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民所說的秦舞陽是誰,燕北風並不清楚,他雖然高中畢業,但是當時一門心思都在練拳上了,好多這種知識不是很清楚,原陽當然清楚,秦舞陽是陪着荊軻一起去刺殺秦始皇的人。
這個人十二歲就殺過人,在市井之中,是一個勇士,大家都怕他,但是到了那個殿上就嚇得變了臉色。
而江民的意思是燕北風也是從鄉下小地方來的,雖然昨天晚上在烏衣巷那一戰很是精彩,但是畢竟沒有上過大場面的,等一會兒將是會在軍師旅級幹部面前直接抓人的,這個燕北風是否有那個膽量。
市井鬥狠之輩,未必在戰場之上能夠勇往直前。只有經歷過大場面洗禮,那心靈纔會昇華。
“北風,他覺得你會怕,你會怕嗎?”原陽問道。
“怕什麼?”燕北風疑惑的問道。
原陽卻是笑了笑,說道:“沒什麼。”
那旁邊開車的司機看着了看燕北風,是在看他是真的傻,還是裝着這麼問的。
江民也沒有再說什麼。
商務車緩緩的開進了一個很特別的地方,兩邊都是有森嚴的守衛,持槍。
有人攔着車檢查,雖然他這個車的車牌他們都能夠知道是哪個單位的,江民直接拿出一個證件,給對方看了看之後,對方將證件還回來之後便放行了。
這裡的樓與外面的大樓與外面的樓看上去則有了不同,外面的樓房,不管怎麼樣子,都不會有這樣的味道,這裡房子都有一股子方方正正的味道,森嚴,法度,這是軍區政府纔會有的感覺。
原陽已經閉上了眼睛,在這裡,他感覺到了那一股來自於人間權罡的最強威壓,在以前他知道,在這種地方和政府的那些權力部門之中,靈法很難施展。
如果是那些非帝國公民的異靈,根本就不敢進那些地方去。
車子停了下來,三個人下了車。
原陽、江民、燕北風,三個,而司機卻並沒有下來。
三個人直接進了那一棟大樓,那棟大樓上面有一個巨大的鐮刀錘子,原陽擡頭看了一眼,然後進入那一棟大樓,這樓並不高,也就只有三層,但是卻很龐大的。
樓前有人守衛着,但是進了樓之後反而沒有人盤問了。
江民似乎對這裡面很熟悉的樣子,直接朝着三樓的會議室裡而去,但是當走上第三層之時,立即有兩個軍人攔着。
“軍事重地,閒人免入。”
江民則是直接拿出證件一現,但是那個軍人看了之後卻並沒有讓開,而是說:“不管什麼人,這個時候都不能進去。”
而江民要收回證件,對方竟是直接將證件扣住說要去查查,江民也不多說,直接後退一步。
原陽一步上前,伸出手在兩人身上一拍,兩人原本都想要躲開,卻在那一剎那被拍中了,然後一個個靜止不動了。
燕北風眼睛瞪的大大的,自他再見原陽以來,他心中一直有一個疑問,那就是原陽有多強大,尤其是昨天晚上一戰成名,一戰十八人,越戰他心中那股意便越銳利,感覺自己有一種無人能敵的感覺,便想,自己的師父原陽也是修靈法的,能不能在自己的拳下承受的住呢,而當他看到原陽這兩下拍肩之時,他放心了。
他不擔心自己的師父沒有自己厲害了。
剛纔那兩拍,他看在眼中,竟是看不出什麼靈法來,就像是普通的兩拍一樣。
“那是什麼?”燕北風驚訝的問道。
“封印之法。”原陽說道。
這是燕北風不知道的,江民卻知道,不由的說道:“都說是你是燕京第一劍客,想不到你居然還會封印之法,這可從來沒有聽說過。”
三人來到那巨大的會議室門前,江民停了下來,然後回頭,深吸一口氣,說道:“準備好了嗎?”
