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 想當廚子要先學炒菜

第二天高明一天都泡在國務院的會議室和衆位領導開了一天的會,把兩件事的意向和大致做法向衆人作了介紹和講解,把連夜準備的實施方案也遞了上去,就等着上面定奪了。兩撥人見到財神爺都是眉花眼笑,對高明都是很恭敬,一點也不敢怠慢,人家在日本和美國痛宰外國人,辦了這麼大的事,在座的都從心裡佩服他。投資銀行的框架的討論很是順暢,而獎勵基金的事就要做具體的計劃了,高明大手一揮告訴他們錢咱們有的是,每年還都可以遞增,讓他們儘管放手去圈出項目和獎金數額,好讓他來準備。

回到高氏科技公司的辦公室後,高擁軍找到了高明,阿華粵菜館這幾年賺了很多錢,他想接着擴張,就來問問高明的意見。高明想了想說:‘老叔,我看現在不宜再開新店了,粵菜已經是風行起來了,到了成熟期,再下去就有可能走下坡路了,顧客們吃膩了粵菜更願意嘗試別的菜系了。’高擁軍說:‘那我們去搞別的菜系好不好?’

高明說:‘也可以,但如果有更能賺錢的機會你選哪一個?’高擁軍眼睛立刻又開始放光,急忙問道:‘什麼機會?’高明說:‘房地產,我們國家大房地產市場前景極爲光明,以後將成爲一個支柱型大產業,我們以前沒有接觸過,但國內擅長做這件事的人目前還並不多。所以現在是個進場的時機,我們可以邊學邊做,爲以後的發展打下基礎,這個行業以後就是一個暴利的行業啊!’高擁軍說:‘這麼厲害啊,那好,你說怎麼做吧?’

高明說:‘兩個方向,北京現在的外籍人士越來越多,你可以在順義那邊搞一個高檔的別墅區,專門給這些老外提供高品質的生活區,這個你可以找關係審批拿地,請酒店的那些設計師參照國外的設計標準設計,一定不要怕花錢。再有,你可以先去上海的浦東陸家嘴附近買下一大塊地,現在不用着急開發,就是租出去種菜都可以,因爲地價會漲得很快。等漲起來後再找建築公司來承包開發商品房,而且一定要分期開發,這樣以後的錢你也可以賺得到。你現能買多少地就買多少,把手裡的錢都花出去,買過來以後等待時機慢慢地一點一點地開發,明白嗎?’

高擁軍說:‘好,都聽你的,我這就去圈地,可這錢恐怕不夠啊!’高明說:‘不夠我可以先撥出一些給你,錢咱們現在有的是,這個你不用擔心,要多少跟麥基那裡要就好。但這個事我就沒精力摻和了,我現在的攤子太大了,相信你一個人就可以做好的,思路跟以前一樣,找懂行的人管理,放權。如果需要我可以幫你找個**的職業經理人過來。另外,上海市委跟我關係不錯,他們會幫助你的。’高擁軍開心地說:‘行,那你就忙活你的大事去吧,我來操辦這個事,不過有問題還得你來參謀啊!’高明笑着說:‘那沒問題,只是不能象以前那些項目一樣幫你盯着了。’高明說:‘好,哦,記住給阿華留一套別墅,要最好的!’高擁軍說:‘沒問題,那還用說!’

兩人聊了一陣,高明辦公桌上的電話鈴響了,是張武打來電話,高擁軍見他忙就打了個招呼出去了。電話裡張武告訴高明對那兩個贓官的調查已經有了突破性的進展,高明大喜,讓他馬上帶着資料來北京。張武到了北京就直接來到了中關村高氏科技公司,跟前臺招呼說是約好的要見高董。接待小姐見到他一身黑色的西裝和外套,領帶也是黑色的,的目光如刀,不苟言笑,一付剽悍的樣子,心裡有些發憷,很緊張地撥通了高明的分機告訴高明前臺有位張武先生找,高明馬上就讓前臺把他領進來。張武雖然面無表情,但看到辦公室佈置得這麼現代,裡面都是行色匆匆的俊男靚女,心下也是暗暗讚歎:這小高教官真是人才啊,搞個高科技公司也能搞得這麼紅火!

辦公室的秘書和女士們見到走進這麼一個渾身上下散發着跟狼一樣氣息的人也是心裡疑惑,都偷偷地向張武行注目禮,有幾個女孩就開始私下嘀咕。高明在辦公室裡面就感到了外面的氣機不對,等張武進來後給他泡了杯茶後笑着說:‘武哥,你這一付行頭倒是很職業,可這身上的勁頭可還是不像個做生意的,外面的小姑娘們可都被你嚇到了!’張武愕然說道:‘我沒嚇她們啊!’

