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告王爺 王妃要出牆齊逸軒的春天
雲惜夜找了一把椅子坐下,“也就是說還沒有開打。”
文悅無語地瞪了慕紫衣一眼,這丫頭咋咋呼呼的,抱個信都說不清楚。
雲姨一臉頭疼之色,點點頭嘆道,“那不過是早晚的事,鳳致桓比不得韓松柏,他手中可是握着三十萬大軍,要是利用‘死魂靈’製造出大批不死戰士,那這場浩劫可真是躲不過了!”
一直沒說話的齊逸軒突然把目光投向坐在一起的文悅和雲惜夜身上,直到文悅心底冒出一種不祥之感,他才淡淡開口,“雲姨,其實事情也沒那麼糟,就看某人是否捨得。”言罷意味不明的目光定在雲惜夜身上,脣邊竟然帶着一絲看好戲的笑意。
雲惜夜眼神一變,“什麼意思?”
雲姨無語,“這都什麼時候了,你們還有心情開玩笑?蕭兒,把信給惜夜瞧瞧。”
楚蕭應了一聲,把信遞給雲惜夜,然後看了一眼文悅。
文悅掃了一眼四周,發覺所有視線都集中在自己身上,不禁有些莫名其妙,靠近雲惜夜,問道,“師兄,信裡怎麼說?”
雲惜夜從接過信開始就面無表情,聽她詢問,便把信遞給她,“你自己看吧。”
信裡簡單交待了鳳致桓召集兵馬準備造反的事,而後畫了一張地圖,旁邊寫了四行字“兩生兩世,溶血與共,舍悅赤靈,浴火重生。”信裡說這是所有關於苗族寶藏的線索,那四句話到底代表什麼意思,他們也不清楚,可要想戰勝鳳致桓就必須找到寶藏,而這重擔就落在雲惜夜和楚蕭兩位皇子身上了。
文悅嘴裡唸叨着那四句話,始終猜不透其中奧妙,倒是齊逸軒目光灼灼地盯着她,似乎是知道些什麼。
文悅挑了挑眉,望向齊逸軒道,“你知道是什麼意思?”
齊逸軒掃了一眼雲惜夜,笑着搖搖頭,“我還是不要說的好。”
文悅差點氣死,“這都什麼時候了,你還開玩笑。有什麼話直說好了!”
齊逸軒還沒開口,一直沉思的雲惜夜面色一變,豁然起身拉起文悅,用她從沒有聽到過的嚴肅語氣說道,“別問了,夜深了,先去休息吧!”他拉起她往外走,文悅莫名其妙,轉身剛好瞥見一臉無奈的雲姨,腦中突然閃過一道亮光,拉住他的手臂道,“和我有關是不是?你說過不再隱瞞我的。”
雲惜夜腳下一滯,轉過身定定的看着她,墨玉般的眼中泛起複雜的情緒,良久,敗在她堅定的視線下,沉聲道,“兩生兩世,舍悅赤靈,應該說的是你。”
擁有兩生兩世的確實是她這個穿越人,“舍悅”,她的名字當中不就有個“悅”字麼,文悅釋然的點點頭,“那赤靈呢?赤子之靈?是指我的性命麼?”
雲惜夜背脊一僵,雙眸堅定的望到她眼中,“我絕不允許那樣的事發生!”說着掃了一眼四周,冷冷道,“此事到此爲止,我不信沒有寶藏就戰勝不了鳳家!”
他話音剛落,齊逸軒就極沒形象的大笑起來,“不行了,不行了,再演下去我怕被你們倆肉麻死!”
文悅錯愕,“演戲?你是說你剛纔故意裝出一副苦瓜相?”
齊逸軒得意洋洋,“怎樣,裝得不錯吧?”無視文悅殺人般的目光,拿起桌上的信在空中揮了揮,衝她挑了挑眉道,“那兩句話確實指的是你,但並不是要你的小命,是要你身上一件東西!”
雲惜夜面上一鬆。
文悅嘴角抽了抽,“什麼東西?”
齊逸軒終於收起欠扁的表情,嚴肅地吐出兩個字,“血玉。”
文悅忙從荷包裡掏出血玉,通體血紅的玉佩在燭火下散發着溫潤而詭譎的光,她不解的望向齊逸軒,“用這個就可以了?”
齊逸軒笑着解釋道,“這塊玉佩是一百多年前高祖皇帝在位時西夷國進貢的貢品。傳說這塊玉佩和苗族的寶藏有關,在幾大部族大戰後落到西夷皇室手中,再然後才作爲貢品送到了齊國。”
文悅看了一眼血玉,好奇道,“西夷皇室爲什麼不尋找寶藏,而把它送到齊國?”
齊逸軒從她手中取過血玉,眯着眼若有所思,緩緩道,“誰說他們沒有找過?好幾代皇帝,找了將近一百年都毫無頭緒,最後定是認爲那是謠傳,才把它進貢給齊國的吧。”
“那‘溶血與共,浴火重生’又是什麼意思?”
“這我就不知道了,”他聳了聳肩,“剩下的事情就交給你們了。夜深了,我也該回宮了。祝你們好運,我可等着大家回來喝我和晚兒的喜酒呢!”
晚兒?喜酒?文悅不敢置信的上下打量,“你和風向晚的喜酒?”
齊逸軒以手支着下巴,笑着點頭。
瘋了,這個世界瘋了。
前幾天風向晚還被齊逸軒用刀架在脖子上威脅,現在兩人居然到了談婚論嫁的地步。
消化這個消息半晌,文悅嘖嘖感嘆,“你到底哪點好了,葉向晚就看上你了!”葉向晚怎麼就選擇將刀架在自己脖子上的男人,而放棄了師兄呢?再說,葉向晚不還和師兄有婚約在身麼?
齊逸軒哭笑不得,“好歹我也是齊國的一國之君,就不能留點面子麼?你倒是說說我哪點不好了!” 說着就搔首弄姿擺POSE展現他的玉樹臨風。
文悅學面無表情地圍着他來回打量,認真說道,“一定是你拿着刀子逼葉向晚的,她喜歡的明明是師兄!”
齊逸軒將向雲惜夜求救,“惜夜,難道你還沒有跟她解釋麼?”
雲惜夜無奈,“悅兒,其實你誤會齊兄了,葉姑娘是自願被挾持的。”
“葉姑娘也不希望父親和二叔做出背叛朝廷的事情,所以當青霜挾持她的時候,她自願配合。”雲惜夜咳嗽一聲繼續解釋道,“以前在雲王府她也是被迫做戲,並不是真正鍾情於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