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雪站在醫院的前面,身上穿着一身白色的衛衣,單純而柔弱。批肩的黑髮,垂在胸前,
雖然她身上穿的衣服一點也不顯身材,但是從她那修細的脖子和那羊脂一樣的耳垂可想象得到,她的身體一定非常的嬌小和白嫩。
看到宮沁的車子消失在車流之中,她從口袋裡拿出手機,從聯繫人那裡找到‘表哥’兩個字,然後撥了過去。
“表妹,你也會主動打電話給我啊。”電話之中傳來一個年輕但是卻有些無賴般的聲音。
“她好像發現了。”宮雪卻並沒有理會電話之中表哥說的話,而是直接說了自己的。
“哦,發現了?發現了也沒關係,沒有人能夠救得了,再說了,即使是有人來救,只要一看到他們,就不會再出手救的,你放心。”
“我不太放心。”宮雪說道。
“那你想怎麼樣?”電話之中的表哥問道。
“我想現在就要她也病倒。”宮雪的聲音並不冷,但是聽了之後卻有一種距離感,就好像,她是需要保護,天然的就有一種陽春白雪的美。
“這樣啊,你先來我這裡吧。”電話之中的表哥遲疑了這一下之後快速的說道。
“好。”宮雪並沒有猶豫的就回答了。
她在路邊等車,一陣內吹來,讓她的褲子緊貼身體,顯露出那雖然嬌小,但是卻圓翹的小屁股來。
打一輛的士,然後一路往表哥所在之處而去。白士上的司機通過車中的鏡子偷看着她,憑司機那看不不知多少女人的眼睛,在她一上車時就發現這是一個極品的女人,她的美掩藏在柔弱之下,而她的柔弱之中又有一種說不清的倔強。
“一個好女人啊,也不知道在牀是會怎麼個叫法。”
坐在車上的她,看着外面的飛速倒退的城市,在她的心中,宮家,不是自己的家,但是很快就是了,宮家的一切都將是自己的。
下了車,然後來到表哥所在的別墅前。
車上的司機有些感嘆,他看着走在路上的宮雪,盯着她的腳看,那是一雙小巧的腳,走起路來,緊湊中不失女人的那種輕搖。
宮雪進了那棟別墅,開門的是一個男人,但是卻不是她表哥,而是一個瞎了一隻眼的男人,雖然他看上去還很年輕的樣子,如果不是有那隻瞎眼的話還是挺帥氣的。
在他的獨眼之中,宮雪看到了很多男人看到自己之後都會有的那種**。
她的心微微的跳動。
她並沒有說什麼,只是微微的低頭走了進去,果然,表哥就在後面不遠處,朝着自己笑。
“來,我給你介紹一下。”
表哥笑着指着那位瞎了一隻眼的人說道:“我舅舅和表弟的病可都是他的傑作。”
他的舅舅和表弟,就是宮雪的父親,和她那位同父異母的弟弟。
“謝謝你。”宮雪說道。
“別急着謝,說了謝我怎麼好意思要價錢呢。”那獨眼之人笑着說道,笑的有一點邪。
“你想要什麼價錢?”宮雪說道。
獨眼人伸手一指宮雪,說道:“你。”順手一勾她的下小巧的下巴。她連忙躲開。
旁邊的宮雪的表哥則是說道:“剛纔都還要說你有什麼可以付出的,現在可好了,是你付得起的,給中意的人價值千金,給不中意的人那是分文不值啊。”
宮雪的眼神開始冷下來。她的身體開始顫抖,但是她沒有逃走。
“轉過去。”獨眼人微笑道。
宮雪沒有動,獨眼人卻動了,手一掀,宮雪已經翻轉爬在了桌上。然後她只覺得下身一涼,褲子已經被扒了下來。
微涼的風吹在白嫩的皮膚上,一股異樣的感覺襲上心頭,她強忍着,沒有尖叫出來。她知道,這就是自己需要付出的,她早就做好了準備。
“好嬌翹。”
宮雪的到這話,隨之發現自己的身體露在外面的臀被扳開,隨之被插入。
“痛。”
她痛的發抖。
“早晚有一天,我會把我付出的這一切都拿回來的。”宮雪強忍着痛和羞辱心中想着。
但是身後的撞擊從緩慢到快,她趴着的桌子開始搖動,雖然桌子很好,卻也還是發出了輕響。
宮雪一聲不吭,身體卻微微的顫動着。
只聽得那獨眼的男子朝着宮雪的表哥說道:“初時澀,現在卻開始嫩滑,你表妹果然很好。”
隨之他便又拖着宮雪坐於他的身上。
“我向來喜歡讓人做不情願的事情。你不情願,我就要你自己動。”獨眼人說道。
宮雪只覺得羞辱萬分,旁邊表哥正在看着,眼中滿是**。她自己雖然上衣還完好的穿着,但是褲子卻都被褪到了膝蓋以下。
她的身體露在外面的就是膝蓋上面那一截,即使是臀部也被她拉着衣服包住了,但是關鍵之處還是相連的。
她一子被拉着坐了下去,有些重了,一聲壓抑的暗哼從喉嚨裡面發出來,但是很短促。她緊咬着牙。
“上下的動。”
宮雪的臉很紅,但是眼神卻很冷,看着一邊。
慢慢的她動了,她雙手撐在獨眼人的膝蓋上,一下一下的,並不快。
