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世見她的臉色已經變得通紅,當下挑了挑脣角,冷冷地問道:“怒火中燒!?還是被我給說中了!?”
顧南溪氣得直喘粗氣,瞪着他,怒吼道:“你別在這裡胡說八道。”
盛世的臉上一陣的黑沉,脣角更是挑起些許濃濃的弧度,譏笑着說道:“不然你爲什麼發怒,爲什麼幫他辯解!?”
顧南溪蹙了蹙眉,語氣惱怒地吼了起來,“你簡直就是胡鬧,幼稚!”
“幼稚!?嗯!?”盛世被她這突然的怒吼給來了氣,捏着她的下巴,怒吼道:“顧南溪,你信不信我隨時可以把你給辦了!”
顧南溪簡直被嚇得不輕,惱怒的瞪着他,開口直吼道:“你!幼稚又混蛋,盛世,簡直就是可恥至極!”
盛世挑了挑眉,說道:“還真罵上了!?”
說着,盛世的臉色有些彆扭,目光更是憤怒的看着她,語氣冰冷地說道:“冷訣與我,你選擇哪一個!?”
顧南溪被他掐得有些痛,掙扎着想要離開,但盛世的力道太大,讓她沒辦法掙脫束縛。
兩人的奮力掙扎間,顧南溪確實的感受到,來自盛世的沉重呼吸裡傳來的濃濃的男性氣息,瞬間將她整個罩住。
盛世與她鼻尖相抵,鼻息相聞,嗓音裡的氣息越來越重,聲音抑揚頓挫着吼道:“說話!”
顧南溪被氣得直髮抖,回瞪着他,語氣也憤憤地吼道:“你放開,你弄疼我了!”
盛世看着她,眸光裡竟是深沉,脣角勾起一抹弧度,冷笑着說道:“疼!?你還知道疼!?我以爲你的感覺神經早就消失殆盡了!”
顧南溪被逼着仰頭,眸光與他直視,咬着牙,狠狠地說道:“你別忘了我們之間的關係,我雖然和你簽訂協議,並不是言明終身就賣給了你。我和你斷了五年,這期間什麼都是有可能的。你無法挽回我,更加無法阻止我可能會去愛上別的男人。且不說我與冷訣沒什麼,就算曾今或者即將有些什麼,你又能怎樣!?”
說着,她擡頭,杏眸閃着怒光,瞪着盛世,語氣兇狠地吼道:“你只要敢對冷訣動手,我敢保證你這輩子都不會再見到我,永遠永遠!……”
顧南溪的話還未說完,頭頂上的黑影便突然變得更加的濃黑壓沉起來,隨即她的脣就被猛地截住。
溫軟的脣瓣將她即將說出的話全部堵住,在整個的吞入腹中。
盛世的胸腔裡閃出一股濃濃的怒意,不顧一切的強行掠奪。
顧南溪站在原地,被迫仰着頭,束縛着無處可逃。
兩人保持這個姿勢很久,久到脖子開始變得有些發麻發酸。
盛世順勢摟着她的腰,讓她的身體傾力在他的身上,以此他可以更加肆無忌憚,託着顧南溪的下巴,細細密密的品嚐起來。
顧南溪倒沒有一絲的享受,她瞪大着雙眼,眸光狠狠地盯着面前一番享受的男人,微微地皺了皺眉,心下一狠,猛地張口,冷不丁地咬了盛世一口。
盛世的動作突然頓住,目光幽深地盯着面前的女人,鼻息裡的氣息變得更急的灼熱起來,隨着呼吸的頻率,顧南溪的臉色瞬間變得通紅。
盛世貼着她的脣,眸光更是深沉的將她籠進,脣角微微上挑,嗓音更是沙啞魅惑着說道:“長膽子了?!還敢咬我了!?”
這聲音裡,含着邪魅的氣息,而那副深邃的眼眸裡蹦出的桃色,顧南溪下意識的感覺到有些不妙。
盛世當然讀出了她的後怕,稍微用力,猛地摟住她的腰際,堵住她的去路。
盛世低着頭,目光深沉地省視着面前的女人,在成功讀出顧南溪眼裡的後怕突然輕佻地笑了起來,揪着她的脖子,語調更是曖昧至極地說道:“最近日子過得太順暢,是不是忘了咬我的後果了!?”
顧南溪的心彷彿漏拍了似的,瞬間七上八下起來,情急之下,她動了動腳,企圖轉身就跑。
盛世當然明白她的打算,猛地一使巧勁兒,順勢將她推到在寬大柔軟的沙發上。
“咚”地一聲,顧南溪被扔得有些頭暈眼花,還沒回過神來就被盛世給用力的壓住。
盛世居高臨下的看着她,眉心裡帶着些濃濃的挑釁,單手控住她的行動,嘶啞地說道:“三天不打上房揭瓦,顧南溪,我看你就是寵不得,這纔剛放任你幾天就開始蹬鼻子上臉!”
