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警官,你怎麼稱呼啊?”被王明江收拾了一次,豔豔不敢囂張了,很客氣的問王明江,臉上露出了擠出來的笑容。
“我叫王明江,是刑偵大隊的副大隊長,這是我的*,如果一會兒我有行兇逼供的行爲你可以控告我。”王明江客氣的說。
豔豔嚇的連連擺手,“王警官,我覺得你都是在正確執法,我沒有什麼控告的。”
王明江點點頭,說:“那我們就開始吧,我問你答,這是我們的黃柳警官,她負責對這次審問進行記錄。”
王明江指了指一個臉蛋稚嫩,皮膚白皙,涉世未深的年輕警官,黃柳剛進刑偵大隊實習,對王明江這個領導佩服的是五體投地,簡直把他當做偶像一樣的崇拜,王明江說的每一句話在她聽來都是那麼的有力量,平時不經意的一句話都是那麼的幽默,刑警乾的都是最危險的活兒,黃柳負責的是後勤和審問記錄等工作,女孩子不用出警,不像那些電視劇演的,女刑警都衝在第一線,事實上警察機關全國來說也沒有幾個女刑警衝在第一線。
爲了對這次的審問進行客觀公正的對待嫌疑人,我們家特意安排了記錄員在場。
“王警官,我有一件事不太明白,能問問你嗎?”豔豔肥胖的身子坐在窄小的詢問椅子上,很是難受的扭着大屁股。
王明江說:“有不明白的地方你都可以問我。”
豔豔說:“我們的夜總會防備很嚴格的,保安人員都配槍的,你們怎麼能一聲不響的就端了我的總部?”
王明江黑着臉說:“我們做警察的可難了,現在很多人都佩槍不上繳,剛剛發了的繳槍通知也不理會,現在我們警察有權向佩槍的人先開槍,也就是說只要你佩槍了,我們就有權直接開槍。所以,你說的安保人員佩槍,我們的狙擊手在執行任務的時候就都把他們放到了。”
豔豔聽的臉色慘白,她的黑保安不少都是佩槍,豈不是都被突突了。暗想自己能活下來,真有一種慶幸感,膀胱裡有了一些尿意。
王明江言歸正傳,說:“根據我們掌握的證據,你有可能涉嫌*組織罪,聚衆鬧事罪,對此你有什麼想說的?”
豔豔瞪大眼睛說:“這都是子虛烏有的事,我不知道有繳槍的通知,保安佩戴槍支在我們這個市不都是常見的嗎?如果說有了新的通知,那隻能說明我沒有接到通知。”
對於豔豔的狡辯,王明江不屑的笑了笑。
王明江說:“你說沒有就沒有嗎?”
豔豔說:“那也不能你說有就有啊。”
王明江說:“我們當然不能胡說,自然是有證據的,你有什麼好說的。”
豔豔冷笑說:“王警官,說句實話吧,我其實是有背景的人,你這麼折騰我會出事的,你找的證據我都不在乎。”
王明江站起來,在屋子裡轉了幾圈,說:“既然你不知道,那就只好繼續在這裡呆着了,等一會我送你去看守所呆幾天。”
豔豔說:“我想抽支菸。”
王明江對黃柳說:“小黃,給她找枝煙抽抽。”
黃柳不耐煩的站起來,瞪了豔豔一眼,走了出去,過了一分鐘,拿來一支香菸,給豔豔插野蠻得插在嘴上,啪的點燃打火機給她點上,火苗很大,燒的豔豔鼻毛都着了,發出一陣難聞的燎毛味道。
“你這個丫頭,怎麼點菸呢。”豔豔瞪大了眼珠子,豬腰子臉盤顯得更大了。
王明江說:“那在給你點一遍?”
“不用了,王警官,剛纔對不起啊,我還以爲在我的辦公室。”豔豔不好意思的說。黃柳撇了她一眼,坐回自己的位置上。
豔豔抽了幾口煙,說:“你說我這罪那罪的,我都不能承認,我是有苦衷的,我能不能打個電話。”
“隨便你打。”王明江把自己的手機掏出來遞給她。
豔豔想給劉猛打個電話,以前劉猛陪着市長公子去她哪兒喝過茶,雖然沒玩女人,但也是又唱歌有跳舞的,還和她搭着肩膀唱了幾首情歌,叫她豔豔姐呢。
這時候他的豔豔姐被他的下屬扣押了起來,他這個弟弟不能坐視不管吧。
對於別人的手機號碼她記不得,但對於主要的人物電話,她是倒背如流。
她拿起王明江的手機熟練的給劉猛打了過去。
劉猛還以爲是王明江的電話,接過電話親切地說:“明江啊。”
不料電話那頭豔豔忽然哭了起來,搞的劉猛莫名其妙的,沒聽說王明江找對象了啊。
豔豔一邊哭一邊說:“猛弟,我是你豔豔姐啊。”
劉猛一時沒明白過來,問:“我的什麼姐?”
