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趕緊坐起來,也顧不得還光着屁股,騰一下就站在牀上,指着林曼曼說道“林曼曼,你這麼說可就沒意思了啊,什麼什麼啊,說的這麼難聽,這都什麼時候了,你還在這跟我爭這種事……”林曼曼躺在牀上,歪着頭看着我說:“你說這是什麼時候?你覺得是什麼時候?”我被她這麼一問,無話以對,想不出比較好的方式來回答她,索性拉開門說了句“無理取鬧……”轉身出去。
我光着屁股回到我的房間,看見躺在牀上的蘇瑤,瞬間情緒很低落,想想剛剛我和林曼曼就在她隔壁的房間做着本應該和她做的事,就覺得很對不起她,越想越憋屈,說不上來的空虛感,腦海裡又浮現出蘇瑤和我的每一天,像過電影一樣,最後定格在這裡,點燃一根菸,趴在窗臺上看着外面,腦子裡亂七八糟的。
一雙手從後面抱住我,窗戶玻璃上看見是林曼曼,光着身子在我背後抱着我,輕輕地把頭靠在我背上,胸前兩團肉貼在背上,舒服至極。
“我知道你壓力大,世道已經變成這樣,每個人心裡都有很大的壓力,我也有壓力,所以纔會對你發脾氣,說一些莫名其妙的話,我離開你這麼多年,我很想你,嗚嗚嗚……可是當我在看見你,這世界既然變成了這樣,我看見你爲蘇瑤做的一切,我很傷心……這本應該是屬於我的……你知道麼,我在國外的日子裡天天想着你,我把自己的感情封藏在心底,不容納任何人,只爲了有一天回國向你重新打開心扉,可是我得到的結果卻是這樣,你知道我看見你和蘇瑤現在這樣我的心很痛麼……”
我轉身扶起林曼曼,瞪大眼睛看着她,然後緊緊擁入懷裡。
我把林曼曼緊緊地摟在懷裡,她含着淚靠在我的肩膀上,此時此刻,我還能說什麼,萬丈怒火也瞬間被熄滅,剩下的只是纏綿,當着蘇瑤和吧檯女的面,各種姿勢,各種纏綿,風雨過後躺在牀上喘着粗氣。
“信哥,難道以後我們就要這樣生活下去麼?”林曼曼趴在我伸手嬌滴滴的問我。
“不這樣又能怎樣,我們只是小老百姓,對這種未知力量是束手無策的,只能活一天算一天……”我回答到。
林曼曼聽了後不在說話,趴在我身上用手指在我胸口寫着畫着,慢慢的我進入夢鄉。第二天天剛亮,我叫醒林曼曼,告訴她今天我要出去找一些吃的,給她留了一把槍,簡單的教她怎麼使用,並且囑咐了一定要注意安全,然後我一個人就出去了。
家附近的幾個超市裡還有很多吃的,考慮到這種情況可能要持續很久,爲了以後能隨時隨地有足夠的食物,我決定走遠一些去找吃的,家附近的超市先保持目前的狀態,以備不時之需,開着車走了大約半小時,來到了附近的小縣城。
這個小縣城我經常來,我一個非常要好的朋友,黑捲毛就在這裡工作,在縣城內的一家KTV當經理,和我一樣的年紀卻長的比我壯實,又黑又高的,打起架來下手很重,而且見了血就不要命的主,初中高中時曾打遍全市學校無敵手,但是很明顯,今天我是找不到他了。
繞過兩條街,不遠處的十字路口的交通信號燈吸引了我的目光,信號燈的頂端被人插了一面旗幟,黑色的布料上用白油漆噴出三把尖刀的形狀,高高的懸掛在信號燈上,隨風搖擺,我趕緊下車隱蔽起來,這很明顯是後期人爲插上去的,因爲出事前是不可能辦到的,城管和交警這關就過不去,這面旗幟代表着這附近肯定也有活人存在。
端着八一槓,檢查下彈夾,推上膛,打開保險,槍械使用我越來越熟練了,這條街上都是一些小商鋪,我身邊是一家網吧,貓着身子進入到網吧裡,順着樓梯上了二樓,這網吧很大,裡面坐滿了人,四周簡單環視一下,沒發現有活動的跡象,角落處一扇打開門,我走過去發現是消防通道,順着樓梯剛走下去,“砰砰……”槍聲響起。
冷汗瞬間冒了出來,連滾帶爬的又從樓梯上返回到網吧裡,躲在牆角喘着粗氣,這他媽是誰啊,也不問清楚就開槍,真拿現在當戰爭時期了啊。
“喂,別開槍,我沒有惡意……”我趕緊向對方示好,表明來意“我就是想出來找點吃的而已,沒有惡意……”對方沒有答話,挺了一會我慢慢的想探頭看看外面的情況,剛一露頭“砰砰……啪啪……”槍聲大作,他媽的,目標既然全部都是奔我而來。
保命重要,也管不了那麼多了,舉着八一槓透過窗戶盲目的像對面開槍還擊,一時間槍聲四起,子彈橫飛,打在牆上蹦起一陣灰土,和美國戰爭大片沒有兩樣,以前總在電影裡看過,也和朋友吹噓過,如果自己遇到這種情況,如何如何,怎樣怎樣,現如今真的置身處地,卻沒了主張,一股腦的將彈夾裡的子彈全部打光,然後趕緊換子彈。
“停手,都停下,別打了……”一個女人的聲音在對面傳來,我見有人出面喝止,趕緊迎合到“對對,被打了,我就是來找點吃的,至於拿子彈歡迎麼……”
“把槍扔出來,雙手舉起慢慢走出來……”對面的女人接着說,我哪裡肯乖乖聽話,那豈不是拿生命開玩笑,就在猶豫時,網吧樓下傳來窸窸窣窣的腳步聲,我知道對方有人來包抄了,如果在堅持打下去,我小命肯定交代這了,趕緊迴應道“行行,不過你讓你這邊的人先退回去,我這人膽子可小,咱有事說事,別動手啊……”
說着我把手槍掏出來,別在腰上,然後把八一槓輕輕的丟了出去,擦了擦汗,一咬牙,慢慢的走了出去。
美女,絕對的美女,而且是一羣美女,咋的也有十來個,清一色的二十五六歲的樣子,手裡都拿着傢伙事,站在對面樓的陽臺上,我向對面揮了揮手,示意我沒帶武器。
“哎呦喂,好傢伙,娘子軍,我可沒有惡意啊,單純的就是爲了口吃的,你也知道,這現在能遇到個能說話的是多麼不容易,你們也不想還沒嚴刑拷打我就一槍把我蹦了吧……”
對面娘子軍裡有一個個子矮的端着槍對着我罵道“別他媽廢話,在廢話姑奶奶我一槍蹦爛你的嘴……”說着就拉槍栓,就要開槍,我趕緊說軟話求饒,一個年級稍微大一些的趕緊伸手壓低她的槍,然後對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