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蘭滿臉通紅,他隨即吮住她的紅脣,靈舌探進她的脣腔,肆意纏綿。靜蘭微微用了點力氣將他掙開,氣喘吁吁地嬌嗔:“你好壞。”
項不渝似笑非笑:“這幾天陪姨母四處逛,可累着了?”
“不累,”她窩在他懷中,“師父說,只要好好調養,每日勤鍛鍊,肯定可以平安誕下孩子呢。”
“真的?”項不渝眼中竄過驚喜。
“真的。”她臉上帶笑,“你是否也期待?”
“自是期待的。等再調養一段時間,身子大好了,再要,可好?”
靜蘭點了點頭。她拿起項不渝放桌上的書本,“怎麼看起藥書?”
“隨便看看。”項不渝起身,“今兒怎麼回來得這般早?”
“師父在路上遇到舊友,和她們敘舊去了,我懶得去,就先回來了。”
項不渝想了想說:“那幾個粗使丫鬟,找個時間打發出去吧。”
“嗯,過兩天就打發他們走。”
“有身孕的那個呢?”
“也只能送出去了。”靜蘭不禁有些同情恩桃的命運。失了貞節,又有過一次流產史,將來可還怎麼嫁人呢?嫁人,終究是這些命運不濟的女人的最終歸宿。一雙大掌在她面前揮了揮,她拿下他的手:“做什麼?”
“你發什麼呆呢?”項不渝笑問。
她搖搖頭,莞爾:“沒什麼。”、
項不渝說:“等秋天時,我們去白山書院上學如何?”
“啊?”靜蘭微訝:“你不是不稀罕當什麼狀元麼,上什麼學呀。”
“我還從未去過民間的書院,想要去體驗體驗,你可奉陪?”
“好啊!”靜蘭臉上滿是喜悅,“我也從來不曾去過呢。混在一羣書呆子中間,應該很好玩吧?”
項不渝伸手在她頭頂敲了下:“不想着讀書,想着去看男人呢?”
靜蘭撒嬌地拉着他的手臂:“還有誰能比你更好看?”
千穿萬穿馬屁不穿,聽到討好的話,項不
渝不禁笑開了。天黑之後靜蘭去恩桃的房間走了一趟,見她只是面色稍蒼白些,並沒有什麼不對勁的,便囑於春年好好照顧她,然後便回房了。
過了三日,恩桃能下地走路了,管家便和四個丫鬟說了要將他們退回的事。賣身契交與他們,再許他們每天十兩銀子歸家。有銀子給她們,又還了賣身契,她們倒也不難過,只有恩桃,哭哭啼啼,靜蘭念在她家裡比別人更困難些,額外又拿了十兩銀子與她,叫她以後好好保護自己,便將他們打發了。
反正他們家的務事不是太多,在新的丫鬟還未買到之前,就由紅玉碧璽辛苦一些,也還忙得過來。
近來每日清晨,不但項不渝,連靜蘭都被蘇雪嬌挖起來打拳練劍。靜蘭恍忽又回到幼兒時光,那時師父清晨總是偷溜進相府的後院,督促她練劍。時光冉冉,十多年匆匆逝去了。
晚間躺在牀上,靜蘭側頭看項不渝:“你近來怎麼沒有和阿葉出去了?”
“特意遠着她呢。打算叫秦箏找個她的錯處,把她辭了。”
“也好,省得留在天下美食中出亂子。”靜蘭把頭挪到他的頸窩,手習慣性地環住他的腰,腳也盤據在他腿上。這是她近來最愛的睡姿,兩個人可以親密無親地擁抱在一起。
睡得正香,項不渝驀然驚醒。似乎有人在叩門。他輕輕拿開靜蘭環在他腰上的手,這個舉動驚醒了靜蘭,她啞聲問:“怎麼了?”
“有人敲門。”項不渝說,“你繼續睡,我去開門。”
外面站着的竟是管家。項不渝疑惑地看着他:“這麼晚了不睡,你老人家有什麼事?”
“少爺,官差來了。”管家有些驚懼地說。
“官差?”項不渝濃眉微聳,“什麼官差?”他首先想到的是,他的身份被別人知道了,難道是哪個官知道了他的身份,特意來“朝拜”?
“我也不知,但他們說要拿夫人。”
靜蘭在外面也聽到了這句話。捉拿她?她犯了什麼事了,要官差來捉拿?她起身穿了衣服,項不
渝已經不在屋門口,大約往前面去了。紅玉碧璽也被聲音吵醒,出來問發生了什麼事。靜蘭擺擺手:“你們先去睡。”
靜蘭聽到項不渝在外面揚高了嗓音:“你們憑什麼要捉她?若要拿人,也要拿出證據來。”
靜蘭的眉頭皺了起來,心中的疑惑越發擴大。她往外面走去,大門外站着幾個穿衙門服色的男子,手中拿着劍。有一個爲首的氣勢洶洶,項不渝不過聲音大了些,就準備動手。
項不渝和管家說:“關門。”
管家正要關,爲首那個男子卻一掌拍在門上:“不將人交出來,就是私藏疑犯,一起帶走!”
“你們敢?”項不渝肅冷的聲音,那幾個人俱都愣了愣。月光下,這個男子面色冷厲,霸氣與王者之氣十足,竟叫他們有一剎那的恍忽。然而很快,有一個人便冷笑道:“怎麼不敢?憑你是天王老子,都要按規矩辦事!”
有人似乎是看到了靜蘭:“應該就是她,把她帶走!”
項不渝擋在他們面前:“要人可以,叫杭州知府來。”
靜蘭吃了一驚。項不渝叫杭州知府來做什麼?這樣不是會曝露身份麼?聽得怦得一聲,原來是項不渝已將門給關起來了。他回過身,便看見一臉疑惑的靜蘭,他擰眉道:“你怎麼起來了?”
“他們爲什麼要捉我?”靜蘭連忙問。
“說是恩桃死了。”
靜蘭吃了一驚:“死了?!怎麼會……是自殺麼?”
項不渝說:“不是,若是,這些飯桶就不會找上門來了。”
靜蘭的心突的一跳:“你的意思是說,他們懷疑我殺了恩桃,所以纔來找我?”
項不渝沒說話,靜蘭卻已當他是默認。“真是天大的笑話。她死沒死,怎麼會與我們有關呢?好笑得很。”
項不渝沉吟了會兒:“爲保險起見,還是派人去叫原野過來。”項不渝雖已不是皇帝,但原野和秦箏,卻還是貼身侍衛,項不渝從前欽賜的二品官員,就算是杭州知府,也得讓他幾分薄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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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