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看了喬雲娜目前的狀況,就知道這一次是絕不可能了,因爲這房子總共才二室一廳,而現在屋裡卻有三個人,所以就算他和喬雲娜都有那個意思,他們也沒辦法到一起,因此他現在一個人躺在牀上,不由微微有些失望的感覺。文字
不過他這個念頭剛起,他就在自己腦門上狠狠地拍了一巴掌:你在想什麼呢?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齷齪了?難道你千里迢迢地跑過來,就是爲了這個目的?如果你這樣想,把雲娜又當成什麼了?
他這一自責,心裡的那點馬上煙消雲散了,於是他扯了個呵欠,然後開始認真睡覺,可是正當他朦朦朧朧地將要睡着時,忽然聽見自己的房門出“吱”地一聲輕響,然後被緩緩地推開了,他是習武之人,聽覺異常靈敏,所以門一響,他馬上驚醒過來。
於是他立刻沉喝一聲道:“誰?”
“逸飛,是我。”一個黑影閃進來,壓着聲音說道。
“是雲娜?”王逸飛微微有性驚地問道,他內功深湛,黑暗中也能辯物,所以他睜眼一看,馬上就認出進來的人是喬雲娜。
那個黑影也不答話,只是摸索着走過來,然後爬上牀靜靜地躺在他身邊。
“你怎麼過來了?霜兒不知道麼?”王逸飛低聲問道。
“她喝醉了,這時候睡得正香呢,”喬雲娜低聲道,“我有些想你,就過來了。”
王逸飛剛剛還想着這事兒呢,只是後來強行把壓下去了,可是現在喬雲娜一來,他心中的馬上騰地一下升起來,於是他側過身子,一把摟住她的纖腰道:“娜娜,我也想你。”
兩人這一抱,接下來的事情自然就順理成章了,於是在不久之後,小小的房間裡就響起了那種誘人的激盪聲和壓抑的呻吟聲……
也不知過了多久,在女人的嬌吟聲中,忽然傳出男人的悶哼聲,然後房間裡便慢慢平靜下來,半晌之後,喬雲娜終於緩過勁兒來,於是她偎在王逸飛懷裡,微微有些害羞地問道:“你怎麼這麼猛?把人家弄出來三四次,自己纔出一次?”
“我……”王逸飛搔了搔頭,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她。
“雨墨說前幾天搬家了,你們後來在一起做過吧?”喬雲娜一邊在他胸口劃圈圈,一邊低聲問道。
“嗯,就搬家的那天。”王逸飛老老實實地答道。
“你這麼猛,她應該有些受不了吧?”喬雲娜想了想問道。
“這……”王逸飛面露尷尬之色,不過他知道這種事也沒什麼好瞞的,於是他硬着頭皮道,“是,跟她在一起,不知怎麼老出不來。”
“唉,我就知道是這樣,”喬雲娜嘆了口氣道,“我說師父怎麼要傳我這本經書呢。”
“經書?”王逸飛有些不解地問道,“什麼經書?”
“心經,”喬雲娜說道,“就是我們第一次去翠雲庵時,霜兒悄悄遞給我的那東西。”
“心經?”王逸飛不由微微一愣,“你師父怎麼有這本書?”
“那我也不知道,”喬雲娜搖了搖頭道,“反正師父當時給了我這本書,說是女性養生的寶典,讓我自己回家慢慢練。”
“那你練了沒?”王逸飛有些好奇地問道。
“當然練了,”喬雲娜微微有些害羞地說道,“不然剛纔怎麼把你的弄……弄出來。”
“你剛纔用了心法上的功夫?”王逸飛忙問道。
“是啊,”喬雲娜微微點了點頭道,“我開始本來也沒想起這個,可是你把我弄了幾次,弄得我渾身都沒力了,這時我忽然想起了書中的那楔門,於是暗中試了一下,沒想到果然很管用。”
“難怪前面幾次你都很快最後一次卻那麼持久呢,”王逸飛在她耳邊輕笑道,“而且裡面象是一個吸盤一樣,吸得我渾身都有些酥,所以我後來就忍不住了。”
“你……”喬雲娜聽他這麼說,不由大羞,於是她趕緊把頭埋在他胸口。
“你現在還覺得累嗎?”王逸飛忽然在她耳邊低聲問道。
“幸好有那功夫,所以我現在已經緩過來了。”喬雲娜挪動了一下身子道。
可是她這一動,立刻感到有一根火熱的硬東西頂在自己大腿上,她下意識地伸手摸了一下,然後有性驚地說道:“你,你剛纔不是出來麼?怎麼又那樣了?”
“我……我也不知道。”王逸飛一臉赧然地說道。
“還想要,是吧?”喬雲娜紅着臉低聲問道。
“沒,沒事,我過,過一會兒就好了。”王逸飛結結巴巴地說道。
“憋着對身子不好的……”喬雲娜緩緩地將身子貼上來,然後在他耳邊柔聲說道。
王逸飛見她如此體恤自己,心中自是感激不已,於是他一手扶着她的纖腰,一手摟着她的,就着兩人現有的姿勢,輕輕地向她刺將過去,於是房間裡再度響起了快樂的大合奏……
因爲王逸飛剛纔已經出過一次,所以這一次兩人一直纏綿了四十多分鐘,他才悶哼一聲,將自己的能量和精華送入喬雲娜體內。
喬雲娜被他的真陽一衝,頓時覺得全身酥,於是她體內的元陰再次痛快淋漓地噴涌出來,將王逸飛的火熱團團包圍,而此時的他們,更是死死地抱住對方,狠不得將自己揉進對方體內,合二爲一纔好。
“哎呀,我真要被你折騰死了。”半晌之後,喬雲娜微微帶着此嬌喘說道。
“你沒事吧?”王逸飛見她面泛潮紅,渾身香汁淋漓,知道她是真的累着了,於是他關切地問道。
“死不了,”喬雲娜含羞帶嗔地白了他一眼,然後苦笑道,“不過今天我是真不行了,你要是再起來我也沒辦法了。”
“不,不會了。”王逸飛忙說道。
“是嗎?”喬雲娜從空調被裡伸手下去摸了一下,然後有性驚地說道,“你怎麼還是硬的呢?”
“就是那樣了,”王逸飛有些尷尬地湊到她耳邊低聲道,“我跟你們在一起的時候,要完全軟是不可能的,不過我非常想的時候,那裡是熱的,現在那裡不熱了,就表示已經正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