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曠的樓道里響起了門鎖轉動的聲音,我心都提到嗓子眼了,心裡想着失散了將近一個月的倆美女老婆很快就要團圓了,心裡別提多高興了,但緊接着發現不對勁,開門聲是從背後的房門傳來的,但爲時已晚,沒等我們反應過來呢背後的房門已經打開了,一股腦衝出一羣人撲向我們三個,直接把我們按倒在樓道里,我心說壞菜了,中了大海的陰謀了,但現在說啥都晚了,手裡的槍也掉了,漆黑的樓道里一羣人倒在一起,就算手裡有槍也不敢輕易開槍,打到大牛和小鼠子怎麼辦。
“*,老子和你拼了……”大牛在黑暗的樓道里一邊喊着一邊掙扎着要起來還擊,但最終還是沒能爬的起來,三個人被綁住了手腳拖進了屋子裡,屋子裡點着蠟燭,大海正坐在沙發上看着我呵呵的笑着,北山和皮三刀也在屋子裡,我惡狠狠的瞪着被我們抓到的那個人,他卻呵呵的看着我笑着,緊接着那個被大牛切了腳趾的人也被扶着進了屋子,一進來就笑着衝大海說:“海哥,事都辦完了……”大海趕緊讓人給他包紮傷口,我心說操他媽的這幫人真他媽的是畜生,爲了設圈套寧可拿自己的生命來做賭注,不過這也符合打仗的邏輯,不得不服大海,他收拾手底下的人是真有一套。
“衛信,別來無恙啊,最近過的怎麼樣……”大海笑着問我,“去你媽個逼……”我罵道,北山坐在旁邊的椅子上笑嘻嘻的對我說:“兄弟你真講究,領走一個給我送來倆,你還別說,你這倆媳婦還真不錯,尤其是那個小的,可惜啊,讓老皮給佔個先……”說完皮三刀還在旁邊發出難聽的笑聲,我心想操他媽的,難不成張敏和童童已經落入大海他們的手了?大海笑着衝北山說:“我說了就得做到,答應讓你玩就必須得讓你玩,你趕緊跟咱們衛信兄弟交流一下那倆娘們的牀上功夫……”
北山起身蹲在我面前說:“衛信吶,你這倆媳婦是真不賴啊,大的夠騷,小的夠賤,尤其是給吃了兩片藥之後,那在牀上是要個不停啊,差點讓我精盡人亡啊,幸好我兄弟多,能幫我分擔點,順便也幫你餵飽了媳婦,你可得感謝我啊……”說完拍了拍我的臉,站起來哈哈大笑起來,屋子裡的其他人也跟着笑的前仰後合的。“草你媽個逼,她們在哪?草你媽你敢動她倆一根手指我要了你的命……”我躺在地上一邊掙扎着一邊罵着北山。
“罵吧,山哥讓你聽聽這兩個騷娘們的聲……”說着把我拖到臥室門口,臥室裡果然傳出來女人嬌喘的聲音,而且很明顯是兩個女人同時發出來的聲音,我聽在耳朵裡疼在心上,忙大聲喊着“張敏,童童,我對不起你們啊……”說完用頭使勁的撞地板,屋子裡的女人很明顯聽見了我的叫聲,並作出了迴應,隱隱約約的聽見屋子裡有女人的女人一邊呻吟着一邊喊着我的名字,此時此刻我死的心都有,北山敲了敲門對裡面說:“哥幾個,使點勁啊,叫的聲音有點小,咱們衛信兄弟耳朵不好,聽不清楚……”
剛說完屋子裡傳來個更大的喘息和呻吟聲,並且伴隨着撞擊的聲音以及彈簧牀墊咯吱咯吱的響聲,兩個女人只顧着拼命的,也不在喊我的名字,我大聲叫喊着“我要殺了你全家,*……”北山笑嘻嘻的拍了拍房門對裡面說:“保持這個節奏,哥幾個給我輪着來……”裡面的幾個男人趕緊迴應說:“好嘞山哥,俺們哥六個肯定把這倆妞伺候好……”北山聽完哈哈笑着又把我拖回到客廳中間,看着我說:“怎麼樣?衛信老弟,我對你可不薄啊,你人不在我還讓兄弟們照顧你兩個媳婦,山哥夠意思吧……”
“北山,我操你八輩祖宗……”大牛躺在地上使勁的想站起來,北山立刻挺住了笑聲,走到大牛身邊,伸手扯住大牛的頭髮看了看大牛的臉,然後扭過頭來問我“兄弟,這人是誰啊?”大牛氣哼哼的罵道“老子是你爹,草你媽……”北山不但沒生氣,做了一個吃驚狀看着大牛說:“哎呀,那你可不能****八輩祖宗啊,這等於操你自己祖宗一樣啊……”說完哈哈大笑起來,大牛使勁衝北山臉上吐了一口唾沫,然後罵道“去你媽個逼,是個爺們咱倆單挑……”北山被大牛吐了一臉唾沫表情立刻嚴肅起來,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臉,惡狠狠的瞪着大牛,慢條斯理的罵了句“*,老子讓你牛逼……”說完伸手從旁邊茶几上拿起一個方形菸灰缸,狠狠的衝着大牛的腦袋就砸去,鋼化玻璃,硬的狠,看得出來使了很大的勁,直砸到大牛腦袋成了血葫蘆才停下手來,我看着大牛就在自己眼前被北山這麼活活的用菸灰缸給砸死了,忘了哭,忘了喊,看着躺在血泊裡抽搐的大牛,連話都說不出來。