豔豔有些慌了神,對方對自己的名字竟然一無所知,急忙提示他說:“我是你豔豔姐,你忘記了嗎,那天我們和德剛公子一起玩,在我的夜總會,你和我還唱情歌勒,當時你認我做姐姐了。”
劉猛陪市長公子德剛出去玩,那都是逢場作戲,誰知道這個女人還想着這件事,他忙說:“哦,是豔姐啊,我說聽着聲音很熟悉呢,你怎麼用王明江的電話啊?”
豔豔說:“別提了,你姐我被你的手下給扣押了,現在還在審我呢,你能不能和他說說,把姐放回去吧。姐就當啥事也沒有發生,也不會和德剛公子說的,大家以後還要處呢,你說是不是,猛子。”
劉猛說:“可不是嘛,王明江就是一個混蛋。”
豔豔一聽有轉機,急忙說:“那我把電話給他,你和他說說。”
劉猛說:“沒問題,你把電話給他。他媽的,敢動我姐,他是不是不想幹了。”
豔豔立刻有了底氣,很傲慢的把電話遞給王明江,說:“你們局長找你談話。我早就說過我上面有人的。”
王明江接過電話,電話那頭劉猛說:“明江,這個女人我還不好當面拒絕,你在電話裡假裝和我爭執幾句,把我拒絕了得了。”
王明江想了想說:“劉局,什麼?把人放了?她是你的姐姐啊,劉局啊,你都不知道她幹了些什麼吧,她有組織*的重大嫌疑,別說是你姐姐,就是你親爹我也不能放啊,法律在那兒擺着呢,你雖然是我的局長,但也有法律管你吧?我就把話撂這兒了,你就是撤了我的職,我也不能放人。”
電話那邊傳來劉猛的咆哮聲,王明江按了電話,一聲不吭地看着豔豔。
豔豔有些慌了神,這位也太牛逼了吧,連他們局長都不放在眼裡。
王明江把一疊材料甩在豔豔面前,說:“這是你的夜總會失足婦女們寫的材料,她們都說是受你指示和控制,每次*所得你都要抽大頭。你知道這是什麼性質嗎?組織*罪嚴重的是要槍斃的,劉猛在牛逼也牛逼不過法律吧。”
豔豔一聽要槍斃,頓時有點嚇傻了。
王明江安慰她說:“你要是主動交代,也許可以死緩呢。”
豔豔說:“你是在嚇唬我吧,我沒什麼好交代的。”
王明江說:“你這是要死扛到底啊!不要以爲你不交代我們就沒法不讓你交代。”
豔豔說:“你要對我行兇逼供嗎?正好我告你去。”
王明江不理會她,從桌子的抽屜裡找出一個盒子來,打開盒子,裡面是針管,針頭,藥劑都很齊全。
他拿起針頭插到針管上,那個針頭真粗,看着好像給牛注射用的針頭,讓人一看就覺得屁股蛋肌肉痙攣。
他啪的打碎一個注*管,針管抽了滿滿一管子。
然後向豔豔走了過來,豔豔被拘在椅子上不能動彈,見他走過來,嚇的使勁的掙扎起來。
“你要幹什麼,這是什麼東西,是毒品嗎?我正好有需求,你不要指望我會交代什麼的。”
王明江說:“這是雄性激素。給女人注射進去,不用一個月就會長出鬍子,長腿毛來,體重也能增加好幾十斤呢。你說我行兇逼供你,我只給你插一個針眼,一會兒就消失了,你去哪兒告我去,就等着一個月後長鬍子,增體重吧。”
王明江連雄性激素見都沒見過,他吸到針管裡的就是一些普通的葡萄糖液體,用粗大的針管也是嚇唬對方,他根本就沒打算真的給她注射,注射他也不會呀。再說,豔豔的肌肉緊張的肯定能把針頭給搞彎曲了。
豔豔見他一隻手已經開始脫她的褲子準備注射了,嚇的連連大叫,“王警官,別,別給我注射,我,我都交代。”
一旁的黃柳會心的一笑,心想,王隊的手段真是高明,不用動一拳一腳,嚇唬嚇唬就把那個老孃們啊殺豬似的吼,真是有本事啊。
王明江停止了趴豔豔的褲子,問:“真交代啊還是假交代。你要是忽悠我,我就不客氣了,給你注射兩針。”
豔豔捂住褲帶說:“真交代,絕對不會說半句假話的。”
王明江收回了針管,說:“好,那你就從怎麼開始組織*,那些女孩是怎麼來管理的,都要詳細交代一下。”
黃柳迅速的展開記錄本,等待着豔豔的招供。
豔豔定了定神,開始回憶,仔細地交代起來:“那時候,我開的是歌廳,一開始生意好,但後來滿大街都是歌廳,我就開始琢磨起了夜總會,我發現了男人們的喜好,那就是越貴的女孩越受歡迎。物以稀爲貴,別人都在比腿長,比美女的時候,她就打出了另類的招牌,比素質,比漂亮,比奢侈,我們夜總會走出了市場差異化經營的道路,這裡的美女以高素質,高個子,高消費,三高爲主打,我開始物色這樣的女孩子,目標盯上了幾所大中專學校的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