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調香很厲害的,可以爲人調出獨一無二專屬他的香味,到時候應該可以賣很多錢吧!”
“嗯。”
“嘿嘿,有錢了的話,你辦事也方便一點。”
“……好。”
陸謹川不再拒絕,大不了香包他只在江綰面前用,出門辦事的時候,便不帶了。
“辛苦你了。”
“小事,我說了幫你,肯定竭盡所能的幫你。”
江綰高高興興的回了村,到家就直奔了小廚房,幾個爐子一起上鍋,除了有書如和大妮的藥,還有詩如和陸謹川兄弟的。
書如和大妮是治病的藥,詩如他們三兄妹是調理身子的。
大妮跟在廚房裡幫忙,見只她們姐妹兩人,立刻湊上來說:“綰綰,我一會就回去了。”
“回去?回哪去?”
“回娘那兒,妹夫他們都回來了,我再住下來不像話,你一早就出去了,好不容易纔等着你回來。”
大妮這話的潛臺詞,意思是她早起本來就想走的,但找不到江綰,也不好一聲不吭的就走,便留了下來。
其實她是有這個意思的,只是陸詩如發現了,便不讓她走,而且說得有理有據。
她也不知道江綰和陸詩如這個小姑子的關係具體如何,就怕真的像陸詩如說的一樣。
江綰回來了,以爲是陸詩如他們趕她走的,所以大妮才一直按捺着,直到江綰回來,才親口跟她說。
“回去幹什麼,家裡破事那麼多,你就在這裡住着唄!再說,江家的伙食能有這裡好,你在這裡吃得好住得好,回什麼回?”
“不行,這哪行呢!”
“你……”
“行了,別留了,哪有大姑姐住到妹夫家裡的理,說出來都讓人笑話,一會喝了藥,我就回了。”
“真不用。”
大妮輕飄飄地看了眼江綰,但目光堅定,顯然不管江綰怎麼留人都沒用,事實上也確實是這樣。
等到藥熬好了,大妮喝了藥,將本來就收拾好的包袱一提,就直接麻溜的走了,一點給人挽留的機會也沒留。
“沒留住啊?”陸詩如喂完小書的藥出來,正好看到這一幕,問完又解釋,“她一早就要走,我給攔住了,以爲你能勸住呢!其實家裡有空房間,住下也沒事。”
“我曉得的,沒事,我大姐有她自己的想法。”江綰根本不會多想,大妮也不是當面一套背面一套的人,所以陸詩如的解釋有點多餘。
“小書喝了藥嗎?”
“喝了。”
“嗯,這藥喝了,她會睡上一天,明天起來就會忘了以前的事情。”
陸詩如緊張的捏着手,“真的對身體沒有其他的危害吧?”
“真的,真的,比珍珠還真。”江綰無奈的輕笑,知道他們兄妹擔心小妹,也很有耐心的再三回答。
看陸詩如緊張,江綰想到她給陸詩如調的香,將人拉到了房間,把香包給了她。
“你聞聞,喜不喜歡這個味道?”
“香包?”陸詩如置於鼻下聞了聞,有些驚喜地說:“是蘭花香嗎?好特別的蘭花香啊!有蘭花的高雅清冷,可是聞起來又舒服,怎麼做到這麼複雜的啊?”
陸詩如說完,都覺得在胡言亂語,一種香,怎麼能讓人聞起來又高冷又溫暖。
“我特地爲你調的香,我覺得你給人的感覺就這樣,看起來冷冷清清的一個小美人,但相處下來才知道你是多麼溫暖細緻的好姑娘。”
江綰說完,習慣性的去揉了揉陸詩如的小臉,嘆息地說:“我好不容易把你養得白白嫩嫩,你看看你這纔出去幾天,就糟蹋成這樣。”
陸詩如有點不好意思。
出門在外,一路騎馬奔波,只顧着惦記陸書如去了,哪裡想得到其他,等到反應過來的時候,臉已經被冷風吹成這樣,甚至會有刺痛的感覺。
“你好厲害啊!還會調香。”
“對啊!我會的東西可多了,我不是說了嗎,能讓姑娘家變漂亮的東西,我都會。”
江綰下巴微揚,驕傲的迴應。
接着又說了她要賣香的事情,陸詩如大力支持。
“我已經好多年沒用過香了,但我在上京的時候,也沒聞過這麼好的香,批量生產的話,銷路肯定很好。”
“想什麼呢!這是我單獨爲你調的香,只給你一個人用,你難道想讓其他人的身上和你有一樣的香味嗎?”
這霸道的言語,愣是讓陸詩如紅了臉頰。
她低頭又聞了聞手中的香包,眼裡閃着瑩瑩的光芒,“綰綰,你對我真好。”
“當然,我們是姐妹嘛!就要一起美,你聞聞我身上的香,我喜歡淡香,這香味比你的更淡一點,要很近才能聞到。”
江綰湊近,伸長了脖子。
陸詩如看着面前一截雪白的脖子,羞紅了臉,手足無措。
“你快聞啊!”
在江綰的催促聲下,陸詩如着魔了似的,紅着一張臉湊了上去。
就在這個時候,陸謹川出現,黑着一張臉打破了兩人間古怪的氣氛,“你們在幹什麼?”
“聞香啊!”江綰大大咧咧的回眸,招手示意陸謹川上前。
然後又扭過脖子,歪着小臉問陸詩如,“你怎麼還不聞?我身上的香味很好聞的,你聞聞。”
陸詩如除了幼時和母親這麼親密過,還沒有和任何人這麼親密過,看着整個人都快趴到她身上來,還伸長了脖子露出一段雪白的江綰,她一時慌得心跳都亂了。
陸謹川的臉色也很不好,一下將江綰拉到了身邊,訓斥:“你站好,像什麼樣子。”
江綰突然被兇,一臉懵的擡眼。
看了看陸謹川黑沉的臉,又看了看陸詩如害羞的表情,眨了幾下眼,都沒有想明白怎麼回事。
“聞香,一定要這樣嗎,你把香包給她聞不就行了嗎?”陸謹川說着,就扯下江綰腰間的香包,丟給了陸詩如。
江綰小嘴一撇,“我給你聞的時候,都是讓你聞我的手,你那時候又不說聞香包就行了。”
江綰只是想表達,香包沾了人身上的體溫,味道會不一樣,也更好聞一點。
但這落到陸謹川兄妹的耳裡就不一樣了,特別是陸詩如看陸謹川的眼神一下就變了,突然就恍然大悟的露出一個狡黠的表情。
“大哥,你剛纔在吃醋嗎?我和大嫂可都是女子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