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半小時的折騰,一碗上好的粥做好了,向天小心翼翼地端着粥,來到季雨軒的面前,往桌子上一放,說道:“休息會吧,別把自己累着了。”
季雨軒用手揉揉酸疲的眼睛,鼻子用力嗅了兩下,不顧桌上的熱粥,而是把向天拉了過來。向天趕忙說道:“那個事先不急,先把東西吃了,一會我們去屋裡搞。”
在向天靠近她的那一刻,季雨軒就聞出了向天身上散發出來的香味源自於何處,她沒有點破,而是旁敲側擊地說道:“你以後給我老實點,別滿腦子的豔遇,是不是還想弄第二個趙倩出來啊,你在那樣我也不理你了。”
季雨軒好像話裡有話啊,向天今天確實沒有做什麼對不起人的事呀,無非就是剛纔在樓下和鄭芳敏抱在了一起,又沒有進一步發展,至於生氣嗎?
“好了啦,我沒別的意思,就是給你緊緊皮條子。”季雨軒低下頭去聞了一下冒熱氣的稀粥,高興地說道:“好香啊,看來你的廚藝又進步了。”
“呵呵,那是不是要獎賞一下啊。”向天彎腰把腦袋靠了過去,季雨軒摟住向天的脖子,在他的臉上狠狠地親了一下,向天才心滿意足地離開了。
季雨軒右手拿着勺子,左手時不時去翻一下書籍,時間運用的非常合理。季雨軒無意中看到向天拿着衣服去衛生間,這讓她很是困惑,和向天認識這麼久了還是第一次見他主動去洗澡,以前都要季雨軒哄着纔會去洗澡,打今兒是太陽從西邊出來了?
季雨軒能夠想到的是向天不會在外面幹了壞事吧,最近鄭芳敏都有半個月沒住在家裡了,從向天身上那淡淡的香味來判斷,兩個人不會揹着自己偷偷摸摸滾到一起了吧。看到向天親手給自己做的稀飯,季雨軒本是有一股暖流在心頭流過,現在她看着那碗稀飯怎麼都吃不下去了。
將勺子放到碗裡,季雨軒走過去拉開了衛生間的玻璃門,看到向天已經脫的只剩一條內褲了,季雨軒隨後走了進去,把門關上後,季雨軒板着面孔問道:“在外邊幹什麼壞事了吧?”
向天在傻也能聽出季雨軒的話裡帶着刺,嬉皮笑臉地說道:“哪有,我現在的心都在你身上,有什麼事都是第一時間告訴你,咋會出去幹壞事呢。”
“那你好好的洗什麼澡啊,以前從來不這樣的,再說了前天不剛洗嗎?”季雨軒歪着腦袋,圍着向天四處瞅了起來,似乎想在向天的身上發現點什麼。
瞧季小妞這架勢是過來盤問了,向天隨便編了個藉口,道:“今天去健身房了,練了一身汗,回來肯定要洗個澡了啊。”說完向天就抱住了季雨軒,兩手輕車熟路的在季雨軒身上游走起來。
季雨軒用手連着打了好幾下,無趣地說道:“沒心情,還要背書呢,你早點洗洗睡吧,晚上我睡樓上。”
做那個事一廂情願沒多大意思,總之向天覺得今晚上季小妞有點反常,換作平時,季雨軒不會這麼冷冰冰的給自己臉色看,到底做了什麼事讓她不開心呢
。
向天顧不上穿衣服,跑到季雨軒的前頭,問道:“季小妞,你這話裡有話啊,什麼事,你還是直說吧。”
“把你手拿開,我沒心情陪你那樣,你現在不是有人了嗎,幹嘛還回來。”季雨軒抱着手把臉對準了客廳的位置。
“這……其實是這樣的,我剛回來的時候在樓下碰到了鄭芳敏,然後和她開了幾句玩笑,誰知她跳到了我身上,我怕她摔倒,所以就抱住了她啊。”向天想想應該是這樣的,依據女人敏感的神經細胞來推斷,一定是聞到了自己身上有其它的味道,剛向天給她送粥的時候就覺察到了季雨軒微妙的變化,還故弄玄虛套人家話,看來季小妞不好對付了,嘿嘿!
