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賓館裡面的小牀上,鄭芳敏和陸明緊緊地依偎在一起,陸明此刻的心情無比欣喜,他一直以爲鄭芳敏揹着他和別人好,看來是他自己多心了。牀單上的一片殷紅和行事過程中鄭芳敏傷心欲絕的表情讓陸明明白了鄭芳敏是一個乾淨的女人。
鄭芳敏擡起眼睛看着陸明的下顎,一隻手繞過陸明的前胸,在他的另一側緊緊抱住了陸明,陸明下意識的把鄭芳敏摟入懷中,同時低下頭在鄭芳敏的額頭上親了一下,甜蜜地說道:“芳敏,我會用實際行動來呵護你的,我會愛你一生一世。”
鄭芳敏的臉在陸明的胸口摩挲着,沒幾下陸明感覺到腹中又升騰起了一股火苗,笑着對鄭芳敏說道:“敏敏,我又想讓你包容我了。”
鄭芳敏張大了眼睛,感覺到陸明的手掌在自己的身上游走起來,鄭芳敏親親拍了一下他,說道:“人家下面還痛着呢。”
陸明嚥下口水,翻身把鄭芳敏壓在身下,含情脈脈地說道:“且摸且嗨皮,痛並快樂着。”鄭芳敏叫了一聲,陸明的手法極像到水田裡面掏黃鱔的農漢,那速度,那指法,完全是一指定江山的節奏。這不能怪陸明,陸明的老家就是在農村,從小到大他沒少幹這種事,沒事的時候他還喜歡看看東京熱的片子。
他的那一雙手已經練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不管是單指還是五指,都能應用自如。隨着掃黃工作的展開,快播被禁用,這可苦了全天下的吊絲,沒有了生動的畫面感,生活一下子回到了黑白色,當夜幕籠罩他們只能拉開窗簾,欣賞一下月色,幻想遙遠的月亮上面住着一位冰冷不世出的冰美人,隨着思想的展開,那日漸磨練的手掌情不自禁的開整了。
長路漫漫夜難熬,舉頭望月苦相思,至今還是冷被窩,信手拈來衛生紙,酸甜苦辣全在手。這是一個吊絲對生活的真實寫照,他們不敢把期望寄託在未來,因爲他們一窮二白。高富帥的生活他們無法擁有,吊絲的愁苦高富帥無暇顧及。每一個吊絲都對高富帥充滿了仇恨,天底下的很多貌美女神對於吊絲而言是遙不可及,但是她們卻是高富帥遊戲人生的籌碼,只要見到高富帥高調出場,吊絲恨不得抽其筋扒其皮將其推倒在地拳打腳踢一番,漸漸地衍生出了仇富心理。
那邊春光滿屋,向天這邊卻是臭氣bi人,向天回到家忍受不住身上的臭味,一頭扎入衛生間把全身洗了一個遍。看到脖子裡掛着鄭芳敏送給他的吊墜,向天的心中不知是何種滋味,算了,人家此刻應該很幸福,向天雙手合十,默默的祝福在賓館折騰的鄭芳敏,希望她能和陸明恩恩愛愛地走下去。
向天沒把脖子裡的吊墜摘下來,因爲後面有一段未知的路途要等他去開創,希望能借鄭芳敏的吉言,能夠順順利利的將任務完成,安全返回華夏。
折騰了一圈,向天的身體出現了疲憊,躺在牀上想了一會心事就慢慢地睡着了。第二天他早早就起來,吃完早飯,他去重新買了一部國產手機,昨晚上掉水,季雨軒給他買的那部手機不能用了,日新月異的社會下,要是沒有部手機感覺全身上下好像缺了點什麼。
手機剛弄好,就有一條短消息進來了。那是季雨軒早上發給他的,開頭狠狠的把向天罵了一頓,本來季雨軒是要喊向天起牀了,其實就是例行檢查,沒想到向天的手機處於關機狀態。平時一向不關機的突然之間手機無法打通了,大早上,季雨軒活泛的好心情都被向天給毀了。
季雨軒發短信過來主要是告訴向天一聲,家裡有點事,中午不能回江靈市了,預計要到天黑後才能回來,到時叫向天去汽車站接她,具體什麼時間,等她上車了會通知