這個時候他也有些緊張起來,但是當他看原陽的時候,發現他依然是和之前一樣,並沒有半點緊張的感覺。
原陽看了看燕北風說道:“等會聽我的話動手。”
“好。”燕北風回答道,他的聲音也有一些凝重了。
“那就開門吧。”原陽說道。
江民聽到這話,伸手一轉門把手,推門而如,一進門,便是一股熱氣撲面而來,這熱不是那種氣候的悶熱,而是那種權罡陽氣累積的熱,彷彿這裡面燃燒着的火焰一樣。
他們所有的人都刷的一下轉過頭來,朝着門口看來,原本這裡面威嚴的講話聲也頓時止住了。
“哪個單位的?”有人喝問道。
“中央第九組。”江民大聲的回答道,同時將自己那紅色的證件高高的舉起,然後大步的走向前面,那會場之中少說也有千餘人,原本都是坐着的,此時聽說中央第九組,其中一大部分人頓時站了起來。
中央第九組並不是現在纔有的,而是一直就存在,但是卻並不是時刻都存在,很多時候都是在需要的時候以徵召的模式組合而成,最終來執行一個特別的任務。
他們沒有想到今天居然有會有中央第九組的人來這裡個會場。
那主席臺上的正中央原本在講話的那個人的臉色頓時陰沉了下來,他的身上的衣服將星閃耀,乃國之上將。
江民這一聲中央第九組的聲音出來之後,一個都不出聲了,看着他們大步的朝着主席臺而去。
在這種注視之中,燕北風只覺得像是沒有穿衣服一樣,整個人都繃的緊緊的,這個時候,他只有一個意識,就是跟着師父,等着師父的命令。
“徐和,你涉嫌****、*、判國,這是逮捕令。”
江民來到那個坐在主席位上森嚴的將軍大聲的說道。原陽發現,他在說這一句話之時,就像是咒法一樣,竟是有一種削人三花,閉人五氣的味道。
“這就是人道權法。”
原陽就站在江民的旁邊,看到原本徐和身上的那股如大江奔流,如嶽沉伏的法意,在江民這一句話之中,迅速的消融着,他身上那股與這個天地融結一體的煌粕大勢快速的分崩開來。
江民手上的那一份逮捕令就像是一道敕符一樣。
原陽順勢一揮手,大喝道:“帶走。”
“是。”燕北風同樣的大喝一聲,像是在爲自己壯膽,三步並兩步的奔上主度臺。
就在他衝上主席臺的那一剎那,有兩個警位怒聲道:“大膽,你們算什麼東西。”
燕北風二話不說,一拳擊出,對方竟是同樣的一拳擊出。
一聲脆響,兩拳相撞在一起,那人竟也同樣沒有修靈法,而是練武術,修武道的,那個護衛,再一次揉身撲上去,整個人卻不再是像之前那個硬碰硬了,而是直朝燕北風的懷裡鑽。
“砰……”兩人再一次的撞在一起,竟是撞了個旗鼓相當。
另一個護衛則是護在那將軍的身邊。
“哪裡來的人敢冒充政府工作人員,給我拘了,審出他們幕後主謀。”
在這一瞬間,那將軍竟是已經要反過來逮捕他們了。
他的臉色依然陰沉,眼神之中殺意濃重,但是原陽還是看到了他眼底深處的驚訝,他顯然沒有想到原陽他們這個時候會出現。今天只要是讓他走了,那再想抓他是不可能的了,他肯定是要遠遁於荒野,再也不會進城一步了。甚至有可能會發動政變,真正的叛亂。
隨着將軍這一句話出,整個會議廳之中剎那之間就像是被點燃了一樣。
頓時便有十餘人朝他們衝了過來,江民臉色微變,大喝道:“你們想造反嗎?”
但是根本就沒有人理會他,只有人大喊着‘先抓信他’,又有人喊‘打死’、‘不要管那麼多’,‘他們是冒充的’。
如果此時,他們在這裡被打死了,那麼也只能是白死了,沒有人人他們出頭,因爲如果有人爲他們出頭,那麼就是承認是來這裡抓人的,可是那個時候人又還沒有抓到,那麼就可能真的要出現內亂了,這是九公不想要的,所以纔會有之前的說話說如果他們失敗了,那麼他們是不會承認他們的身份的。
原陽已經看出來了,那些師長旅長之中有不少人都修有靈法在身的。雖然看到,但此時他其他的也不能做,也不能說,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將那把小劍拿了出來。
劍出現之時,一聲劍吟如十二月的寒風一般在整個會場之中涌起,劍吟之中龍吟嘯鳴,剎那之間原本衝過來的人都停住了。
那股森森的殺意讓這些人頓時不敢動了。
他們感覺到了危險,那種致命的危險。
“誰再上前一步,同以判國罪論處。”原陽的聲音響起,他手上的劍彷彿已經化爲一條小龍,盤卷在他的手上,掙扎着想要飛出去。
“你敢。”
有人大喝着,他不信原陽敢殺人,直接衝了出來。
然後他便看到了一道劍光,劍光之中一條金龍撲下。
所有人都看到原陽揮手,看到了一道劍光閃過,然後那人的眉心便被洞穿了。
“嚶………”
劍吟盤轉,劍光飛逝,再一次的洞穿了那個還在與燕北風糾纏的武道高手,另一位則是在劍光到來的那一剎那朝後退去,他只後退一步,那劍光便放過了他。燕北風從他的身邊撲過去,一把抓住徐和,將他的手往後一扭,便朝主席下押來。
江民一整西裝,然後大步的朝着會場外而去,而原陽則是手持小劍於身前,淡淡的看着會場之中那千餘人,最後纔跟在江民的身後離去,只是退了幾步,便手腕一轉,將小劍收起,卻無一人再敢出手。
他就那樣空手,大步的朝着門包而已,也沒有人敢阻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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