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可人先是將玫瑰花酒兌上大量的水,等到那酒精味剩下的很少時用手搓熱,然後均勻的塗在自己的臉上。
“少奶奶,你這是做什麼呢?”小童問道。
宋可人微微一笑,一面塗臉一面說道:“我從釀酒的師傅那裡學來的方子,聽說,發酵的酒裡有一種特殊的物質,可以讓皮膚細緻。”
在這個時代裡,化妝品及其匱乏,若是開一家美妝店,說不定,能賺大錢。
“少奶奶,這又是什麼?”小童好奇的指着桌子上白布問道。
宋可人不禁的笑了出來,那是她自制的面膜啊!一塊白布宋可人將一塊白色的棉布浸在一個碗裡,那碗中裝着一種味道芳香的水。
提出了那張白棉布,輕輕的擠了一下。見那白色棉布不再淌水,便將它放在了自己的臉上。
自己動手豐衣足食,只見鼻子、眼睛、嘴巴的地方都用剪刀剪出了幾個洞。
“少奶奶。你這是做什麼?”小童好奇的問。
宋可人笑着說道:“小主一會看,效果絕對一流。”言語間不免得意。
“去,把這些都收了吧!”宋可人指着桌子上的瓶瓶罐罐說道。
“你這些都是什麼呀?”小童問道。
宋可人指着那瓶子說道:“這個瓶子裡裝的是爽膚水,是洗臉後馬上用的。這瓶是小黃瓜的汁兒加上我的秘方。”
“傻丫頭,知道我爲什麼讓你一下午全做了這些了?”宋可人說道。
小童接了過來,問道:“這和咱們平時用的,有什麼區別?”
“自然是有區別的啊。”宋可人說道。
“我覺得那些挺好用的呀。”小童疑慮的說道。
“傻丫頭!這叫護理皮膚!我過去都沒想到,這一年經歷了太多亂七八糟的事兒,早就忘了護理皮膚啦!”宋可人說。
小童可不是個地地道道的傻丫頭,她一聽宋可人說護膚猛然的笑了出來。
“少奶奶,女爲悅己者容!”小童興奮的說道。
宋可人白了她一眼,這小丫頭,還真什麼事兒都知道。
這邊,宋可人正在爲自己的化妝品沾沾自喜,另一邊,一場禍事的漩渦已經悄悄的逼近自己。
正在外閒逛的周茂看似不經意的溜進了一間茶館之中,此時,茶館的包廂裡,周小妹與頂着一張方少文的臉的林立似乎在聊着什麼。
書齋之事,原本就是周小妹編造的謊言,爲了避開這個話題,周小妹東扯西扯的說些沒有意義的事情,見林立似不太感興趣,周小妹忽然話題一轉。
“對了,你知道不知道治瘋病的偏方?”周小妹問道。
林立納悶兒的看着周小妹,不明白她爲何會問自己這樣的事兒。周小妹倒是笑了笑,特從容的說:“今兒上午那個姑娘你還記得吧?她特別的可憐,今兒一會去失心瘋就犯了,你知道的,那種病……”周小妹說着幽幽的看了林立一眼。
“那種病是治不好的!”周小妹說道。
言下之意,張木兒是失心瘋,看你還喜歡不喜歡她!那林立本就對張木兒別無他意,當下也不過就是客套了一句:“真是可憐,白白毀了那個姑娘。”
周小妹的脾氣自然是極爲不願意,她的臉上不禁的露出少許的搵怒,但依舊錶現的有些從容:“公子不如跟我講講你過去的事情吧?”
“我過去的事情?”林立不覺一愣。
周小妹連連點頭,笑嘻嘻的說道:“是啊,比如,你小時候的事情。”
見時間還早,實在無所事事,林立想了想,便打開了話匣子。
林立跟周小妹道出了編造的自己兒時家中的情形,他本是庶出,他的娘只是個的妾。偏生他娘生性老實,總被其他的妾欺負。眼下他爹被朝廷派去鎮守邊疆,家中只剩下了大哥做主。偏生這大哥從小就愛欺負他們母子,所以他想急着回去守護他的娘。
周小妹聽了這話不免感動,甚至感動的掉了眼淚,這眼淚十分真摯宛如林立的知己一般。
正說着,突然,門打開了,一個笑聲咯咯的傳了進來。
“好端端的哭什麼?”人未至聲先到,林立趕忙起身,這時,那個聲音的主人才出現在了她的面前。
原來,是周茂。
“四哥你來啦?”周小妹趕忙擦掉眼淚說道。 ωwш▪ttk an▪¢Ο
周茂冷冷的看了林立一眼,臉上掛着幾分的不悅,他不耐煩的看了周小妹一眼,不耐煩的問道:“好端端的哭什麼!被人欺負了?”