顧南溪被強制壓住,掙扎不開,心裡更是氣惱不已。
盛世更是有些肆無忌憚,一手控住她的行動,一隻手還更加無恥沒下限的到處作亂。
冰涼的手指頓時令人戰慄,顧南溪被嚇得不輕,猛地往後縮。
她有些後怕,用力抵着盛世,神情緊張地吼道:“盛世,你瘋了!”
顧南溪的嗓音裡含着些沙啞,甚至有些驚恐。
盛世將她的膽怯看在眼裡,目光緊緊的鎖定她,眸光裡更帶着侵略性,語氣邪魅地說道:“我是瘋了!所以,你別再激怒我!”
顧南溪被嚇得震住,目光呆滯地看着他。可是下一秒,盛世突然低下頭,只是肌膚相親還未抵至時機的親吻的地步,顧南溪頓時便成了驚弓之鳥,瞬間炸毛起來,“你給我走開!”
顧南溪的嗓音混着尖叫,手腳開始胡亂的掙扎,她大吼道:“盛世,你這個禽獸,別碰我!”
盛世也跟着惱了起來,衝着她大吼道:“不讓我碰,是在替冷訣守身如玉!?顧南溪,你想都不要想!”
說着,他俯下身,溫熱的吻猛地落在顧南溪的脖窩。
他的脣,帶着濃烈的侵犯,手中的力道也更加的縮緊,困住顧南溪,制住她的所有行動。
顧南溪被嚇得全身發抖,一陣陣的止不住的顫抖,她也跟着有些崩潰。
箭在弦上不得不發,盛世已經被她撩撥起了欲/望,得寸進尺起來。
這樣的力量拔河賽展開拉鋸戰,相互消耗着對方的力氣,半晌後,顧南溪的身上開始脫力,有些疲軟地冷靜下來。
盛世這才心裡舒暢起來,一手用力攫住她的下巴,嗓音沙啞地說道:“現在你知道怕了!?”
說着,他用手捏了捏顧南溪的耳朵,灼熱的氣息撲面而來,他挑了挑嘴角,語氣冰冷地說道:“你明明知道後果自己無法承擔,爲什麼就非要逼得我發怒,逼得我對你用強!?”
顧南溪心裡慌亂不已,額頭上已經沁出一層濃密的汗珠,她搖了搖頭,臉上盡是恐懼。
這場力量的懸殊交戰,勁敵的侵略已經深入骨髓,顧南溪深深的感知到陣地的失守,心慌氣短又後怕得可以。
盛世也不給她再更多喘息的機會,單手拉着她連衣裙的領口,猛地用力扯開。
只聽見“嘶”地一聲,某些東西突然就碎裂了。
顧南溪驚恐地叫了一聲“啊”,又是一陣天旋地轉,她被盛世從沙發上拉了起來,打橫抱了起來。
顧南溪全身有些脫離,伏在盛世的懷裡,全身忍不住的發抖。
盛世摟着被嚇得不輕的顧南溪,眉心裡卻沒有半絲的動容,他沿着臺階,穩穩的往臥房的方向走去。
當爬上最後一個臺階時,他突然就頓住了腳,扭頭,看了一眼懷裡的顧南溪,語氣卻異常冷冽地說道:“怎麼,知道怕了!?”
顧南溪瞪着他,眼裡閃出的憤怒與憎恨相當的明顯。
可是顧南溪卻不知道,她眼神裡的怨懟之於盛世,是有多大的致命傷。
盛世控制着內心的傷楚,看着她,眉心裡閃出打清冷的笑,“顧南溪,就算你服軟,我今天也不打算放過你了!”
說着,他也不顧及顧南溪的後怕,摟着她直直地往臥室走去。
他的怒氣倒是不輕,剛跨進房門,便三步並作兩步的走向牀邊,猛地將顧南溪給扔在了牀上。
冰冷的被單撩着背脊,顧南溪瞬間就慌了神,反射性地尖叫起來,“盛世!”
盛世卻並沒有半絲的憐香惜玉,立刻上前扣住她的手腳,將整個人摟在自己的懷裡。
“怕了!?嗯!?”盛世英俊的臉爬出一絲冷冽的笑,眼神冰冷地落在顧南溪的身上,“我已經對你耐足了性子,這都是你逼我的!”
顧南溪睜大着眼睛,立刻奮力掙扎。
盛世的手不期然的落在他白皙纖細的脖子上,指腹微微地撫了撫,薄脣開口說道:“顧南溪,我倒是看清楚了。我要是對你有半點的退讓,你就得寸進尺得不要不要的。不管進退,你都沒辦法冷靜下來看一看我的心!”
頓了頓,他纔看着顧南溪,語氣薄涼地說道:“和冷訣對上眼了是吧!?沒有我的允許你膽敢喜歡別的男人,我就要你嚐嚐這些後果!”
“蹦”地一聲,身上最後的一層束縛裡,背後的扣子突然就崩斷了,魅惑小巧的內衣被男人粗魯地扯開丟掉。
顧南溪這次是被火火的嚇住了,彷彿回到初遇的那一天,因爲“月光半島”,她交出了自己。
顧南溪想要掙扎,可是男人扣住了她的細腰,強制性地將她摁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