“太嫩滑了。”獨眼人仰頭看天花板,雙手張開作飛翔狀。
宮雪潔白牙齒不知何時已經輕咬着下脣,
她的動作一直不快,也不出聲,但是突然之間,她整個停了下來,然後眼睛微眯着,原本冰冷的眼神深處多了一絲迷亂,身體顫抖着,一道溫熱的液體流了下來。
“哦,敏感的而嬌嫩的身體,卻有着一個高傲怨毒的靈魂,只有這樣纔是真正的尤物。”獨眼人說道:“放心,你的事就是我的事了,在這個燕京城之中,沒有人敢救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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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沁開着車來到那一條街,現在雖然是白天,遠遠沒有晚上那麼的熱鬧,但是兩邊林立的酒吧卻讓她的心開始往下沉,她宮家的家勢足以支撐她在這裡夜夜揮霍,她的長相也足夠她每天帶着不同的男人回去,但是她從來不來這種地方,她雖然長的熟,天生自有一股魅惑人的感覺在,可也正因爲如此,所以她更加的潔身自好。
她的心已經開始往下沉了,她覺得自己被騙了,她已經在心中認定這是那個人釣妹妹的一種手段而已,想起他那自若的樣子,而且是一個老手。
她狠狠的拍了一下方向盤,這是從希望到絕望的心情,她恨自己居然將最後的機會放在了這樣的騙子手上。
車子慢了下來,她要找地方掉頭回去。可是她卻發現自己竟是已經開到了烏衣巷的入口處,看進去,一個看上去並不大的烏鳳酒吧正在那裡。
她遲疑了一下,最終還是停好車然後下來,進了烏衣巷,然後敲開了烏鳳酒吧的門。
當她站在門前那一刻之時,她都想轉身就走。
然而當他看到門打開之時,看到那位給她名片的人時,她打消了這個念頭。不是她覺得這個人有多大的魅力,而是她再見到這個人時,覺得這樣一個人絕對不會去騙人,也絕對不會是那種用這種手段來釣妹子上門的人。
“你好,不知道你還記不記得我,是你,給了我這張名片。”宮沁說着,一隻手拿着一張名片。
她的聲音很軟很柔的那種,但是又絕對不會讓人覺得無力。
她是長髮,緊身的藍色牛仔,腳下穿的是一雙淡棕色的平底靴子,即使是這樣,她覺得她腿修長,很高。
“當然,先秦。”原陽微笑着說道,順勢將門打的更開一些,然後讓出了位置,並沒有去關門。
人家一個女孩進你這個還沒有開始做生意的酒吧,你還將門關上,那會讓人感到不安。
很多時候可能會發生誤會的事,你覺得可能要發生之時,最好的辦法就是把門和窗戶打開,讓人看個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請坐,想喝點什麼嗎?”
“謝謝,不用,我今天來這裡,是想問一下,你這裡是不是真的能夠像你的名片上寫的那個,能夠,嗯,那個,通幽……”她說到這裡發現自己沒有記清上面寫的,然後連忙拿起名片再看。
但是原陽已經接上話了。
“通幽解煞,勾連陰陽,沒錯,你遇上麻煩了?”原陽問道。
她雖然說不要喝什麼,但是原陽還是去倒了一杯碧綠的液體來。
“嗯,我不知道是不是這個原因,我也找過不少的道士和一些驅邪的人,但都沒用。”宮沁說道。
“你可以先從頭說一下嗎,是誰,出了什麼事,什麼樣子,簡單的描述一下就行。”原陽說道。
“是我的父親,他突然病倒了,醫院也檢查不出什麼,沒幾天就整個爆瘦,昨天我的弟弟也突然病倒了,一樣的,專家說是什麼遺傳病,我也可能會發這樣的病。”宮沁說道,她雖然強迫自己鎮定一些,但是她到現在都還沒有坐下,都沒有喝一口手中東西,卻說個沒停,可見她很焦急。
原陽當然能夠看得出來。
“那你是怎麼認爲的?”原陽問道。
“我覺得……”宮沁話還沒有說完,門口突然響起比較重的那種敲門,這個敲擊將宮沁的話打斷了。
門口是一個身穿警服的人,他的警徽是黑色的,但是陽光之中,卻散發着一種更加威嚴的光彩。
“我接到舉報,你擾亂中華帝國的靈界秩序,跟我回局裡一趟,接受調查。”
來者正是這一片的警長,也就是那位黑貓警長。
他走到原陽的面前,看也沒有看宮沁,冷冷的朝原陽說道。
ps:據說一個好的作者,是要進能寫得了硬科幻,退能寫得到小黃文!!這兩者我都做不到,真不是一個合格的作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