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吉普車在雪弗蘭前緩緩停下。車門打開,下來了三個老外。其中一個謝雨瀟、二虎、linna三人是認得的,這人正是在餐廳爲他們吹薩克斯的那個男子。另外兩個穿着一身的黑西裝,表情嚴肅,尤其是他們的一雙眼睛,敏銳而不失光芒,一看就不是普通人。
“fbi,是fbi特工,他們都是這個樣子的,我們果然被他們盯上了,我給你們說過他們無處不在的。”linna指着車外成品字形站立的三個老外有些驚慌的對謝雨瀟、二虎說道。
“很好,既然他們找上門來,我們就去和他們好好談談。二虎、linna下車。”謝雨瀟似乎穩操勝券,輕描淡寫的說着。
三人同時下車。在車門打開的一霎那,三名fbi特工都用極快的速度掏出一副黑色墨鏡戴上了,與此同時,已是各拿一把手槍瞄準了謝雨瀟、二虎、linna的腦袋。
“嗯?動作挺快,特工就是特工,光從拔槍的動作就看得出是訓練有素。”謝雨瀟向前走上了兩步說。
“站住,都把手舉起來。”站在最前面的特工抖了下手槍說道。
“沒有舉手的習慣,舉手就是投降,我這人從沒有投降的習慣。”謝雨瀟說着,朝那名吹薩克斯的特工說道:“薩克斯吹的不錯,演技也不錯,竟然矇蔽了我的眼睛。”特工不理會謝雨瀟的廢話,直說:“你是真的還是假的?是不是曾經從我們手裡逃掉的那個?”謝雨瀟哈哈的大笑了兩聲道:“如果你們上次抓的是我,恐怕你們已從這個世界上消失了。”特工道:“這麼說你是真正的白手邪醫謝雨瀟了?”謝雨瀟道:“如假包換。”
三名特工交互了一下眼神,站在最前方的特工說道:“很好,這樣省去了我們不少功夫,跟我們走吧。”謝雨瀟道:“奇怪了,我爲什麼要跟你們走。對了,我還想問問,你們美國的fbi是不是真這麼無恥,想抓誰就抓誰?”特工道:“我們邀請你,不過是想和你交流下醫學知識,更好的爲人類醫療事業做貢獻,救助更多的被不治之症所困擾的人,難道這也算無恥嗎?”謝雨瀟笑道:“真的嗎?未必吧,我看你們不僅無恥,而且還會說一些滿口仁義道德的假話來糊弄人,我謝雨瀟可沒你們想象的那麼幼稚。”
特工道:“你還是乖乖的跟我們走吧,我們也是執行命令,如果你執意不吭,我們也只好動用非常手段了。你不要妄想通過隱身的方式來逃跑。”特工說着,用手指了指戴着的墨鏡,又指向了手腕上戴着的手錶說:“也不要妄想動用什麼異能,你們已中了我們研製的特殊光粒子彈,粒子已與你們的基因化爲一體,以後,不僅你們的行蹤我們瞭如指掌,而且你們的異能也失去了效用。”這塊手錶也僞裝成薩克斯手的那名特工手腕上戴的手錶一模一樣。現在,謝雨瀟才明白在餐廳看到這塊手錶時會有奇怪的感應了。
“真的嗎?”謝雨瀟說着,悄悄的試着用了下異能,結果還真的是一個異能也使不出了,“有些意思,可惜的是我一點也沒有想跑的意思。”他一邊說着,一邊調集真氣,在體內蒐集光離子的下落。並不難找,他很快就找到在體內急速遊走的、所謂的光離子。一找到,立刻用真氣將光離子一裹,慢慢的逼出了體內。
“你跑也沒有用,fbi想抓一個人還沒有抓不到的。”特工說。
謝雨瀟笑了下說:“看來我不得不與你們合作了。”特工說:“很明智的選擇,只要你與我們合作,保證你財源滾滾,你的什麼要求我們都可以滿足你。”謝雨瀟道:“呃,如果我想做美國總統呢?”
特工們面面相覷,不說話了。謝雨瀟道:“開個玩笑而已。這樣,你們稍等下,我和我的朋友們商量下交易的籌碼。”他走到二虎、linna跟前,將雙手搭在了兩人的後背上低聲說:“不要吭氣,我幫你們把體內的光離子給逼出來。”
片刻後,謝雨瀟收回了手,走到了特工面前說:“我們商量好了。在交易之前,你們得先將我這位朋友的父親送到這來,就是現在。”特工沉默了一下說:“這個可以。不過,爲了以防萬一,如果你介意的話,我們得先將你拷起來再給你打上一針。”二虎一聽,當即在後面吼道:“老子給你媽打上一針,信不信老子立刻將你們捏死。”linna不解道:“你捏死他們也罷了,爲什麼要給他媽打一針?”二虎頭也不回道:“男人罵架女人少插嘴,一邊站着去。”
謝雨瀟朝二虎擺了下手,對特工說:“那就來吧,別浪費時間了。”
linna喊道:“謝雨瀟,不要上他們的當,他們一向出爾反爾。”二虎衝linna道:“瀟哥朝我們擺手你沒讓看到嗎?別叫了。”
“咔嚓”
明晃晃的手銬銬住了謝雨瀟的雙手。
一個特工拿出針管朝謝雨瀟的臂膀紮下。謝雨瀟微微一笑,已暗中聚集真氣將從臂膀注入的不知名液體全部包裹,通過血液傳至腳心,逼出了體外。
“好了,現在可以將我朋友的父親bonda送過來了吧?”謝雨瀟道。
三名特工交換了下眼神,其中一名拿起手機走到一邊打電話。雖然離得很遠,說話聲音很小,但謝雨瀟卻聽的很清楚,意外的是並未從言語之中聽到什麼卑鄙違約之談。看來,fbi對自己的手段還是很放心的。
謝雨瀟卻不知道,美國fbi的特工一向都是單獨行動,就是在內部,許多特工都素不相識。只有在執行特殊重大的任務時,這些特工纔會被組織在一起。這次,能有三個特工同時出現,可見已給他給足了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