“牛哥,牛哥,你不能死啊……”小鼠子在旁邊看着大牛倒在血泊裡,撕心裂肺的哭了出來,扭動着身子往大牛身邊爬去,大海他們看着屋子裡發生的一切哈哈的笑着,而我卻聽不見他們的笑聲,看不見他們張牙舞爪的樣子,看見的只是大牛的嘴裡不斷地噴出鮮血,躺在血泊裡不停的抽搐,看見小鼠子撕心裂肺的哭喊着,扭動着身子爬到大牛身邊,用自己的臉不斷地撥動大牛的身體,想讓大牛清醒,眼前的景象像慢動作電影一樣,卻每一幀都像印刻在我的心上一樣。
“*,你不是牛逼麼,怎麼不吐唾沫改吐血了?”北山伸腳踢了一下大牛,笑嘻嘻的繼續侮辱着他,小鼠子則用身子擋着北山,不讓他踢到大牛,可我看的出來,無論如何我也救不了大牛了,北山舉起菸灰缸看着地上的大牛最後罵了句“你愛吐血玩山哥就讓你吐個夠……”說完把菸缸高高的舉過頭頂,使出全身的力氣衝大牛的腦袋砸了下去。
“不……”我使出全身的力氣只喊出了一個字,緊接着眼淚像傾盆大雨一樣流了出來,耳邊聽到一聲清脆的骨頭碎裂聲,緊接着就是四處迸濺的血水和腦漿。
大牛就這樣離開了這個世界,真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幾分鐘之前還活蹦亂跳的一個人,現如今倒在血泊裡一動也不動,一邊是自己的女人正在被一羣禽獸姦污,一邊是自己的好兄弟慘死在自己面前,雙重打擊讓我泣不成聲,不停地用頭撞擊地板,而大海和北山他們則像在看一場演出一樣,哈哈大笑着。
突然一個念頭從腦子裡閃過,我的女人正在承受着災難,生不如死,我的兄弟死相面目全非,我還有什麼意思活在這個世界上,不如死了算了,對,死了算了,心裡想着,惡狠狠的看着大海和北山,忍住淚水罵了句“大海,北山,我衛信做鬼都不會放過你們的……”說着擡起頭來,使勁的撞向地面,想就此了結自己的生命,因爲我確實沒有動力在這個世上活下去了,我要怎麼面對張敏和童童,怎麼面對黑大個,怎麼面對我那些兄弟們。一口一個信哥叫着,我卻沒辦法救她們,連自己的女人都保護不了,我還叫什麼男人。
這一下撞的不輕,腦子嗡嗡的,但是並沒有死也沒有暈過去,大海和北山見到我這個樣子,笑的更開心了,“快,別讓他死了,我要好好折磨折磨他……”大海趕緊喊人把我按住,然後走過來看着我說:“小兄弟,你不是挺牛逼麼,能從我大海手裡逃跑,那麼高的山坡你也敢往下跳,那時候都不怕死,現在怎麼這麼想不開了……”我聽大海這麼說,心裡也想明白了,死是死不成了,不過他說的對,那時候我都不怕死,有膽子帶着林曼曼跳滑坡,爲什麼現在就想要自己了結自己,況且張敏和童童並沒有死,我爲什麼要先死,被人姦污也不是她們自己的意願,我身爲一個男人又怎麼能在這個時候拋開仇恨不去報,而要自己了結自己呢,心裡想着,不能死,我得報仇。
大海拍了拍我的臉說:“我得留你一條命,你的命還有用……”說着還伸手擦了擦我的眼淚,也不知道我是從哪來的靈感,張嘴一口咬住大海的手,使出全身的勁,這一下子疼的大海瞬間失去了剛纔叫囂的樣子,不停地甩着自己的胳膊想掙脫,可我哪裡肯鬆口,旁邊的人一件我突然咬住了大海的手,都趕緊過來拳打腳踢衝着我全都來了,我閉着眼睛死死的咬住大海就是不鬆口,任憑他們怎麼打我,巧的是也不知道是誰,情急之下拿出一把砍刀衝着我的後背就砍了一刀,這一刀雖然讓我受傷不輕,卻也救了我,因爲這一刀看在我後背上的同時也砍在了綁住我雙手的繩子上面,繩子和後背的肉是同時被砍開了。
雙手解脫了就等於給了我一把刀,抽出右手用最下流但是最有效的招式,猴子偷桃,一把死死的掐住大海的褲襠,狠狠的把他褲襠裡的東西掐在手裡,疼的大海哇哇亂叫,左手甩開繩子後兩個手一起狠命的抓住大海褲襠裡的東西,嘴也不鬆口,其他人一件大海疼的哇哇叫,頓時也都不敢在動手打我了,小鼠子在旁邊喊到“*,都給我住手,在往前一步捏爆他的卵子……”我一看小鼠子替我把話說了,嘴上手上一起用勁,大海疼的滿頭大汗,連忙讓自己的手下都散開,誰也不行上來。
“操,把老子鬆開……”小鼠子趴在地上衝大海喊,大海趕緊讓人給小鼠子鬆開,小鼠子鬆開後趕緊搶過旁邊人手裡的刀,過來把我腿上的繩子給弄斷,然後衝到臥室門口一腳踹開門,門被踹開的一剎那我看見屋子裡果然有兩個女人光着身子正在和幾個男人在牀上幹那事,但不是張敏和童童,我心算放鬆了一些,小鼠子見屋子裡的人不是張敏和童童,同時屋子裡的人也被小鼠子突然踹門闖入給嚇了一跳,甚至牀上正在****的兩個男人還沒來得及拔出東西,就被小鼠子迎頭一刀給砍翻在牀,嚇的牀上兩個裸着身子的女的哇哇大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