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認知中的一切全被顛覆,一切的一切不過一場場別有用心的謀劃,人能堅持到何種地步?
冬榛走了一會突然停住向周圍看了看,發現沒有其他人後她纔開口道:“別跟着我。”
一直不遠不近跟着的燮嶠笑了,道:“這路也不是獨獨爲你開的,你走得我自然也走得。”
“那我就當是湊巧同路吧。這裡風景不錯我不急着走,你先請。”冬榛側身讓開路,道。
“風景再美一人獨賞也未免寂寥,不如讓我留下作伴吧。”燮嶠道。
“你究竟想做什麼?”冬榛忍不住問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