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沒死?”
他們明明看到湯姆森掉進了海里,沒有想到他居然大難不死。一想起湯姆森的兇殘,白樂天和風教授就感覺渾身發冷,面孔像石膏一樣白。
“對,湯姆森沒死,他現在已經不再公開露面了,但是一直沒有放棄他兇殘的計劃。”
“你們可以抓他嗎?”白樂天一臉憂慮,彷彿還沉浸在往日的恐懼之中。
“哈哈,白博士你還以爲在國內啊,他可是M國的公民,我們是鞭長莫及喲。”
“那怎麼辦?”風教授嘆了口氣,“難道讓我成天躲起來不成?”
“對!我就是這個意思。風教授先不要公開露面,這樣,湯姆森知道您還活着,卻不知道您的行蹤,他肯定會按捺不住的,會主動跳出來找您。”
柳青接過話來,“我明白了,湯姆森主動跳出來時,就會暴露他的,也就給我們提供目標靶子。”
“聰明!”鄭局長看了一眼柳青說道,“就是這個策略。”
“也就是說,我們暫且保密,不讓任何人知道風教授已經回來了。”王隊長輕輕一拍桌子,恍然大悟地說,一副後知後覺卻表現出很聰明的樣子。
風教授擡頭看着天花板,沉思了一會兒,“也好,趁此機會,我去做科學考察,瞭解一下理論與實際的差距,也好彌補理論的不足。小白,你陪我去吧?”
“太好了,我很榮幸!”白樂天雙手一拍,興奮地說道。
兩人悄悄回到風教授的別墅,就連打盹的保安都沒有發現。
兩人打開門鎖,躡手躡腳地走進房間,由於許久沒人打掃,屋內一股塵土味道,撲鼻而來。
白樂天把窗戶打開後,先把沙發打掃乾淨,讓風教授坐下休息,然後,找到工具,先從一摟的廚房,開始打掃衛生,然後依次是一摟和二樓,直到三樓。在白樂天忙活時,風教授走進書房,不停翻看、檢查着自己的資料,神情緊張。
“我的信!”風教授喊了一聲。
白樂天聽到風教授的喊聲,忙跑上樓,“什麼信?”
“就是湯姆森寫的研究報告。”雖然溫度不高,風教授的額頭卻滲出了汗珠。
“是不是您那個假女兒---愛麗莎,千方百計想找到的那封神秘的信?”
“對,就是的,你看見了嗎?”
“沒有,當時我和柳青也想找到,可是始終沒有找到。”白樂天站在書房裡,手裡拿着一把掃帚,臉上露出惋惜的神情。
“會不會是風聲拿走了?”白樂天小聲說道。
“風聲?那會害了他的,哎呀。”風教授氣得一拳打在書桌上,桌上的杯子蓋被震得滑落下來,摔在地上,發出一聲啪嚓的聲音。
“害了他?”白樂天很疑惑,不就是一封信麼,不至於吧。
“真封信會危及他的生命,唉,不說了,他自己好自爲之吧。”風教授嘆了口氣說。
“其實,我一直不明白,風聲只是一個管家,應該對氣候變化的研究沒有興趣,他又何必帶走那封信呢?會不會因爲3月18日那天,教授您突然發病,人員來往比較多,那封信被遺落在某個地方了呢?”
“也許吧,最好是這樣。”風教授吁了一口氣,他接着說,“可是,風聲也沒必要離開啊,又不是他的責任。”
“對,我也是這麼想的,可是,他真的失蹤了,而且消失得無影無蹤,走的方式也讓人匪夷所思,好像不想讓別人知道他的去向一樣。”
“爲什麼?”
“他買了去錫藏的航班,卻沒有登機,您說怪不怪?”
風教授面色突變,忙問道:“去哪裡?”
“錫藏臘薩。”
“怎麼會這樣!?”
風聲的面孔瞬間變成石膏一樣白,雙拳緊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