“纔不是!人家是聽了林公子的故事難過。”周小妹說道。
周茂故意裝出十二分的不屑不耐煩的看了林立一眼,扭頭衝着周小妹說道:“你還真心軟。”說完,他看了林立一眼,故意挺起了胸膛裝出了大哥的樣子。
“小子,你應該知道一個女人爲你掉眼淚是什麼意思吧?”周茂說道。
周小妹“嚀”的一聲紅了臉,她伸手狠狠的拍了周茂的胸口,滿臉通紅的跟周茂說道:“四哥,你在胡說看看我是不是撕爛你的嘴!”
“好了好了,別鬧了,你先回去休息休息,我跟林公子有話說。”周茂說道。
“我聽聽都不行啊!”周小妹故意翻了個白眼,但眼睛中卻有明顯的笑意,似這不是撒謊將林公子留下,而是她四哥幫她說親。
只一件事兒她沒考慮,宋可人蓋書齋是沒譜的事兒,讓周茂如何幫她吹牛?沒有多想的周小妹十分順從的離開了房間。
林立客氣的點了點頭,伸手做出了“請”狀,周茂微微一笑,坐了下來。這時候,有店小二端來了熱茶。
周茂打量了林立一番,彷彿林立是要出嫁的大閨女一樣。
“你應該知道我此來何意。”周茂對林立說道。
“周姑娘說,貴號最近要開設書齋,請我過來參謀參謀。”林立說道。
周茂微微一笑,斜着眼睛看着林立:“是嗎?”
林立忽覺氛圍不對,下意識的看着看周茂。周茂笑着問道:“還是打開天窗說亮話吧,咱們不需要隱着、藏着的。”
周茂見林立故意裝傻,笑了笑,見目光轉到屋子的另一端。
“好,那我就直說。你有什麼打算?”周茂問道。
“打算?”林立疑惑的問道。
周茂冷冷的揚起一面的嘴角,說道:“怎麼,你沒有絲毫的打算嗎?據我所知,你跟方貴和的交情很深嘛!”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林立說道。他的眼睛裡劃過了一絲的不安,他要緊了牙關故意裝出了好奇而天真的樣子。
周茂立刻轉過了頭,明亮的眸子緊緊的注意着林立臉上的表情。他彷彿想要從林立的臉上看出什麼一樣。
那林立反倒是顯得泰然自若,心中卻默默猜測周茂接下來想說什麼。
“不明白?難道,還需要我說的在明白一點嗎?你跟方貴和,到底在打我們傢什麼注意?”周茂說到。
林立立即冷笑了兩聲,說道:“按照你的意思,只要是進過方貴和家的人的就是要打你們家主意嗎?”
周茂笑了笑,沒想到林立會這麼反問他。林立是揣着明白裝糊塗,他怎麼會看不出來呢?周茂轉了個眼珠子,忽然換了話題。
“我只問你,眼下金人侵佔京兆,你有什麼打算。”周茂說道。
林立搖了搖頭,說道:“能有什麼打算?每日,不過是混吃等死罷了。咱們不都在等?等皇上恩寵,等老天開眼。”
“你的思想頹廢了一些吧,我到是認爲,主動權都掌握在自己的手中。”周茂看着林立一字一句的說道。
“哦?你什麼意思?”林立問道。
周茂忽然站了起來,忽然伸手一把向林立的臉上,林立下意識的往後一退,沒想到周茂的另一隻手卻早早的在那裡等候了他。
“嗤”的一聲,周茂竟從林立的臉上扯下了一團肉!
林立大驚,下意識的去捂臉,周茂卻一把推開了林立的手,並笑盈盈的看着林立。只見,林立被周茂抓過的地方絲毫沒有受傷,反倒是露出了原本白皙的皮膚。
“我就知道,你根本長的不像方少文!”周茂忽然“哈哈”大笑了起來。
原來,周茂剛剛一進屋接着從窗子裡射進來的光看到林立的下巴有個奇怪的凹陷,這凹陷在陽光下顯得十分的不自然。周茂猛然想起過去賭博時認識一個會化妝的賭徒,每逢輸了便將自己打扮成另外一個人。周茂心道,難道這林立也是如此?
當下,他便故意以方貴和的事情嚇唬林立,果然那林立眼角劃過一絲的不安,就僅僅是這意思的不安卻一下子被周茂抓住了他心中最恐懼的地方。
周茂微微一笑,得意的揚了揚手中的麪粉團。
“早就聽說戲班子裡有這樣的能人,想不到今天還真見識了。”說着,周茂將手中的麪糰扔到了一邊,隨後臉上猛然露出了憤怒的表情。
“說!你故意裝作方少文的樣子到底有什麼目的?你是想故意勾引我三嫂,弄得我家破人亡?”周茂憤怒到。
到了這個時候,看了起來也沒什麼好裝的。林立伸手撤掉了剩餘的麪粉團,那一張比方少文還要清秀的臉露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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