季雨軒的臉上終於笑了,說道:“我說嗎,你身上的香味咋那麼熟悉的,沒事了,時間不早了早點休息啊。”
“那你早點休息,我洗完澡在牀上等你,別讓我等的太焦急啊。”
“去你的,到時候再說吧,要是時間太晚,我就睡樓上,反正今晚上她們一個都不回來。”
……
在江靈市外圍的長江裡頭,一條貨輪緩慢地行駛着,坐在艙室裡的一夥人正是綁架小翠的那夥,爲首的那個理着寸頭的男子就是黃敏君,在他的桌前放着一把手槍,他的幾個手下都是端着槍站在他的身體周圍。
黃敏君用手在木桌上一拍,很氣憤地說道:“警察怎麼知道我們在那裡的啊,真是奇了怪了,老子好不容易營造出來的一個窩還沒派上用場就這麼被人給端了,草,氣死老子了。”
艙室裡的所有人都沉默了,細聽之下還能聽到江水拍擊船體發出的浪濤聲,頂頭的吊燈隨着船體的晃動搖來搖去。
“阿福,你帶幾個人,等天明瞭在潛回江靈市找一處地方,我這次回來要是不帶幾個華夏妞過去我就不信黃了。”黃敏君站起來,拿起桌上的手槍,往皮帶上一別,怒氣未消地走出了艙室。
黃明君登上駕駛室,站在瞭望臺上,看着波光粼粼的江面,陷入了對往事的回憶中當中。
父親的合夥人被人滅了滿門,要不是當初自己跑的快,幸許現在已成了階下囚。父親做了公安分局的局長後好事沒做幾件,壞事倒是幹了一籮筐,依據華夏的律法,焉有活命的希望,還好父親早就料到了會有這麼一天,在國外開闢了第二事業。
剛回到江靈市,計劃還沒開展就被人給撲滅了,可惡的江靈警方,早晚有一天我要把江靈市攪的雞犬不寧,人心惶惶。
由於江靈市的紀檢委抄家太快,這幾年橫徵暴斂來的財產沒能來得及轉移,這口怨氣一直壓在黃敏君的心頭。
在身後這個燈火輝煌的江靈市裡有黃敏君的兩個仇人,一個叫向天一個叫李定國,要不是因爲這兩個人,黃敏君的父親也不會淪落到異國他鄉的地步,這次回來不光是要做買賣,還要給李定國一點教訓,他李定國不是政法委書記嗎,到時候給他添添亂,看他的位置還坐不坐得住
。
雖說黃銘興在國外有認識的人,可畢竟不是什麼大人物,想要把國外的酒吧做起來那就需要大批的華夏妹子過去壓陣。曾經黃敏君在長江裡開過賭輪,對江裡面的地形是瞭如指掌,諒他們小小的公安怎麼想不到他會從水路來來去去。
只可惜,才綁架了五個女孩計劃就宣告失敗了,黃敏君沒有爲此喪氣,萬事開頭難,只要走出了第一步,後面的路就會順風順水,對於華夏官場上的這些官員,黃敏君有把握把他們搞定,只需給他一點時間。
本來多好的計劃啊,綁一批華夏的妙齡姑娘,通過水路把她們運到越國,到了越國讓她們喊破喉嚨也不會有人搭理她們。越國可不比華夏的治安,在那邊,黨派紛爭比較亂,什麼民間武裝啊,盤踞一方的軍閥勢力,那是數不勝數。
黃敏君他們過去才幾個月,就拉起了一票人馬,在那種黑暗的地方有槍就是草頭王,這讓黃敏君想起了一位偉人說過的一句至理名言:槍桿子裡出政權。看來此言絕非虛假,至少在越國是行得通的。
黃敏君在瞭望臺上暢想着未來,阿福不知什麼時候來到了他的身邊,說道:“黃少,外面風大,還是回艙裡吧。”
“阿福,明天找到了新地點後我們的計劃繼續進行下去,要是再被警察端了,就給點顏色他們看看。我們這次不是還帶回來了八百公斤炸藥嗎,給李定國那個老狐狸上點顏料,不然他不知道自己有幾斤幾兩。”
阿福有點沒聽明白,問道:“炸市政府嗎?”
黃敏君不高興地說道:“膽子再大也不可能去炸市政府啊,那個地方只怕有去無回,我們總共就八個兄弟,死一個我都不甘心,先執行計劃再說,至於炸哪裡我們到時候再商量。”
“行,我早就想大展拳腳了,以前在華夏怕這個怕那個,現在我們什麼也不怕了,就給他轟轟烈烈地鬧上一場。”阿福鞍前馬後地追隨着黃少,多年來一直如此,也是黃敏君最信得過的手下。阿福是一個極端的人,對社會上的任何人都沒有好感,彷彿全天下都是他的敵人。
“還有一件事,給我查查董明磊是怎麼死的,這次回來,我父親親*待我的,黃老闆幫了我們這麼多忙,死的太冤了。”黃敏君的話剛說完,阿福就回答了。
“被趙廣昌的人殺死的,現在那兩個人就關在岐山的看守所裡,還沒判呢。”阿福腦子裡快速轉了一下,接着說道:“要不我們找人把他倆在監獄裡做了,也好給黃老闆報仇?”
“趙廣昌?呵呵,現在他也不好過,是死是活還是個未知數,折騰了一輩子辛辛苦苦賺下來的家業拱手讓給了別人,太可惜了。”黃敏君搖着頭說道。
漸漸的,江面上颳起了大風,吹在人身上帶給人幾許的涼意,衣衫單薄的兩個人返身走回了艙室,黃敏君回到自己的住艙,開始養精蓄銳起來。明天還有正事要辦,看看時間也不早了,阿福打發一干手下都去睡覺,好有精力執行明天的計劃。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