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呢!”我問,哪知道沈一歡卻突然軟了下去,”那還有什麼然後呀!當時被她發現了,我就沒有機會在看了,而且那個小人隨着她一回頭就不見了。”
“你確定?”
“恩
。確定。”
我皺着眉頭。
沒有因爲沈一歡沒有完成任務而惱怒,而是想着是不是有什麼地方是我忽略掉的,那個小人我雖然沒有親眼看見過,但是既然我身邊的兩個人都看見了,就證明它是真的存在,但如果是真的存在,爲什麼我沒有發現,還是真的是有什麼地方是被我忽略掉了。
“姐,到底咋了?”
“沒事,等下林飛回來,這件事情你不要告訴他。”
“我知道。”
沈一歡不以爲然。我是真的怕她不小心說漏了嘴,要是被張林飛知道我們單獨行動沒有叫上他的話,又不知道要怎麼生氣一場,我不是怕他生氣。而是怕他氣壞了自己。
這件事情不能這麼算了,和沈一歡商量好,今晚我和她一起去白可家看看,我就不行了,一個白可我還對付不了。
是夜,醫院裡靜悄悄的,和值班的護士打了招呼後,我就跑出了醫院。
“黃紙準備好了嗎?”
在河邊一下車。我就看到約定好的沈一歡,走到她的身邊,問着。
半晚張林飛帶着雞湯來的時候,我就讓她去準備了黃紙和硃砂,沈一歡是踩陰陽兩道的人。(好看的小說棉花糖她買的東西我自然很是放心,就怕這個迷糊的小丫頭,忘記了什麼。
“好了。”
沈一歡拉過背後背的包包,然後我倆就到樹林裡張羅着等下要用的東西,拿出白天讓沈一歡留心剪下的一縷白可的頭髮,我讓她燒纏在香上點燃,自己趴在一邊畫着等下要用的符
。
頭髮等於是人身體的一部分,用追蹤者的頭髮纏在香上,香菸所飄向的地方就是那些東西存在的地方,之所以用這個方法,我是因爲我的身體。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我覺得我的陰陽眼最近好像有些失靈,有時候明明感覺到。卻看不到,就好比這個白可,如果她真的是兩條影子的話,我不會啥也看不見,就算是白可有心遮擋,那也不可能沈一歡能看見,我卻看不見,所以我才用了走陰陽最簡單的方法。
“這些你拿着。”一疊畫好的符遞給沈一歡,我繼續畫着剩下的。
“姐,等下我們要怎麼分工。”
“等下再說。”
畫符不能分心,更何況有些符咒還要配合這咒語,我不知道沈一歡會不會這個,但是看她的樣子,明顯她會,只是我們學的不一樣,我學的主要是困靈,追魂這樣比較霸氣的符,而她學的主要是避邪,保平安這些比較尋常的符咒,也好理解,雖然她也是走着陰陽兩道,但是沈一歡主打的還是風水。
畫好的符,我放在方便拿出的口袋裡,然後對着沈一歡說着,“等下我去敲門,你想辦法衝進去,如果不行制住再說。”
“姐,硬來呀!”
沈一歡明顯是被我的辦法給嚇到,吞着口水瞪大兩隻眼睛問着。
“不然呢!”我甩給她一個難道你還有別的辦法的眼神,“她若是普通的人,我們硬不硬來她都沒事,要是她真的被那個小水鬼附身,你以爲我們還能心慈手軟。(好看的小說”
“那行吧!”
“不是那行,是一定要行。”
收拾好東西,我看着香頭,香頭形成的白色曲線直直的飄向四樓,我對着沈一歡做了一個行動的手勢,我倆穿過馬路就上了四樓。
既然香頭飄向四樓,那就說明她一定在四樓,我就不相信這一次我抓不住她。
“死氣?”
