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們倆人這樣閒聊的時候,謝文翰已經推開酒樓的門進來了,進來以後他轉身關門的時候好像想起什麼還探頭出去看了看,最後帶着些許疑惑的神色把門關上了。他和白錦堂不一樣,白錦堂性格不拘小節,退隱之後有時會穿得頗爲隨便,但是自從謝文翰喜歡唐雨墨以後,他總是儘量穿着得得體體面些,就算衣服不是很新,也最多是看着樸素,但是更是襯托出他脫俗的氣質。看到他進門,白錦堂立刻哈哈大笑地跑過去,一下子搭在他的肩膀上,也跟着往外看:“文翰老弟你在看什麼呢?”
“唔,我來的時候好像看到藍田玉藍公子好像在這附近,可能我看錯了吧?”
“藍田玉?”白錦堂臉上滿是愕然,甚至忍不住開門走出去看了幾眼,回來的時候關上門揮揮手說:“完蛋,文翰老弟你那麼年輕眼睛就看不清啦!不過就算看到他也是巧合,咱們在金陵第一公子的選舉時和他還有過節呢!就素啊他在這邊出現也沒咱們什麼事!”
“你幾時又和藍田玉有過節了啊……”
“喂喂喂!他拿了金陵第一公子啊!再說了,你不會忘了姓唐的的那個小妞給他捧場送了那堆手絹了吧?嘖嘖,一比我真寒酸,這過節過不去了吧?”
白錦堂本來就對那金陵第一公子沒什麼興趣,不過他老是喜歡就唐雨墨給藍田玉捧場的事情來說事。謝文翰聽得忍不住笑,拍了一下白錦堂的肩膀:“你夠了哦!”唐雨墨幽幽地看了白錦堂一眼,默默地從袖袋裡掏出今天在茶館買的點心,對着白錦堂露出一個陰險的眼神。
白錦堂面色一凜,立刻想跑,謝文翰哈哈大笑:“這就對了,打他個不會說話的。”
唐雨墨可不會對帥帥的偶吧有着什麼捨不得下手的心情,特別是對着白錦堂這樣總是無事生非的傢伙,此時左手拿着一袋小燒賣,右手掏出一個手一揮,小燒賣呼嘯而出。白錦堂身形一閃,他原本想着躲開以後反擊,結果聽到一聲“哎呀!”
謝文翰趕緊眨了眨眼,用手在鼻樑上抹了一把——剛纔的燒賣還沾他臉上呢。唐雨墨還保持着剛纔那個用飛飛鏢的手勢飛燒賣的姿勢,一時間已經呆了。白錦堂在一旁笑得上氣不接下氣。
謝文翰手裡拿着從自己臉上抹下來的燒賣,有些幽怨地看着唐雨墨:“還自稱是江湖女俠呢如果這是暗器,人質已經死了”
白錦堂一下子搭着謝文翰的肩膀,一隻手玩着從謝文翰手裡拿着的那個燒賣,故意睥睨着唐雨墨裝作冷笑着說:“文翰老弟,別鬱悶,我們一起幫你報仇!”說着,露出了一個好看的奸笑。
“哎哎哎!人有失手馬有失蹄,我這次意外文翰你是一個明白事理的人,不像白錦堂那麼不講道理的對吧?哎哎哎,你們不能這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