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厚朴一聽便知道是好東西,於是笑着給張思瑜盛了一碗說道:“那你也嚐嚐,我看你光顧着我了。”
張思瑜笑着喝着湯覺得湯真的很鮮而且還有些甜,不自覺的嘴角就翹了起來,最愛和她鬧玩笑的柳飄飄怎麼會放過她呢,笑着說道:“思瑜,現在看你哪裡還有女俠的樣子啊!整個一個小女人,我看厚朴就是給你吃*你都會笑着吃下去。”
張思瑜笑着看了她一眼沒有說好,倒是那幾位老的可不高興了,如君阿姨說道:“你這個孩子,打比方有這麼打的嗎?”
柳飄飄對着張思瑜吐了舌頭表示自己錯了,救一下自己,可是張思瑜可是還是很不厚道的低頭喝湯,果然接下來就是張冠李的炮轟了,要知道他可是最護短的了,尤其是知道了思瑜是他的女兒之後,想彌補她的心就重來沒有變過。他氣呼呼的說道:“飄飄丫頭,你不厚道,我們家思瑜可是拿你當好姐妹呢,你那是什麼比方啊!”
柳飄飄一臉的汗看着大家說道:“我錯了,我比方打錯了,張叔,姚姨,如君阿姨,還有神算叔叔,你們就別和我計較了,我還沒睡醒呢!”說完還用胳膊撞了撞楊天星。
楊天星急忙的放下筷子說道:“各位就別喝飄飄一般見識了,她的個性大家都知道就是開個玩笑,沒有惡意的。”
看着鬧的差不多了,張思瑜放下湯匙說道:“好啦,飄飄說笑的,你們還當真不成,一會她該哭了。”說完笑着夾了一塊飄飄最愛吃的如意糕放到了她的碗裡,柳飄飄感激的看了她一眼。
張思瑜當然知道柳飄飄對於長輩的說教可是有陰影呢!聽飄飄說她小的時候每天大部分的時間都聽他的祖母說人,說他的父親,她的母親,和她,所以她最怕老人家板起臉來說人了。
張思瑜這麼一說大家也就沒有話了,總歸是那幾個老的心疼孩子,吃過飯後張思瑜好李厚朴坐在葡萄藤圍繞的鞦韆園,這是李厚朴一開始建造這個府邸的時候就弄得,密密的葡萄藤圍繞着,下面有石桌石椅子還有秋千。
李厚朴拉着張思瑜的手,一眼都沒錯過得看着張思瑜,張思瑜摸了摸自己的臉說道:“你要是再這麼看下去的話,我的臉都要紅透了。”
李厚朴笑着抓起了張思瑜摸着臉的那支手說道:“你瘦了?一直爲了擔心了吧!”說完眼中忍不住的心疼。
張思瑜溫柔地一笑說道:“擔心什麼的我都不在意,瘦了到時也無所謂,反正想要胖回來多吃幾頓就好了,只是謝謝你平安的回來。”說着眼框忍不住的紅了。
李厚朴用手擦了擦她的眼眶下的淚水說道:“快別哭了,我都和自己說過了不允許你在爲了流一滴的淚!”
張思瑜擦了擦眼睛笑着說道:“到時我最近多愁善感額呢,我沒事,只是你這一路回來的不容易吧!”
看着張思瑜的眼神,李厚朴無奈的說道:“這一路還是好的,只是有些事情把我驚到了。”看着張思瑜的眼神有些探究他想了想還是從小的往大說吧!循序漸進的纔好啊!“我陪到了樑思樸身邊的丫鬟阿左,她現在在個村子裡,守着一個愛她的人,看上去很幸福。”說着摟着張思瑜靠在自己的懷裡。
張思瑜透過上面的葡萄藤的空隙看天上的星星笑着說道:“我還記得那個有些張揚的丫頭,肯窩在山村裡,估計是經過了什麼大事情看來了嗎?不是有那句話嗎?願得一人白首共相依。”
李厚朴點了點頭握住了張思瑜的手心裡想着:我們也是,生生世世都要在一起。
張思瑜突然想到了些什麼似得問道:“看到了阿左,那你看到樑思樸了嗎?”可能是經過了太多的事情她對厚朴已經放心了,不在有什麼忌諱的了。
李厚朴愣了下,張思瑜明顯能感受到李厚朴身上的僵硬,就在她要開口的時候,李厚朴說話了“我見到了,要是我說我身上的傷是她打傷的你有什麼想法?”
