體術,‘忍祖’六道傳授人類‘術’之力量體系的組成部分,以體魄戰鬥的空手搏擊之術。
體術分爲剛拳、柔拳兩大流派。造成對手骨折、撕裂等傷害,即爲剛拳;使用查克拉破壞內臟和經絡等組織,即爲柔拳。
相較於忍術,優點在於發動迅速、給以肢體破壞(性)打擊。但這些許優點難以掩蓋體術攻擊範圍以及對軀體傷害大的侷限性。
體術修習者,在力量、速度兩方面格外突出。力量,給以對手沉重的打擊;速度,創造同對手短距離作戰的時機。
而強悍的體術修習者,能夠爆發出來的實力,是難以想象的,同忍術高手,不相上下。
體術訓練場內,無形中被切割成十一個部分,優等班級學生同良等班級學生的10v10戰鬥佔據了其中十塊區域,其餘一塊區域,則是熱情洋溢的啦啦隊。
這是一場體術的較量,亦是優等同良等的碰撞。
‘呼呼……’長時間開眼,對於體力、精神的消耗是難以承受的。但是渺兮咬牙支持着,瞪着血紅的寫輪眼,瞳孔內盡是對手高速移動的身影,如若支持不住寫輪眼的消耗,立即被打回原形,淪落成不會移動的靶子。
軀體上的疼痛,清晰地表達着,對手擁有不下於速度般強度的力量,被動挨打的痛楚,再也不想體驗。
一面注意高速移動的對手,一面仔細觀察着體術訓練場內的景物,尋找着可以翻身的憑藉。
扶了扶眼鏡,久陳真一居高臨下,俯視着他的對手,而他的對手四肢軟塌塌的耷拉着,無力的躺在地上,時不時地痙攣,緊咬着牙關,大滴大滴的汗液暴露着狀態,忍耐!
“什麼支撐你的意志呢?”久陳真一蹲了下來,藍色的查克拉浮現在手掌,如若撫摸情人一般溫柔,“是同你來的九個傢伙吧!但是……你的希望註定破滅,優等與良等的差距,不是你以及你的同伴可以比擬的!赫赫……放心,我不會切斷你的視神經,我會讓你親眼領略,良等被粉碎的全過程的!”
“那麼接下來,開始我們的盛宴吧!我期待你的忍耐,你一定會讓我獲得快樂的,對嗎?”
體術同體術的碰撞,力量的對轟,速度的比拼,歐陽二丈同他的對手,詮釋了體術的魅力,‘砰砰砰’足以讓男人熱血沸騰的軀體碰撞,高速移動配以力量對轟,歐陽二丈哈哈大笑,而他的對手
同樣哈哈大笑,兩個崇尚軀體碰撞的傢伙火熱的交鋒。
“你叫什麼?”“陳陽!”“哦……你就是那個忍術幻術不及格,以體術、智術而留在良等班級的傢伙!”
‘砰’陳陽活動着肢體,“來吧!讓我像男人一樣戰鬥!!”“好!”連綿的對撞,愈發猛烈。
日向宗正十分注意,八分在‘大小姐’身上,但兩分的注意已然將對手玩弄於股掌之間,倒不是對手太弱,而是白眼配以柔拳太過犀利,呈現出絕對的壓制局面。
而被日向宗正注意的‘大小姐’日向雛田靈活的閃動軀體,體現出女子天生的柔軟,各異的柔拳動作信手拈來,也是呈現絕對壓制的局面。
暗暗點頭,日向宗正不得不承認,這個‘大小姐’的本事還是不錯的,尤其在柔拳掌握這一方面。
處於體術訓練場中央區域,李清虛屹立不動,腳底下畫出圓圈,在圈內不斷挪動,雙手左搖右擺上下舞動,好似毫不受力,如同風中搖盪的飄絮,頗有悠然自在的輕鬆寫意。
田中捷一夫依舊板着撲克臉,認真觀看着十一個區域的動態,面無表情,也不知道打着什麼主意,這場優等同良等間的體術對決,究竟有什麼含義?
