樑思樸越打越是猖狂,張思瑜每一招都用盡了全力可是還是無法刺中他的要害,只能擦破她的衣袖或是胳膊。
樑思樸大笑着一掌打在張思瑜的身上,看到張思瑜空吐一口鮮血像個拋物線似的落在地上,李厚朴急忙更加着急的想要殺了樑思樸。樑思樸看着李厚朴眼中的着急輕蔑的說道:“那麼心疼,我就送你去陪她好了。”說着一掌打在李厚朴的身上,李厚朴的劍被甩了出去,李厚朴就倒在張思瑜的身邊。
張思瑜側着頭看了看李厚朴,她的心裡真是很不舒服,真的是想化身成魔滅了這個半人半妖的東西算了。
神算老人也被打的退後了好幾步正好看到了張思瑜嗜血辦的眼神,心裡不由的擔憂的喊道:“思瑜,冷靜下來,冷靜下來。”這明顯是走火入魔的趨勢啊!
如君夫人不會武功本來就站在外圍,這個時候聽到神算老人喊得擔心的跑到張思瑜身邊急忙的扶着張思瑜說道:“思瑜,我是乾孃啊!你冷靜點你知道嗎?”
張思瑜慢慢靜了下來,眼中的紅色也慢慢的不見了。如君夫人安心了下來。李厚朴油油的轉醒,看着眼前有些模糊的景象,胸口一悶,一口鮮血就噴向了旁邊了。嗜血劍遇到了李厚朴的血突然不安的動了起來,張思瑜有些奇怪的拿起了嗜血劍,看到嗜血劍的顏色突然變的忽紅忽紫的。
李厚朴現在算是能看清東西了,看到了張思瑜和她手裡現在有點怪異的嗜血劍,這個時候樑思樸已經聽到神算老人剛剛和張思瑜說的話了,覺得他有些礙事了,於是招招致命的向神算老人衝了過來,神算老人左躲右閃的,如君夫人看的是心驚膽戰的,就在神算老人躲了十多招之後還是被打倒了,一口鮮血噴出倒退了三步,如君夫人急忙上前扶住了神算老人,神算老人拔開她的手說道:“你快退到一邊去。”這麼危險你進來幹什麼?
誰知道如君夫人像是本能似的,張開雙臂擋在神算老人面前對樑思樸說道:“你要殺了他就先把我殺了吧!”
樑思樸有些輕笑的說道:“想死?很容易別爭別搶的你們誰都跑不掉。”說着一掌向如君夫人打去。
神算老人推開了如君夫人,他怎麼可能讓這輩子最在乎的女人爲自己而死,可是他想象中的疼痛沒有打到自己的身上,掙開眼睛定睛一看不知道什麼時候寸雲擋在身前,神算老人扶着嘴角留着鮮血的寸雲坐到地上說道:“你這小子,你怎麼這麼傻呢!”
寸雲笑着說道:“出門的師兄說過的讓我跟在你的身邊照顧你的。”這樣也好,看着福兒幸福自己雖然開心但是心裡還是酸酸的,是不是不看就不會這樣了。
神算老人摸了摸寸雲的脈息,到底是命不該絕,伸手點了寸雲的幾個大穴讓寸雲躺倒地上。
那邊的張思瑜很快就想到了嗜血劍爲什麼會變成這個樣了了,她拿着嗜血劍和李厚朴說道:“我明白了,原來這就是秘密?”然後看着李厚朴一臉霧水的看着自己說道:“你還不明白,其實你就是那位當初滅了和樑思樸一樣喝血妖怪的人的後代,你麼你根本不是什麼有家傳的寶貝,只是你們的血就有消滅他們的力量。”說着勉強着站了起來,就在樑思樸要再次伸掌打神算老人的時候,張思瑜據着嗜血劍就衝了過去。
其實樑思樸早就不擔心會被傷到了,因爲自從練了這種神功之後他的身邊一邊就能靠近人了,因爲她本身的護身氣,可是張思瑜手持着嗜血劍居然衝破了他的氣,而且嗜血劍還刺到了他的胳膊上,樑思樸有些不相信的看了看張思瑜和嗜血劍,她憤怒了,就像一頭野獸一樣,她用力一震,嗜血劍就從他的胳膊裡彈了出來,張思瑜也是被震得差點飛起來,還好最後頂住了。
“張思瑜,本來想讓你慢慢死的,可是你居然有本事傷我?那我也就不完了,第一個就拿你開刀。”真是的,五年前你一劍刺到我的胸口,我現在還沒有恢復過來,每次胸口疼起來的時候我都會想起來這是你給我帶來的,我會十倍討回來的。
大家都很擔心張思瑜,可是他們也是自顧不暇了,要不是被人纏住了,要不就是重傷倒在地上,張思瑜面對來勢熊熊的樑思樸左躲右閃實在是連反擊的幾乎都沒有,終於被樑思樸打中了,一掌兩掌,張思瑜連連吐血,親人們都擔心壞了,都捨棄自己跌敵人或是拼了命的從地上爬起來。
就在張思瑜意思有些模糊的時候,她看到有個人衝到她的前面爲自己生生的當下了那結實的一掌,可是她已經沒有意思了。
等到她恢復意思的時候已經是三個月之後,她已經身在家中了,福兒本來是在她身邊照顧她的,看到她醒了之後開心的一邊流着眼淚一邊說道:“孃親,你終於醒了,這些天來,我們都好擔心你呢!”