張思瑜立馬坐了起來,看這裡厚朴用一種懷疑的眼光看着他,李厚朴很不開心的又把張思瑜摟回了懷裡說道:“幹嘛懷疑我?我說的是實話,我也沒有想到那個樑思樸居然是東霸天的教主,而且武功很高,就算我一個人和她交手想要取勝都有些困難。”說着他有些汗顏。
張思瑜從震驚中回過神來說道:“居然是她?這也算解釋了爲什麼東霸天死咬着你不放了,原來是欠人家情債啊!”說着還一臉調侃的看着李厚朴。
李厚朴想到那本日記裡面說的話再結合以前神算乾爹說的話,他只要一想到當年和那個不男不女的傢伙鬧出過緋聞,它就像吃了蒼蠅似的表情,張思瑜看着好笑的說道:“你那是什麼表情啊?”跟吃了什麼髒東西似的。
李厚朴想了想說道:“娘子,咱們能說點別的話,別總提那個人行不?”
張思瑜眼睛一例說道:“什麼情況?老情人還不許我提了啊!”
李厚朴不輕不重的捏了下張思瑜的手說道:“不許再亂說了啊,我會傷心的,你明知道我和她之間什麼都沒有。”
感受到李厚朴語氣中濃濃的委屈和不願,張思瑜也知道玩笑不能開的太過了,當年的事情自己也有不對,耽誤了五年的時間,大家都已經說好不提的,於是張思瑜坐起來拉這裡厚朴的衣袖的撒嬌的說道:“厚朴,你不要生我的氣,我是開玩笑的。”
李厚朴嘆了口氣說道:“我不是在生你的氣,只是覺得不願意再提起她,今天晚上好好聊點別的吧,這半個月我沒看到很想你,你有想我嗎?”李厚朴用癡情的眼神盯着張思瑜看。
被這種眼神注視着,張思瑜哪裡忍心搖頭,她點了點頭說道:“我好想你,也好擔心你,幸好你回來了,答應我以後去哪裡都要帶上我!”
李厚朴緊緊地抱住張思瑜說道:“我答應你,以後去哪裡我們都一起。”
第二天早上大家吃過早飯忙完手裡的事情之後都坐在大廳裡面,昨天大家都很識趣的給了久別的兩口子單獨聊天的時間,今天大家聚在一起就是想知道爲什麼當初會有李厚朴去世的消息傳出來還有他的重傷是怎麼來的。
李厚朴看着在座的各位,無奈的撇了撇嘴,坐着的不是他能得罪的起的,他說道:“我是被東霸天教主打傷的,她的武功在我之下,而且招式狠毒,而且那個人大家都認識。”
看着大家疑惑的表情,但是唯獨有一個人的表情若有所思應該是想到了,於是她看向神算老人說道:“乾爹,你猜到是誰了?”
神算老人點了點頭開口說道:“樑思樸。”
柳飄飄第一個驚呼的說道:“怎麼會是她呢?”那個女人雖然會武功,可是看着不像是高手的樣子啊!
李厚朴點了點頭說道:“就是她,她一直以花魁的身份潛伏在江湖,任我們怎麼想也不會想到堂堂東霸天的教主會甘心去做花魁。”
張冠李有些疑惑的說道:“我記得如君妹子不是說這任教主不是男的嗎?”
大家用疑惑的眼神看着李厚朴,李厚朴的內心都哭了,關他什麼事啊!“男人也可以變成女人啊!”只能弱弱的說了一句。
大家一副我懂了的表情,然後楊天星一臉嘆息的走過去拍了拍李厚朴的肩膀說道:“兄弟,我什麼都不說了,我們的友情不會變的!”
李厚朴激動地說道:“管我什麼事?又不是我做女人了,我和她什麼事情都沒有你們又不是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