奈良鹿丸無聊的打着哈欠,而他的對手不得不也懶洋洋的打起哈欠,兩個人大眼瞪小眼,一個昏昏欲睡,一個無奈得想要撞牆,人和人間的不同,展現出截然的表現。
這就是差距嗎?
通源右二心下駭然,簡直難以相信,宇智波浮若在體術上的造詣,達到這般的程度,而且……忍術上,腦海內浮現忍術考試儀器上的恐怖數據,這樣的人,我真的可以追趕嗎?
有些迷惘,有些黯然,無以言語凝噎,格擋的動作遲緩,而代價則是,一記又一記的鞭腿,狠狠的抽擊在軀體上,力量之大,軀體內血液翻涌,疼痛迅速蔓延,如雨點般抽擊在體外,一處又一處,如同小流匯聚成一股洪流,洶涌朝腦海神經侵襲而去。
通源右二隻是在驚駭浮若在體術、忍術上的造詣,卻不知浮若的無奈,增長緩慢的查克拉量限定了在忍術上的發展,沒有查克拉支持,即使結印速度再快,發不出忍術進行攻擊,又能有什麼作用。本以爲位階裁定之後,情況會有所好轉,但讓浮若失望了,提煉查克拉,依舊如以往的緩慢、微薄,反而唐刀蒼穹對於查克拉量的汲取又翻了一番,這無
疑是雪上加霜,對浮若在查克拉的提煉、積累上,造成了難以想象的影響。
在忍術難以成爲主戰力的情況下,浮若自然不會坐以待斃,體術成功進入眼簾,六年來日積月累的休息刀術,無意間奠定了無比堅實的基礎,在體術上的進步,可以用突飛猛進來形容。力量、速度好似沒有極限,在入學以來八天的時間裡,火箭般躍遷。
至於效果嘛!很顯著!
浮若簡單進行着鞭腿抽擊的攻勢,頻率逐漸加快,通源右二愈發狼狽,皮膚抽擊出一道道血痕,通紅通紅,格外顯眼。
輕輕搖頭,浮若嘴角微微上揚,一記捶心腿踹了出去,通源右二雙臂交叉在胸前,奮力進行着格擋。
徒勞的,狂暴的力量由雙臂處傳來,直接被踹飛了起來,失去了大地的支撐,勁風呼嘯充塞雙耳,‘砰’狠狠撞在堅硬的地方。
‘噗’未待通源右二緩口氣,脖子已經被一隻白皙的手捏住,一點一點的被拔起,而他能夠做的,只有拼命的掰向那隻白皙的手,妄圖緩解窒息感的蔓延。
浮若面無表情微揚起頭,望着被他扼在牆壁上不斷掙扎求生的通源右二,冷漠道:“他叫什麼……”
感覺頸部的如磐石的手微微一鬆,一股清新的空氣涌入肺部,通源右二首次覺得,自由的呼吸,原來是這樣幸福的一件事情,人那,永遠不會珍稀,只有失去了,有了親身的對比,纔會恍然驚覺,自己以往的幸福。
大腦空白一片,仍未從窒息感中恢復過來,只覺頸部的手又開始發力,“他叫什麼……”似從遙遠的天際,又似在耳畔的呢喃,通源右二分不清,辯不明,只感覺清新的空氣再一次要離他而去。體驗過失去空氣的痛苦,再也不想重臨那種死亡的感覺。
“我……不想問第四遍……”
“李洛克!”
鬆開手,浮若雙手插兜,腦海內浮現粗眉毛無法捕捉的身影,雙眸閃亮,呢喃道:“李洛克,李洛克,很好!”
通源右二虛弱地癱軟在地,胸脯劇烈起伏,雙眸驚恐的望着遠去的背影,奮力伸出右手,想要挽留,可是……再次頹然放下,這樣的差距可以追逐嗎?
人與人間,可以追逐,但是當距離超過承受的極限,恐怕連追逐的念頭也難以生起,甚至當成神一樣的崇拜,對於遠超於己的力量,人,本能的畏懼,是天性,亦是人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