向天。
向天看完短信,沒有給季雨軒回短信,把手機裝回了口袋裡面。就在向天轉身的時候,一張似曾相識的面孔出現在了他身後,那個人微笑地看着向天,說道:“這麼快就不記得我了,真不知道趙倩那姑娘看上你哪點,還給你生了一個白胖兒子。”
“你倒是神出鬼沒的,咋知道我在這裡的啊。”向天有點難以相信,這阮雄文身上到底有哪般神通,咋和冤魂一樣纏着人不放呢。
“吃飯沒,找個地方請我吃飯去。”阮雄文把頭擺了一下,意思就是叫向天帶他去嚐嚐華夏的小吃美食。阮雄文這話說的好像是向天欠他似的,沒辦法,華夏的好客之道古來就有,孔老夫子不是說過嗎,有朋自遠方來不亦說乎,向天不能壞了千百年來華夏人民好客的規矩。
朋友來了有好酒,敵人來了那是刀斧棍棒一起上,打不打得過先打了再說。
向天笑笑,說:“那就走吧,帶你去嚐嚐江靈市的特色小吃。”
兩個人來到了一家麪館,阮雄文的臉上明顯是不樂,但是不好發作,他現在是身無分文,有的吃總比餓肚子強。一碗熱騰騰的麪條下肚後,阮雄文拿面巾紙抹了一下嘴巴,隨手往吃過的麪碗裡面一丟,說道:“上次和你說的事想好了沒有,想好的話下午我們就去邊境,等天黑了我帶你橫穿邊境線。”
就算阮雄文不說向天也會問他的,看來是沒那個必要了,阮雄文找他爲的就是帶向天走,向天抽出一張面巾紙,摺疊成一個小方塊,紳士的在嘴巴上擦了一下,問道:“趙倩現在還好吧。”
阮雄文楞了一下,說道:“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情況很緊急,一會在路上的時候我再和你說這些,到了那邊還有重要的事情等你去做呢。”
向天沒在說話,站起來把錢付了。走出小麪館,向天看着大街上川流不息的車流,說道:“我得回去準備一下,出門的時候忘記拿一樣東西了。”
“好,我跟你一起回去。”
向天開着車來到了花園小區,阮雄文沒有跟他一起上樓,安心坐在車裡等向天下來。向天回到家裡,把房間鎖好後,掏出手機給鄭芳敏打了一個電話,鄭芳敏接電話的聲音讓向天明白此刻鄭芳敏還在休息當中,都快要中午的時間了,還沒起牀,看樣子陸明夠生猛的,自己當初也沒他們這麼猛,看來鄭芳敏後面的生活有福了。
鄭芳敏一聽到向天和他說阮雄文跟他接頭後,馬上就換了種語氣,問道:“今天就要走嗎?”
“是的,應該是傍晚的時候抵達邊境,我打電話是告訴你一聲,你累的話就繼續休息。”向天把意思傳達到了,就沒必要在廢話下去,向天把電話掛掉後,就直接去了廚房,打開天花板,從一個小布包裡拿出了上次洪福給他的那把手槍,將一包油紙包裹的子彈抓在手心中,將天花板重新蓋好後向天返身回了客廳。
坐在沙發上,向天抽出彈夾,開始往裡面裝起了子彈,出門在外就算向天有功夫在身他也不敢託大,功夫在高也怕子彈,所以出了國門需要萬分小心。越國那塊地方最近和華夏方面的關係有點緊張,向天舉目無親不能指望誰可以幫到他,要是遇到什麼危險情況一切還得靠自己。
裝好子彈後,向天把彈夾推入套筒座,手法嫺熟的拉了一下槍栓,將手槍平舉在身前瞄了一下電視櫃旁邊的空金魚缸。向天滿意的點了一下頭,關上保險,將手槍卡在了皮帶上面,再用衣服覆蓋好,做完這一切,向天把茶几上面剩餘的子彈裝入了外衣口袋中,剛想下樓,向天看到了瓜果盤裡的弧形玉佩,向天一把將弧形玉佩裝入口袋之中,
緊接着便下樓了。
向天回到了車裡,閉目養神的阮雄文把眼睛睜開,問道:“事情都辦好了嗎?”