福兒的呼聲成功的讓很多擔心張思瑜的人走了進來,姚姨看着張思瑜的樣子,一手拉住他的手另一隻手摸着他的臉說道:“醒了就好,醒了就好。”有什麼比親人在身邊還重要。
張思瑜看了看身邊的人聲音可能是因爲長時間不說話的原因有些沙啞的問道:“厚朴呢?”
提起厚朴大家都很擔心的看着張思瑜,張思瑜已經想起來有人爲她擋了那一掌,可是她知道那一掌的力量,她急切地拉着福兒說道:“福兒,你爹呢!你爹在哪裡?”
福兒只是哭着也不說話,張思瑜喃喃自語的說道:“不會是厚朴的,不會的,厚朴不會有事的,他說好了等事情結束之後和我一起去接安安回來的。”
這個時候神算老人從外面走了進來說道:“你放心厚朴沒事,只是和你一樣需要時間休息。”
張思瑜看着眼前的神算老人怎麼會老了這麼多啊,張思瑜有些疑惑的問道:“乾爹,你怎麼?”
神算老人說道:“你試試三個月不停的救人!”
張思瑜知道自己也有份讓神算老人辛苦然後又看看房間裡面的人問道:“天意叔叔呢?乾孃呢!”
房間裡面的人都沉默了,張思瑜哦雨鞋受不了的說道:“你們可不可以告訴我我昏過去之後發生了什麼事情啊!”全靠她去猜,不知道要猜到什麼時候。
神算老人站起來走到窗口輕輕地說道:“你乾孃她現在是個半死人,不知道什麼時候會醒,也不知道會不會醒過來,你天意叔叔已經安葬了。”
神算老人每一個字都像是一塊石頭一樣壓在張思瑜的心口上,怎麼會這樣,一醒來身邊的親人居然是死的死,昏迷的昏迷。張思瑜胸口一悶,一口鮮血吐了出來,看到他吐血,福兒急忙的說道:“幹爺爺,你快看看孃親啊!她怎麼了?”孃親昏迷了三個月才醒過來的,千萬不要再有事了。
神算老人低頭看了看地上的血點了點頭說道:“吐出來就好了,要不然那一口血度在他胸口裡面也是事,現在你可以告訴她了。”之前神算老人和大家說過沒有自己的吩咐不可以告訴張思瑜。
福兒聽到了神算老人的吩咐說道:“孃親,你放心爹沒事,他只是剛剛被叫出去了,他雖然受了很重的傷,但是一個月前已經沒有事情了。”
聽到了李厚朴沒有事,張思瑜總算是鬆了口氣,她拉着福兒的胳膊說道:“那天意叔叔和乾孃。”
福兒扁了扁嘴沒有說話,祥祥接着說道:“天意爺爺的事情是真的,當初天意爺爺爲娘硬生生的擋下了樑思樸那一掌,幹爺爺就說她的筋脈被震碎了,可是他卻不聽還是接着戰鬥,直到他看到沒有人能夠傷害你了,才含笑離開。”
張思瑜眼淚默默地流着,好像是在問自己,又好像是在問別人說道:“爲什麼?爲什麼要救我,天意叔,多年來你保護我還不夠嗎?怎麼可以因爲我丟掉性命。”張思瑜現在眼前全是那個整天叫着他小思瑜,總是欺負她給她做好吃的,但是總是幫助自己的人,雖然說了可能爹會不高興,其實天意叔就像是他的另一個爹樣保護她,她本來想和天意叔說回來人他當乾爹的。
姚姨看着傷心的張思瑜說道:“思瑜,雖然我這麼會所你不會同意,可是他們生下來就是保護民爲天主人的,你天意叔從心裡喜歡你,我想他能爲你死他很高興呢!”
張思瑜冷漠的看着姚姨說道:“什麼叫天生就是保護人的,沒有那麼多的天生,我寧願死的是我,天意叔怎麼可以這樣!”
姚姨硬下心腸說道:“沒有什麼不可以,你現在不光是爲你自己活着,還有那些死去的人的份!我們大家都要爲了那些死去的人的份一起活知道嗎?”
張思瑜看着姚姨,慢慢地開口說道:“還有誰離開了。”如果要被打擊,那她寧願一下到位,不要循序漸進!
大家都不說話,祥祥抿了抿嘴說道:“這次各大門派的人都傷亡摻重,武林至少要倒退三十年。”
張思瑜明白殲滅東霸天需要很大的代價,可是當代價擺在他面前的時候,她還是有些難以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