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去一趟徐先生家裡看看,真不行就去一次上海,去請他回來,人命關天,徐先生那樣的人,應該會趕回來的。”林三水道。
“你進去看看你嬸兒跟小妖,我跟你三水叔先回去,你看你叔他給熬的。”這時候父親說道。
“這樣不太好吧。”林三水說道。
“有什麼好不好的,你看你的這身形象。像是一個村長的樣子嗎?跟一個叫花子一樣的,回去洗個澡,換身衣服再過來。”父親說道。
如果是在以前,我肯定願意留下來,可是現在村子裡那樣的情況這樣兒,老爹的身體到底有沒有問題我也不知道,就這樣兒讓我留下來?可是老爹這一次很執意,像是看穿了我心裡對吳妙可的那一份兒陰暗的非分之想了一樣,非要讓我在這裡照顧吳妙可。最後我拗不過他,只好答應,而且林三水也的確狼狽的不成樣子。
他們倆走之後,我手放在病房的扶手上,最終還是沒有打開,現在天還沒大亮,萬一看到什麼不該看到的東西我又跟這對母女扯皮到沒完了。
折騰了半宿,現在我老爹沒事兒,我一放鬆也有點困,乾脆就蹲在林三水剛纔蹲的地方休息了一會兒,等我醒來的時候,身上披了一件衣服,而林小妖則捏着我的鼻子,對我做鬼臉。
我剛睜開眼就看到這樣的情況,看到林小妖那張不扮鬼臉都能一猛的看到嚇一跳的臉,說實話我是被嚇了一個趔趄。可是想到林小妖那脆弱的自尊,我假裝撓頭道:“腿都麻了。”
林小妖的臉上一抹失落一閃即逝,她還是對我笑道:“小凡哥,你這是要一覺睡到中午去?”
我站起身,拿出藍屏諾基亞看了一眼,發現真的已經近十一點,打了個哈欠,我對林小妖笑道:“小妖,吃飯了麼,我去給你買。”
“等你去給我買,我跟我媽早就餓死了。我就是剛帶回來的,等你回來吃呢,走,進去吧。”林小妖拉着我進了房間。
她剛進房間,就鬆開了我的手。而我,卻在此時又抓住了她想要躲開的手,緊緊的抓在手裡。
林小妖在有意無意的撮合我跟吳妙可,這事兒我也知道。而我對吳妙可那複雜的感情又讓我十分的糾結。
我在此時只能通過這樣一個方式來回答她。
割脈自殺,死不了就是一個傷口,吳妙可是因爲失血過多,住了兩天院,身體已經好的差不多,我們進來的時候,她甚至站在窗臺往外面看。
“小凡,過來吃飯,來了也不說一聲,裡面還有一張空牀的。”她對我笑了笑,似乎根本就沒看我和林小妖緊握的手。
林小妖此刻的表情非常尷尬,用身子擋在自己的身前,劇烈的掙扎着她的手,最終我還是放開了她,我不能利用這個可憐的姑娘。
這一頓飯吃的我感覺比在祠堂裡遇到鬼還恐怖,那叫一個如坐鍼氈。病房裡安排了一個圓桌,我正在吃飯的時候,不知道是誰的腳,伸到了我的胯下。
我一口米飯差點噴出來,因爲他們母女倆都在我的對面坐着,我也不能分辨出來這是誰的腳,而他們兩個的表情都十分的自然低頭吃飯。
我知道,是吳妙可。
少婦跟少女最大的區別,我懂。
如果是林小妖,她做不到這麼自然。
能這麼做的,也只有最近的心態似乎轉換非常大的吳妙可,甚至讓我都感覺不認識他了。
因爲是夏天,我就穿了一條短褲,三個人的氣氛下,對面是一對母女,一個美豔的少婦把她的腳伸進了不該來的位置,這一種巨大的刺激幾乎讓我血脈噴張。
更別說,這隻腳,還在不停的摩挲,轉動。這種刺激絕對不亞於昨天晚上在祠堂裡受到女鬼的刺激。
“小凡哥,你很熱麼?怎麼臉這麼紅?”林小妖忽然問我道。
他忽然的一句話,把我嚇了一跳,雙腿下意識的一夾,竟然把那隻腳,給夾在了我的兩腿中間。
我本來張嘴要回答林小妖的問題,那一隻腳偏偏的在這個時候,劇烈的動了一下,讓我一口飯就噴了出來。
林小妖瞬間臉色也變得通紅,碗往桌子一丟,道:“我吃飽了,出去一下。”
“小妖。。”我叫了一句。可是她根本就理都不理我,徑直的走了。出門兒的時候,甚至還是輕輕的把門給鎖上了。
我心一沉,這事兒要是給林小妖發現了,我要怎麼做人?