“好了,下面你說怎麼辦吧。”
“開車去華夏和越國的邊境,到了那裡會有人接應我們。”
向天到這個時候把一個人忘記了,那就是季雨軒,季雨軒晚上可是要到江靈市的,他這麼一聲不響離開了江靈市去往異國他鄉,不知季雨軒到了江靈市後發現向天不在會是個什麼反應。任務爲重,向天在阮雄文的帶領下去見趙廣昌不光光是爲了去看趙倩,他的心裡還有一樁事情要和趙廣昌算一下,那就是師門被滅這筆陳年老賬。
在去往邊境的幾個小時裡,阮雄文說起了他自身的故事。阮雄文從小就沒上過學,他們的村落和華夏挨的很近,從小就經常看見過往的華夏人從他們村子口經過,因爲上不起學,阮雄文從小就不學好,還未成年就開始抽菸打架,後被關起來進行教育。
在裡面非但沒有把壞脾氣改好,反而獲取了一個商業機密,那就是販賣人口,當時越國方面有很多的人從事“紅娘”這份工作,把越國剛成年家裡底子薄的越國姑娘偷運到華夏,以極低的價格賣給華夏偏遠山區娶不到老婆的高齡山區男子,從中謀利。
一來二往中,阮雄文認識了趙廣昌的手下,也就是甘阿明,甘阿明是泰國人,一生下來就被父母賣給別人做兒子了。後然遭遇大旱,甘阿明四處流浪,在一個小鎮的集市上甘阿明因爲偷吃東西遭到了圍毆,但是甘阿明身手不錯,從地攤上搶了一把鐮刀,當場扎翻幾個,恰好被趙廣昌看到,趙廣昌看他膽氣不錯就帶甘阿明去賺大錢了,還苦心培養甘阿明。
阮雄文從甘阿明哪裡得知,想要賺取大錢,靠從越國販賣姑娘去華夏是賺不到大錢的,甘阿明當即給阮雄文指出了一條陽光大道,那就是倒賣麻古。阮雄文的腦子裡只有鈔票,哪裡有什麼其它意識,很快他就在甘阿明說的這條陽光大道上嚐到了甜頭,喜不自禁,要求甘阿明帶他去見老闆,說這樣小打小鬧不行,同樣是搞何不搞大的。
趙廣昌是何等人,聽了阮雄文的一番高遠的真知卓見後馬上鼓起了掌,用趙廣昌的話來說年輕人就是需要闖勁,更需要不怕死的勇士精神,只有頂着風浪走的人才能目睹風浪後面的陽光。
趙廣昌沒有看錯人,阮雄文上手很快,不到一年就給趙廣昌帶來了豐厚的回報,趙廣昌重新審視這個小夥子,不住的稱讚。麻古的市場漸漸消退,海洛因的市場份額逐漸被瓜分,華夏方面投入了很大的人力和物力打擊這些非法份子,使得流年不利的生意雪上加霜。
阮雄文提出了他的見解,他在這一年多的磨礪當中看到了毒品市場的未來救星,那就是冰,這種東西在一些豪華的娛樂場所吸食的人羣不少,包括一些社會名流和社會精英人士,都把吸食冰當作了一種追趕時髦的放鬆方式。
那個時候,華夏的邊防還沒有意思到冰帶給人的危害,大家都知道吸食海洛因這些烈性毒品容易把自己的命搭上,所以當大家看到一種新型東西的時候,都把烈性毒品排除掉了,導致烈性毒品的市場份額越來越小。而且,以前盛產毒品的金三角地區政府已經開始大範圍清繳,使得烈性毒品的市場逐年萎縮。
人不能固步自封,時刻要學會懂得換種角度思考問題。趙廣昌意識到了毒品市場未來的趨勢勢必會被冰佔據大份額,趁着市場剛開始他要佔據華夏這個人口大國。趙廣昌多元化的生意逐步被冰取代,在大家的一致努力下,趙廣昌以前的多元化發展變成了只經營兩樣東西,那就是冰和軍火。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