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師見他服下了,一臉高興的在樑帝面前跪下:“恭喜皇上,老夫已經研製出這青春不老丹,配合着那長生丹吃下去,不但能長生,還能永保青春。”
樑帝聽了,那叫一個高興,說實話,若是能長生,可是卻以老態示人,雖然男人沒什麼,但也令樑帝有些不舒服,若能保住青春,哪怕能持續保住自己目前的樣子,他也是高興的。
這些年樑帝明顯的感覺自己快速的老去,心裡很不是滋味兒,中原他都打下了,天下都是他的了,他沒有什麼做不到的事,偏偏人的生老病死他卻無能爲力,若能逆天行事,得了長生,這才配得上他這身份,這個皇位他很眷念,他想在上面坐上萬年,從此不再改朝換代。
想起這些,樑帝也不去想那朝堂上的事來了,吃了這丹藥,身子又慢慢地起了火,他覺得全身倍感精神,似乎自己年輕了十歲,於是順手把一旁的遼國公主拉入懷中。
這位跟在他的身邊,原本他不打算動她,可是想起自己可能會長生,身邊有這麼一個年輕的身體解悶兒,倒是不錯的,於是傾身而上,便在大殿上把遼國公主壓在了身下。
果然那丹藥有用,樑帝只覺得自己又回到了三四十歲的年紀,對女性的身體也越發的敏感衝動,不如就順了自己的心思,尋求這男女之事也不爲一樁美事兒。
不管樑帝是何態度,但朝堂上對榮王掌握兵權之事彈劾到了一定的地步,並以王爺就該回封地安守本份爲藉口,如今朝中立了太子,王爺們也該走了,爲了整個朝局的穩定。
這也是樑帝百思不得其解的地方,若說皇后出手有這效果他信,但自家弟弟完顏玉出手,能掌握大半朝臣的言詞,那就是天慌夜譚,是不可能的事,他這個弟弟打仗是把好手,但在文官面前卻是說不上話來的。
可是皇后爲何會幫完顏玉,要知道一但他下了這個令,首先要離開京城的便是如今呆在京城養病的英王。
樑帝被各位大臣逼得沒有了辦法,在朝堂上一直不發話,實在不行,便停了早朝,當真是從來不曾有過的事,不過很快樑帝忽然了下了一道旨意,令英王立即動身回蜀地,榮王召回京城交出兵權,這旨意來得突然,那些朝臣還想打着持久戰,怎麼皇上就同意了?
聖旨很快往幽州送去了。
這邊英王要立即回蜀地的事一下子打亂了徒單氏一族腳步,怎麼回事?明明彈劾的是榮王,明明是榮王先交出兵符在先的好不?怎麼樑帝卻老糊塗,要卻先把這個病弱的兒子送出京城去。
皇后徒單氏着急了,來到樑帝的殿外求見,沒想等了許久,出來的卻是遼國公主,這位看到徒單氏就冷了臉,叫左右金吾衛把徒單給給強行架回後宮去。
倒是把徒單氏氣得牙癢癢的,於是當夜就送了信給本家,責令朝臣彈劾遼國公主了。
遼國的人不顧及自家的公主,還在邊關擾事,這位遼國公主倒是可以派上用場,便是殺了她,把她的首級送去邊關以示威。
當然這事兒得到不少武將的反對,要知道如今邊關能安穩一切皆因榮王在鎮守,在這點上不少文武大臣還不得不承認,樑國除了當今的太子殿下,便只有榮王還有這份震懾的本事來。
但太子不可能離京守邊關重地,榮王又要召回京城,這事兒眼下彈劾遼國公主不合適宜,徒單家家主在幾位大臣的勸解下,暫且把此事壓下了,卻把宮裡的皇后給氣了個半死。
本以爲只針對一個沒有靠山的公主沒什麼大事兒,沒想這中間還牽扯到了這次召榮王歸京的事,明面令她不得不以時局爲重,內心卻把遼國公主恨上了不只七八回了,外頭不能下手,那就宮裡吧,反正樑帝已經老了,成日裡沉迷丹藥之術,也沒有心思來這後宮臨幸美人。
一場宮鬥在即,此處暫且不說,先說歸義公主府,這一日可忙碌了,皆因小暖暖生了病了。
這不準出府叫大夫,宋青宛沒有辦法,不能次次都找完顏玉冒這風險,如今羽不在身邊,她也無法行事,最後乘着肖氏幾人不注意,自個兒半夜跑出去泡了涼水,又吹了冷風,第二日她也病了。
與孩子一樣,都發着高燒。
終於肖氏以公主生病爲由叫來了大夫,去叫大夫的是成維,成維出了街頭,還沒有到藥鋪子裡頭,就迎面來了兩人,被兩人給撞了一下。
成維皺了眉,心裡存着事,便也沒有計較,正要往前走去,袖口被人拉住,他一個練武之人,反應是極快的,立即回頭,就見那兩人進了一家藥房。
他立即轉身也隨着那兩人進了藥房。
而成維身後是跟着護院,這些護院可都是樑帝的眼線,自然成維請大夫的事也不能由着他藉着機會出來亂行事,也是受人監視的。
成維進了藥鋪,就見先前撞他的人是一老一年輕的兩人,那年輕的人站在那老的身後,瞧着像是個藥僮似的,那老的卻坐在那兒給一人把脈。
成維瞧着那個年輕的有點眼熟,他不動身色的往前走去,在那病人身後排着隊,一副要請這位大夫看病的架勢。
那些護衛站在藥鋪外往這邊看了一眼,見成維排了隊,便也沒有再留意,眼神看向了別處。
這時成維看向那藥僮,就看到羽那張熟悉的臉,他怎麼在內城?在這眼皮子底下,還在這兒假扮了藥僮。
羽對成維使了個眼色,目光看向了坐堂大夫的這位老者。
成維很快明白了意思,待那病人得了藥方去抓藥後,成維在桌案前坐下,把自己今日來的事簡略的說了一遍,那老者便立即起身,背上藥箱跟着成維去公主府。
而羽卻不知什麼時候易了個容跟在了兩人身後,成了背藥箱的藥僮。
三人在護院的監視下進了公主府。
到了主院,裡頭已經清靜,沒有什麼下人,出來相迎的肖氏,肖氏自然認不出已經易容的羽,把人讓進大廳的時候,宋青宛還是獨自一人坐在主座的。
這時看到不經意間擡頭看到走在前面一臉匆容進來的大夫,目光一呆,驚喜起身,“郭老先生,竟然是郭老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