上宗族大會,想必出乎所有人的意料,只可惜你錯過了那場好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