“嬸兒。。”我看着林小妖走之後,再怎麼放縱自己也忍不住滿臉通紅的吳妙可道。
她在林小妖面前,像是故意的的一樣,又或者是真的讓我們兩個孤男寡女處一室的,她有緊張了起來,剛纔腳在我胯下的她都能淡然的吃飯,現在的她竟然都不敢擡頭看我。
那隻腳還在原來的位置,此時的她也不敢亂動,我夾着的腿也不敢亂動,氣氛尷尬旖旎。
“小凡,那事兒你考慮的怎麼樣了?”她忽然開口問我道。
“我還是感覺不太好。”我吞了口口水道。
她沒說話,腳掙扎了一下,我自然的張開腿,想着既然都這樣兒了,接下來我就是出去給林小妖解釋了。
可是她卻在這個時候,趁我張開腿的時候,猛的用腳在它剛纔待的位置踹了一下。不重,卻讓猝不及防的我下意識的用手一捂,這下可好,我的手抓住了她那一隻不老實的腳。
白,雪白。
正如我十一歲時候看到的一片雪白一樣,這樣的環境下,這樣的人,手中抓到的這樣的一隻柔若無骨的小腳。
她頭埋在桌子上,輕聲的嚶嚀了一聲。
像是最好的春藥。
我不捨得鬆開了。是真的不捨得,我並不是一個真的就是飢渴的男人,也不是聖人,就算我心裡再去糾結這樣的事兒我該不該做,在這樣的情況下,荷爾蒙被無限激發的時候。
我只是一個男人。吳妙可是一個女人,一個我夢寐以求了很久,她也同樣願意的女人。
我甚至都不知道兩個人是怎麼抱在一起去的,身體的一切動作都放佛成了身體自身的本能,我想要把這個身世悽苦的女人揉進我的身體裡,這裡是醫院病房,而我將在這裡,摘掉我戴了二十多年的處男帽子。
最後,我一聲低吼,把吳妙可抱了起來,她的頭埋在我的胸膛之間,都不敢擡頭,剛纔因爲激動親吻過的脖子雪白的皮膚都染上了迷人的紅暈。
我把她丟在了牀上。
我開始解自己的皮帶了。
這時候,有人敲門兒。
我打了一個激靈,想要整理衣服去開門,吳妙可卻一下用雙臂勾住了我的脖子,在我耳邊呢喃道:“不要管他。”
我也重重的吻了下去,繼續解我的皮帶。
“小凡哥,你在裡面嗎?”林小妖在外面叫了起來,並且敲門兒聲愈發的劇烈。
“嬸兒,是小妖。”我拉過她的胳膊,把她放在了牀上,理了一下衣服,抽了自己兩巴掌,假裝我最平靜的狀態去打開了門兒。
“小凡哥,我剛不小心把門鎖上了,灑掉的飯處理了沒?”林小妖衝我眨巴眨巴眼睛道。
而我在打開門兒之後,雙腿就一陣發軟。因爲林小妖的身邊兒,站的竟然是林三水。
“叔,你怎麼不休息休息?這邊我照看着就行了。”我佯裝鎮定的對我道。
林三水好像看出了我的異樣,我心裡緊張的要死,這種緊張過的痕跡在一個老江湖的眼睛裡,真的是破綻太多了,好在他只是多看了我一眼,對我道:“村兒裡的事兒你不用擔心,我去一趟上海,找徐先生回來。我這次過來,是交一下住院費。”
他說完,又忘病房裡蒙着頭的吳妙可方向看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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