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靜你這把雨傘好精緻呀!”
我故作驚訝的拿起牆角雨傘,把玩在手中也在尋找我上次留下的印記,如果說這把雨傘出現在了這裡,那麼,我能不能猜着說。( 袁靜就是帶走這把雨傘的人,如果袁靜是那個人,那麼袁靜又是什麼人。
袁靜的臉上到沒有那麼大的失態,走到我的身邊,接手我手裡的紅雨傘說着,“我也不知道,這把雨傘就好像是自己出現似的,這幾天我在生病也沒出去。所以這把雨傘我也沒在意,吳佳樂,雖然我們之前的關係不怎麼樣,但是你來看我就說明你是把我當朋友了,既然是朋友,過來坐坐別站着了。”
袁靜都這麼說了,我也不好在拿着人家的東西不放手了,放好的雨傘,我坐在沙發上面,一直微笑,畢竟今天我不過就是來探查消息的。
從袁靜的家裡出來,我還在想那把紅雨傘的事情,但卻有很多地方又是我想不明白的事情。
如果說,那個古裝女子的重生是袁靜。那麼那把紅雨傘就應該是屬於鹽女的,一個在古代一個在海邊,這兩個相差十萬八千里的人怎麼會跑到一起,在加上一個白飄飄在裡面攪合,這都是什麼事呀!
找了一處安靜的地方我給五奶奶打了電話。原本我是想請教五奶奶我下一步該怎麼辦得,可五奶奶一句話就讓我豁然清醒。五奶奶說,你管他們是什麼關係,只要作亂就該除掉。
是哦!
不管他們是什麼關係,我只要認清自己的身份就好。
“這位姑娘。”
放下的手機,我回頭,是一個身穿中山裝的老頭,半白的頭髮是四十年代的油頭,我左右看了看,有些不確定的指着自己的鼻子。“老先生是在叫我?”
“對。”他微微一笑,坐在我對面的椅子上要了一杯紅茶,待紅茶送上,我才一笑,“老先生恐怕是認錯人了吧!我好想不認識老先生。(. $)”
“小友不認識我,但是我卻能感覺到小友身上的靈氣,如果老朽沒有猜錯,小友是陰陽先生吧!”
這老頭一笑,說的就好像他多瞭解似的,我半眯着眼睛,好奇中透着疑問,“既然老先生看出來了,那麼老先生也是走陰陽的?”
“不是?”
“啊……”
我錯奧,他卻悠閒的喝着紅茶,“老朽本行是給人看風水,過陰陽這種事情,還是老朽的老伴比較在行。”
“哦!”
我淡淡無味,雖然我是對看風水這事比較感興趣,但是我也不會隨意去相信一個搭訕的老頭,更何況還是一個很奇怪的老頭,他好像也是看出我的疑問,掐指一笑,“小友應該是出生的大雪封路之天,而且還在大年三十之日,按理說這種天氣時辰出生的孩子,在過去就等於是妖孽降世,小友之所以能活到這般年紀,應該是命裡有貴人相助。
小友常年一身紅裝,是爲了壓蓋身上的陰氣,小友腰間應該有一串銅錢,此銅錢應該是用於避邪以免上身之用,只是小友着銅錢爲何不在我就不了了之,小友兩眉之間黑雲走動,這是大凶之兆,而這大凶應該在小友二十三歲之時,至於小友學習陰陽,應該就是爲了躲過此劫吧!”
老頭說的有鼻子有眼,說完還一副我沒說出吧的樣子,看着真真的讓人不爽。
我的命運是怎樣我早就知道,所以這老頭一說,我倒覺得很煩。
白了他一眼,跳下椅子我就準備走,卻沒想到那老頭快一步的跑過來,一把拉住我得手臂,“小友如果想要躲過那場劫難,我倒可以幫助小友,小友雖說是修的陰陽,但着時辰位置也很重要,如果算準了地點時辰,對小友的這場劫難,必定有好處沒有壞處。[看本書最新章節請到
“你幫我?你憑什麼幫我,更重要的是,你想讓我和你交換什麼?”
“嘿嘿!小友聰慧。”
你卻笑的不懷好意,我扯開他的手然後插進兜裡,我倒要聽聽這老頭還要繼續胡言亂語什麼。
“我能幫小友到時候盤算地點時間,但是我也想知道小友這家仙是從誰的手裡接的,如果小友肯告訴我,那麼我也送給小友一個玩伴,她是我的孫女,和小友同歲,學的是風水學,如果小友感興趣,我也能讓她交給你幾招。”
老頭一說完我就冷笑,看着他笑的歡慶,“原來先生跟我說了這麼多,就是想知道我是跟誰學的,如果先生想知道直接問我就行,有必要非要這麼拐彎抹角的說一大通嗎?”