高明笑着說:‘拉倒吧,你呀,走起路來老是跟搜索前進似的,渾身肌肉都蓄勢待發的,眼睛就跟狼似的盡往可以設伏的地方看,心裡隨時都保持戰鬥姿態,這都成習慣了,你不覺得,可別人看起來還不被嚇到?’張武笑道:‘是啊,你這麼一說我倒是想起來了,我確實是這麼進來的。’高明說:‘你現在得學會隱藏自己,這樣明晃晃的是個人不就看出來你的底啦?’張武摸着腦袋說:‘那倒是,可我也不會裝啊!’高明說:‘沒關係,回頭我找個人來給你整個短訓,教教你一些商場上的禮儀和做派,以你的腦子很快就能掌握了。不過,你現在開始可以試着改改你看人的方式,別老是看所有人都跟看着瞄準鏡裡的獵物似的,要學會微笑。’張武笑着說:‘好,我馬上改,我說他們怎麼看我的眼光不對呢!’

張武把蒐集到的資料拿了出來放在桌上跟高明講解起來。那個縣委書記叫做榮政劍,財政局長叫做趙紅旗,經調查已經拿到了兩人的部分罪證。光是貪污受賄就高達三十多萬,其中大部分是市政工程上的回扣。另外,兩人都在生活作風上有問題,榮政劍跟七八個女人有過瓜葛,其中有兩個現在還是來往密切。趙紅旗跟手下的一個有夫之婦一直交往甚歡,另外在外面還長期包養了一個**。高明聽完後就送走了張武,帶着資料約見了姜偉昌。

姜偉昌看過資料後點點頭說:‘小高啊,你還挺有辦法呀,這似乎可不是你的工作吧?’高明說:‘局長,我這不是氣不過石哥的事嗎!您說這麼好的一個人才就讓這幫狗官給逼走了,爸媽也讓他們給逼死了,這麼搞他們還得禍害多少人啊,人家在前線怎麼安心打仗啊!’

姜偉昌笑着看了他半晌,把高明看得有些發毛,問道:‘局長,您幹嗎這麼看我,我這也是爲民除害呀!’姜偉昌說:‘小高啊,實話跟你說吧,你做的那些事我們不是不知道,不過你這個點子倒是得到了組織上的讚賞,都誇你小子有戰略眼光啊!’高明立刻就明白了張武向緬甸輸送老兵的事,心說:‘得,這下都讓人家給知道了,不過看樣子上面的態度還算支持。’姜偉昌說:‘得了,別跟我裝了,敢做還不敢認了?’

高明訕笑着說:‘局長,我這不是怕給您添麻煩嗎,就沒告訴您,我琢磨着這事等做出個眉目來再向您彙報,要是辦砸了就都算在我身上,這樣不是更好嗎?’姜偉昌說:‘你可沒少給我添麻煩,國安局的同志早就過來跟我通報了,你那個張武啊,人是很能幹,就是這方面的技術還差了些,有些愣頭愣腦的,人家一眼就看出來他不是個好鳥。’高明暗罵張武腦子木,這麼輕易就把人盯上了。姜偉昌說:‘好在你做的事倒是不壞,得到軍委領導們的支持,看來你小子還挺招人喜歡!’

高明說:‘局長,我怎麼老聽着這話不像是好話呀,您還是痛痛快快地批評我一下吧!’姜偉昌笑着說:‘你這麼膽大包天,還聽得了別人的批評?’高明說:‘局長,您就別擠得我了,我纔多大呀,您走的橋都比我走的路多,跟您比我不還差得遠呢嗎!’姜偉昌點點頭說:‘你小子少拍馬屁,好吧,既然你態度不錯,我就不跟你兜圈子了,這個張武我們能看出來,那麼別人也可以一眼看出來,這樣不行,中情局和克格勃都不是飯桶,我的意思是就把他收進來吧,這小子倒是塊好料,我們給他安排了專門的訓練,讓他先學會了炒菜再去掌勺吧。’

高明大喜道:‘局長,就知道您是個明白人,呵呵!’姜偉昌說:‘你也別拍我馬屁,以後再有這樣的事必須跟我商量,你一個人的力量畢竟單薄,明白嗎?’高明不好意思地說:‘是,當時不是怕您對石哥那啥嗎,就沒敢告訴您。’姜偉昌說:‘哪啥呀?你以爲石秀跑去緬甸我們不知道啊?告訴你吧,那是我們放他過去的,要是真想把他留下他現在還得蹲在軍事監獄裡呢!’高明說:‘是這樣啊,局長,我錯了,下回一定向您彙報。不過,要是這樣的話,事情就簡單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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