站在白可套間門外,我們就被一股黑氣擋在門外,一圈接着一圈的黑色,圍繞着一股死氣
。
“不好。”我拉着沈一歡就跑。
“嚶嚶嚶嚶……嚶嚶……”
“分開跑。”
背後濃烈的死氣,一下樓我就喊着,沈一歡也像是察覺似的,待我手一鬆開,轉頭就往右跑。
濃烈的死氣追在我的背後,從口袋裡拿出一張符咒,催動着咒語我把符咒向後一扔,符咒就變成一道無形的牆,擋住着那些死氣。
不敢鬆懈的我繼續往前跑,我知道單憑一張符,根本等不住那股死氣。
不知道沈一歡那邊怎麼樣了,跑到人羣熱鬧的夜市裡,我才鬆了口氣的想起沈一歡。
摸着口袋,幸好我出來的時候還帶着手機,撥打着沈一歡的號碼,還不等我開口說話,那邊就傳來救命的呼救。
心下一緊,我連忙問了地址然後就像着她說的地址跑了過去。
“一歡……”
我們分開的河邊,河邊的小樹林裡,我上樓之前點的香還沒燒完,飄出的白煙變成了黑煙。
沈一歡在電話裡說她被困在這裡,我連忙燃起符咒,找尋她的位置。
“嚶嚶嚶嚶……”
耳邊的笑,我看着眼前不大的樹林,走不出去的地方,我知道我遇到鬼打牆了。
這幫東西。
燒起的符咒我念動着咒語,原本我是想用符咒把這裡衝開的,卻沒想到,我燒的符一下落在了地上……
“嚶嚶嚶嚶……家仙的後人只會用符嗎?”嚶嚶的笑聲,還不等我從符咒裡回神,一個白色人影就落在我的面前,飛舞的長髮一身白裙,是白可又不是白可
。
“你不是白可?”我看着她,質疑的問。
“我爲什麼要是那個賤人?”她不屑的答,可是這個答案,我皺着眉頭。
“嚶嚶嚶……”
她笑的燦爛,也在下一刻,那張原本屬於白可的臉破裂,在從新組合,成了一張陌生的臉。
帶着稚氣的臉,看起來也就十六七歲的樣子,大大的眼睛,如果不是剛纔的突然變臉,她應該是個可愛的小妹妹。
“你是那個跳河而死的女孩?”我看着她幾秒後,恍然大悟。
“你還不算太笨。”她衝我一笑,隨手扯着一根柳條把玩在手裡,挑眉看我,“但就是管的太寬,如果你不是追着我不放,也許我也不會想要對付你。”
“我沒有追着你不放。”
“是嗎?”她語氣輕視。
我卻不想和她爲這個話題解決,“我妹妹呢!你把她弄到哪裡去哪?”
“那個陰陽師?你這麼關心她幹嘛!”
我皺着眉頭,剛想要說那是我的事情的時候,她卻突然一笑說“我給你講個故事吧!”
“我能不聽嗎?”
“不能,嚶嚶嚶嚶……”
她手裡的柳條猶如一條小蛇,飛到我身邊纏在我的腰上腿上,她含笑的走到我的身邊,手在我在肩膀上輕輕一拍,我就坐在地上。低尤亞弟。
“這樣才乖嗎?果然你們陰陽師喜歡來硬了。”她笑的像個可愛的孩子,靠在一棵柳樹下繼續把玩着一根柳條,我被她一拍坐在地上,動彈不得的我,任憑她拉着靠在一棵樹上。
“你知道我問啥會說你多管閒事嗎?因爲你們陰陽師真的很討厭。”她說着看着身邊流動的河流,突然臉上劃過一絲感傷,“你知道嗎?我之前喜歡上一個男孩,我追了他大概一年,後來他終於答應我了,你知道當時我有多高興嗎?我告訴的想要宣佈給全世界都知道我的幸福,所以我告訴了我的閨蜜
。
她是一個很溫柔的女孩,總是穿着一身白裙子,長長的直髮披散着,就像是仙女一樣漂亮,但她卻把我當成了閨蜜,你知道她是誰嗎?”
她突然轉頭問我,苦笑在她臉上,我淡淡的吐出兩個字,“白可。”
她一笑,然後臉上變得陰狠,“對,就是那個賤人。”
“你怎麼也想想不到,那天我高興的告訴她,我對許藝表白了,我也告訴她許藝接受我了,我以爲她會爲我高興,可是你知道她當時說什麼嗎?
她說我天真,她說我被人當了傻子還樂呵,她說我和許藝的事,其實是許藝設計的一個賭局,他和別人打賭我會對他表白,獎品是索尼愛立信satio,嘿嘿,許藝竟然爲了一部手機,把我和別人那在一起打賭。
嘿嘿!
當時我真的好像問問許藝,心裡到底有沒有喜歡我,可是我沒問,我選擇了沉默。
我讓我閨蜜陪我在那條橋上吹吹風,我想,等明天我就忘記這件事情,然後我還是許藝的女朋友,我還是那個被他玩弄的傻瓜,只是我沒想到這一切都是他們兩個從頭到尾串通好的,許藝白可,這兩個賤人,他們用我打賭,看着我在他們兩個之間盤旋的像個傻瓜。”
“他們兩個其實早就在一起了,竟然還爲了一部手機瞞着我,更甚至白可那個賤人還把我推下了河……”
“你是被推下去的?”我驚訝。
“不然呢!”她卻一笑。
這一點我的確沒有想到,我一直以爲她真的像傳言那樣,失戀跳河,沒想到她是被人推下去的,“後來呢!”我問的蒼白。
“後來……嘿嘿……”她依然苦笑,苦笑後她轉頭看我,“後來當然是我報復了他們,讓他們一個死了,一個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