“那小友是要告訴我了?”他一喜。
我脣角高挑,一笑張開嘴巴,“不。”字一說,我得意的看着他,漲紅了臉。
五奶奶說過,她的事情在外誰都不能提起,就算是我不小心提起都不可以,更何況現在還是有心人問起,我更不可能說了。
離開冷飲店,我就回到了宿舍,今天的事情還沒搞定,沒有五奶奶在身邊,真的感覺自己什麼都做不來。
不行,晚上還是要去一趟東邊亂葬崗,既然它每次都回到那裡,我就不信我在那裡找不到突破點。
晚上像張林飛拿了鑰匙,原本我是想自己去的,但是這個二貨就是不依不饒的非要跟着,弄得我沒辦法也只好把他帶着。
鋼化門外,我有是一番交代,紅繩綁在我們之間,我帶着他走進樹林。
有了前幾次的經驗,這一次我算是有待無恐了,一路上直直的想着樹林中間走去。
“咕咕咕咕……”樹林裡不知名的鳥叫聲,聽得讓人發抖。
“跟好了。”我對張林飛說,感覺拉在手裡的手一緊,我知道他聽到了。
“又來了……又來了……”
“又是他們……又是他們……”
“呵呵呵呵呵……”
周圍綠光閃動,偶爾聽到的說話聲,我知道是關在這裡出不去的小鬼發出來的,陣陣陰風在耳邊,就好像東西在耳邊吹着冷風。
我兩眼看着前方,不關心周圍事的繼續往前走,一直走到上次紅雨傘落下的分叉路口的時候停下。
“看看這下面有什麼?”
我踩着一塊凸起的地方,對着張林飛說着,張林飛聽我一說連忙蹲下身開始挖着我說的地方,徒手而挖,這讓我想起小時候和五奶奶在一起的時候,我也是這樣被五奶奶命令挖着地下。
“小樂是一個人頭骨。”
正當我回想小時候的事情的時候,張林飛突然說着,“我看看。”說着我就蹲下身,拿在另外一隻手上的手電筒一照,可不就是一個頭骨。
“給它放進來。”我拿着一個紅布做的口袋,對着張林飛命令的說着。
現在可不是小時候了,小時候我能抱着人頭滿街跑,現在我纔不會碰着這些東西,因爲現在的我看來,這些東西太晦氣了,要不是我學的是這個必須經歷,我打死都不想碰它。
讓張林飛把那個不知道是誰的頭骨放在我弄好的口袋裡,還沒等我放好,一陣大風就吹了過來,大的讓人張不開眼睛。
“抱緊我。”
這股風的怪異,我第一個反應就是護好張林飛,然後抓緊那個紅色口袋,因爲我覺得這股風,就是衝這個人頭來的。
這股風吹的停不下來,周圍的草木都被這股風連根拔了起來,拉住張林飛讓他抱緊我,藏在衣服下的人頭,我用手擋住眼睛看向前方,發瘋的紅雨傘到處掃着樹木,每到一處都會將那一塊的樹木連根拔起,而藏身在紅雨傘下面的人,更是怒不可以的在找着什麼。
“沒了……沒了……沒了……沒了……哈哈哈哈……沒了……沒了……”
紅雨傘下的人瘋狂發笑,揚起的衣袖又是一股強風猛浪,我壓着衣服下的人頭,我知道這鹽女找的就是這個東西。
“鹽女。”
忍受着雜草會飛進嘴裡,我衝着發瘋的鹽女喊着,然後揚了揚手裡的紅色布袋,意識她要找的東西在我手裡。
果然,鹽女大怒,大吼一聲就衝着我飛了過來,可就在她飛過來的時候,我一張符咒擋在她和我之間一米的位置。
“想要嗎?”
停下的狂風,我拉着張林飛站了起來抖落掉身上的風沙,笑鬧的甩着手裡的布袋。
“給我……”
“我要是不呢!”
“我殺了你……啊……”
擋在中間的符咒就像是一道無形暗牆,只要鹽女一靠近,就會被這道暗牆反彈出去,就這樣的她還想要殺了我。
甩着布袋,我突然好奇這裡面是誰的頭,要不然她幹嘛這麼緊張。豆扔叉圾。
“鹽女,你看到了你要想殺了我恐怕不太容易,但是我可以和你做一個交易。”
“什麼交易?”
我脣角揚起一笑,“這個交易就是你告訴我,你爲什麼要殺路遙,我就把我手裡的東西給你怎樣?”
“誰是路遙?”
她這麼一問,我倒是有點傻了,連誰是路遙都不知道就對她痛下殺手,是殺的人太多還是她真的不知,放下的布袋,我眯起眼睛看着那張呈現在紅雨傘下的蒼白鬼臉,我臉上一冷,“就是那個被你推下樓的女孩,你不要告訴我,這件事情與你無關。”
“原本就與我無關。”紅雨傘下的臉浮現一笑,被水泡的浮腫的兩個水泡眼惡笑的看着我,發白的脣托起一層死皮,變成了綠色,“我說完了,把我丈夫還給我……”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