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出該怎麼說,杜若只好深沉。
“莫要再提。”
多酷多麼高冷的回答!一聽就很有故事很有內容,至於是什麼故事隨便腦補就行了。
夏冰的手纖細白皙,一看就是從未做過粗活的富貴人。杜若又將她的相貌打量,男裝的扮相除了瘦弱些,其實還是挺帥的,可能她本身就偏中性的長相。
“你幹嘛盯着我……”夏冰不悅的擰起了眉頭,心想杜無疾不是斷袖嗎,盯着女人看作甚。
杜若眉頭微挑,晃了晃已經包紮好的手,笑道:“有妻如此,夫復何求?”
“……”真是不能給好臉色,夏冰對着杜若的手掌用力捏了下去。
“啊啊啊啊——”一聲慘叫,響徹寰宇。
杜若不由抹了把辛酸淚,顫抖着發痛的手十分無奈,禍從口出果真不錯。
而身爲房間裡唯一一個真正受了傷的人,她還得避嫌打地鋪……真踏馬的的心酸……
夜色漸深,蠟淚一點點的堆積,燭火不斷的燃燒着。
當燭臺上的火光熄滅,東方也逐漸的露出的魚肚白。
夏冰一大早就不在房間裡,庭院裡可以聽見踢腿打拳的聲音,她跟着葉吟風習武倒是挺樂在其中的,不知道是不是爲了提防“杜無疾”這個男女通吃的渣男。
休息了一晚上的魔尊狀態也恢復得差不多了,他將秦輕風開的方子交給了杜若,那是他都安胎藥。
昨晚淡竹的到來讓杜若想起了一件事情,正巧趁着魔尊現在處於“恩怨分明”的狀態時趕緊問了。
她將青木簪拿出來給川穹看了看,試探的問:“知道這是誰的法寶嗎?”
“淡竹給你的,其餘不知。”
杜若暗自鬆了口氣,又說:“這法寶被封靈了,我聽說別人是可以繼承的,是嗎?”
“是。”
“如何繼承?”
“這是誰的法寶?”見她神情激動,川穹反問了句。
“我也不知道嘛,所以我才問你的。”她無辜而誠懇的眨巴着眼睛,完全看不出是在撒謊。
川穹拿起青木簪看了看,說:“木屬性的法寶,水生木。法寶的主人給它下了禁制,繼承者必須與原主人有關聯,以自身血液澆灌就能繼承了。”
“這麼簡單?”
“是。”
杜若想着自己和靈仙也算有些關係,畢竟曾經在天界用的就是靈仙的仙軀。
她心虛的看了看川穹,說:“我試試看,沒準能成功呢。”
說着拆開了已經包紮好的手掌,尚未癒合的傷口粘了一些新肉在繃帶上,揭開的時候又是一陣痛感,很快就有鮮血從掌心流出。
川穹看了眼,沒有說話。
鮮血滴落在青木簪上,簪子竟是直接將鮮血吸收了,沒有任何反應。
“……”杜若沉默。
“你不念法訣嗎?”川穹提醒了句,“別說你在天界當了那麼久的神仙,會不知道繼承法寶的法訣。”
“我……我不是之前被淡竹打傷過嗎,好些事情都不記得了。”
川穹頷首,的確是有這件事情。這也讓他想起了另外一茬,靈仙會被誤傷,是爲了幫淡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