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6. 馬成還是個天才

姜偉昌上報的蘇聯攻略終於得到了上面批准,他大喜過望,急忙組織人手成立了一個‘方舟貿易公司’,由高明作爲股東注資5000萬美金,並從一些國營的公司那裡要來了一些現有的客戶和貨源,以便在營業上做出樣子。公司剛剛成立就在俄羅斯和烏克蘭等地都設立的分公司和辦事處,面上經營易貨貿易,實質上開始對蘇聯的各級**官員和軍工產業的各個角落實施美元攻勢。

事情果然象高明料想的那樣,美元在這個新舊更迭、主義混亂的時代起到了極佳的效果,簡直可以用‘勢如破竹’來形容,幾千美金現在對大多數蘇聯人來說都是極具魅力的。蘇聯現在的狀況使各個階層都人心惶惶,不知道未來會怎樣,所以美元就成爲他們最可信任的朋友了。當然,他們並不知道,這僅僅是個開始,蘇聯解體後盧布將以令人瞠目結舌的速度貶值,使得大多數民衆的日常生活都朝不保夕,只有那些少數的手握權力的人和與他們勾結的黑幫才因爲伺機大量掠奪國有資產而暴富,那將是這個一度爲自己的制度驕傲無比的國家和她的人民的惡夢。高明是個典型的民族主義者,他可不在乎**子們的民生問題,他們大肆掠奪蹂躪中國的時候也沒見到什麼對中國人有過什麼憐憫,國家之間只有利益,哪有什麼真正的兄弟?

隨着奇蹟公司旗下的資金與國內的各個項目關聯越來越緊密,國安局那邊派來的高明的‘助手’也到崗了,這也是高明和姜偉昌要求過的支援。麥基雖然技術上過硬,又愛國,但畢竟沒受過專門的訓練,到了事兒上怕她一個人頂不住,必須有幾個‘特別’的員工到公司裡來壓場子保證資金的‘政治’安全。於是高明開始催促國安局,請他們抽調兩個政治過硬又有不錯金融底子人,打算把他們派到了紐約辦公室作爲麥基的助手。幾經催促後,國安局對這個事也放到重點日程上來,畢竟那是幾十個億的買賣呢,這些資金可以成爲國家經濟上崛起的保障,那可是相當於嬰兒的‘奶粉’錢。通過全面選拔,國安局送來了兩個頂尖人才,一個叫李興,二十八歲,一個叫唐小曼,二十六歲,兩個人都是名牌大學的學歷,畢業後一直在國安局的涉外金融經濟偵查領域工作,參與過不少的經典案子,表現都比較突出,可謂是國安局在金融經濟方面的大拿了。

高明見過兩個人之後對他們很滿意,兩人都是國安局現在的隊伍中的精英,機敏過人,意志堅定,特別是那個李興,小夥子有着大異於常人的沉穩老練,思維極爲縝密。高明就讓他們先作爲自己的私人助理,跟着自己全面介入中金和奇蹟公司的各項業務和期貨的操作,打算讓他們跟自己呆個半年左右再派到美國去由麥基帶着他們進行期貨實際操作。兩人都學習得很快,而且精力旺盛,高明現在的事務較多,睡得就很少,大概每天工作十六七個小時,這兩個也一直摽着他,從不叫苦退縮,高明心裡很是欣慰。

唐小曼一直是他們那波畢業生裡的尖子,心氣很高,也是衝勁十足,在局裡的同事中一直也就是李興和她的上司兩人她還服氣,其他人她一直都不放在眼裡,原來還對才二十歲的高明有些不服,但跟他工作了一陣後就再也不吱聲了,自己這點斤兩跟人家一比根本就是牛車和法拉利的差別,不要說高明本人,就是他招來的那些骨幹人員的水平也比她高出幾個檔次,只不過這些人都整天忙忙叨叨的,根本沒時間也沒心情來搭理她跟她攀比,這時她才明白自己臨走前國安局的領導特地叮囑自己要多多向中金的同志學習業務是啥意思。唐小曼對以高明爲首的這些專業人員都是佩服得五體投地,這些人簡直太有才了!心裡納悶這個老闆到底是不是傳說中的高中學歷啊?其實,說到底還是因爲中國當時的世界級的金融人才太少,高明以高薪從華爾街挖過來的精英們展現的技術與國內的技術代差太大,使唐小曼這樣的在國內查過案子瞭解本土操作的人見到後覺得像是劉姥姥進了大觀園一樣眼花繚亂。

安排國安局的人這件事高明對麥基也不隱瞞,直接告訴她現在的資金安全已經成爲一個非常重要的因素,這兩個人是任何時候她都可以依靠的人,公司裡如果沒有空缺就開掉其他人給他們騰地方,這是必須的!麥基當然明白這個事的重大意義,畢竟是在人家的屋檐底下狂挖資本主義牆角賺美國人的錢,不可以疏忽大意。

新世紀航空公司在喬治的全力運作下終於開張了,他租到了兩架波音737客機,所有相關的人員都配備到位,公司開闢了兩條航線,邁阿密到開曼羣島,和倫敦到開曼羣島的往返,這是依據喬治的細緻的市場調查得出的決定,因爲這兩條航線是目前客流量最大的,事實也驗證了喬治的決定的正確性,公司初期的運營還算正常,高明和老希爾頓對喬治的努力都是褒獎有加。

高氏科技自從‘323’計劃後可被各大相關的研究所和企事業單位踏破了門檻了,畢竟任何技術創新中幾乎都涉及到自動化或智能系統。國防科工委和中科院計算機研究所的項目小組經過一系列的考察和論證,終於決定把研發大型計算機的項目落腳在高氏科技公司,和實力雄厚、一枝獨秀的高氏科技一起來搞這個項目勝算要大多了,雙方正式簽約的那天,高明也來到高氏科技園區的簽約現場。當他的黑色奔馳轎車(已經很低調了)緩緩地停在科技園的高氏科技公司大樓門前的時候,但他可不接受任何採訪,這個出風頭的事就由喜歡張揚的高擁軍去做吧。簽約過後,高明順便視察了一下工作,並看看馬成小同學。馬成在高氏科技公司混得是如魚得水,這平時總愛傻笑的小傢伙在軟件設計上很快就顯露出驚人的天賦,連總顧問奇里科夫同志都對他青睞有加,他常指着這個小傢伙說:‘這個年輕人將來一定能搞出些大事的!’奇里科夫性格奔放,一點也不掩飾自己對馬成的喜愛,總是愛把他帶在身邊滿世界炫耀。高明得到這個消息後大喜,詳細瞭解了一下馬成在公司的英雄事蹟,心裡就有了計較。

週末的時候,高明來到馬明家吃飯,酒過三巡,菜過五味,馬明就問起了馬成同學在公司的表現,高明說:‘呵呵,馬老,您這個兒子可是個寶貝啊,現在在我們公司可是大大地有名啊!’馬明疑惑地看着他說:‘小高啊,你什麼意思啊?馬成闖禍啦?’說着看了馬成一眼,馬成只是傻笑,也不敢看老爸那銳利的目光,只是低着頭往嘴裡扒飯。高明笑着搖手說:‘哪有,您怎麼老往那壞處想啊,我可以負責任地說,他就是個軟件天才,別人學一週的東西他半天就學會了,而且還比別人學的好,我們的保加利亞總顧問可是喜歡死他了呢!’

馬明的目光這才和藹起來,充滿慈愛地看了一眼馬成,笑着說道:‘看你說的,哪有那麼玄啊?他不給我丟人就謝天謝地了!’話雖這麼說,但臉上還是掩飾不住得意之情,陳素梅埋怨道:‘老馬,看你把兒子說成什麼了,咱們老二挺好的,非得反着說,哪有你這樣當爹的!’馬明見老婆說話,也不言語了,只是笑眯眯地喝了口小酒,肚裡極是舒坦。高明說:‘馬老,師母說的對,您可別太低估馬成的天賦了,什麼東西到了他手裡總有充滿靈氣的設計方案,我正想和您商量一下,我覺得這個孩子應該去美國深造一下,讓他去斯坦福、加州大學伯克利分校或是麻省理工這樣的學校讀計算機,在國內可就耽誤了,經濟上您不用擔心,我們公司可以完全負擔所有的費用,下了課可以讓他到我們那邊的分公司實習打工,這樣纔不會埋沒了他的天分。’

老兩口對視了一眼,馬明喜出望外地說:‘小高啊,這個讓你們出錢不太合適啊,我們畢竟還是有些積蓄的,這個……’高明攔住他說:‘馬老,您聽我說,我們出錢是因爲我們希望把馬明培養出來後讓他在我們公司效力,這是存了私心的,您這麼反對我們資助他是不是怕我們跟他籤什麼賣身契吧?’馬明笑道:‘哪裡,你們這麼好的公司,要是真跟他籤賣身契我高興還來不及呢,只是我們畢竟還是可以負擔……’高明又攔住他說:‘馬老,好,既然您願意他賣身高氏公司,馬成又喜歡我們公司,這個事就這麼定了,您就別再在費用的問題上費勁了,老實說,我們公司能挖到馬成這樣的人才真是高興還來不及呢!’老兩口這下就不再堅持,馬明端起酒杯說:‘好,那我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馬成還得拜託你這位大老闆多多照應啊!’陳素梅也端起手中的飲料說:‘小高啊,這太謝謝你了,老二,你可要爭氣啊,人家高大哥這麼幫你,你可不要辜負了人家,知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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