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月春風,帝國上下更換了夏令時,沒多久就是復活節。
弗雷德升了官,被晉升爲少將,自然是一件無限榮譽的事。正式的文件批下後,宣傳部長藉故舉行了個小型的慶祝會,將一些重要的人物都請了過去。
作爲今天的主角,不攜帶女伴赴宴,實在有些說不過去。可是,林微微情況特殊,又露不得面。爲了掩人耳目,弗雷德便找來了自己部下的女秘書,暫時衝一下場面。
林微微坐在他牀上,看他着衣,將勳章、綬帶一一掛好。人本來就很帥,再穿上那一身筆挺的軍裝,更是錦上添花,顯得氣質非凡。他越是亮眼,她心裡越是不爽,自己的男人要和其他女人一起出席,而她這個原配cp卻要被晾在家裡金屋藏嬌,哪有這樣的事!
跳下牀,幾步走到他面前,賭氣地去解他的衣服,“不准你那麼風騷!”
將她的醋意看在眼裡,弗雷德淡淡一笑,伸手環住她的腰,用力一帶,將她鎖進自己的懷抱。
“除了你,我誰也不會看。”
雖然他保證,但心裡還是不放心,這麼英俊的一個男人,就算他不看,別的女人也會前赴後繼地撲上來。萬一哪個不要臉的,在他的酒杯裡下點迷藥□神馬的,傷不起啊……所以,保險起見,還是在他出門之前,先把他榨乾。 -_-!
心動不如行動,她掙開他的懷抱,繼續賣力地去解他的領口,將手伸入他的襯衫,胡亂地摸了一把。
“微微,你要幹什麼?”
她擡頭撅起嘴,“我要,給我!”
他好氣又好笑,低頭吻了下她的額頭,道,“乖,等我回來。”
“不行。我就要現在!”她伸手勾下他的脖子,踮起腳主動送上自己的吻,舔了下他的嘴脣。
“微微……”他張嘴想說什麼,卻被她乘機將舌頭溜了進去,她不痛不癢地咬了下他的脣瓣,然後明目張膽地進行侵略。
弗雷德有些無奈,卻又不捨推開她,只能抱着她好一番糾纏。光是一個火辣辣的吻還不足以磨掉他的自制力,所以微微故意在他懷中蹭了蹭,她的胸小是小了點,但好歹也是個兇器,就不信不能逼他就範。
一不做二不休,她一狠心,索性伸手摸上了他□的敏感地帶。那個部位灼熱如火,堅硬如石,讓她心裡一陣竊喜,顯然是自己的挑逗起了作用,迫不及待地去拉他的皮帶……
他軍裝上琳琅滿目的徽章實在膈應,於是她扯完褲子,再去脫他衣服。看見她猴急的樣子,他忍不住啞然失笑,眼底盡是溫柔,任由她對自己爲所欲爲。
雖然牀單滾了不少次,可大多數都是被動承受,第一次勾引人,動作難免笨拙。不過,只要是她主動,不管如何,弗雷德都不會拒絕。
她一把將他推倒在牀上,跨坐在他身上,隔了一層內衣,卻還是能夠感受到彼此的火熱。她彎下腰,將吻落在他的頸間,用力地咬了他一口,壞心地留下一個痕跡。然後,將目標移向了他的胸膛,有人說,男人的胸部和女人一樣敏感。她伸出舌尖小心翼翼地舔了舔那兩點,就像之前他吻她那樣,輕輕逗弄噬咬。
弗雷德哪裡受得了她這樣的挑釁,只覺得自己快被腹部竄起的火苗殆盡了,顧不得已在樓下等待的司機,他一個翻身將這個小壞蛋壓在了身下。三兩下扯掉她身上的遮羞布,直衝而入,兩人終於親密無間地結合在了一起。
他狠狠地吻住她的脣,佔領她的全部,將這具瘦小的身子完全鎖入自己的懷抱中。強烈的攻勢讓她有些頭暈,手指緊緊地抓住牀單,可還是忍不住讓呻.吟飄出了口。她軟弱的聲音更讓他心亂如麻,加快了速度,一下緊接一下,刺進兩人的靈魂……
一陣熱潮過去後,她縮在他的懷中,弗雷德親了下她的額頭,問,“這下你滿足了?”
她點點頭,伸手摟住他的脖子,道,“嗯,這樣我就放心了。”
“放心什麼?”
“你沒精力和其他女人亂搞了。”
他不禁失笑,伸手颳了下她的鼻子,“你到底在胡思亂想些什麼?”
她哼了一聲,“纔沒有,我這是正當防衛。”
兩人說笑了會,弗雷德抱着她都不想動,可偏偏時間不等人,再不走,恐怕部長大人要親自電話來催了。
再次穿戴整齊,臨出門了還要走回來,在她脣上壓下個吻,心中萬般不捨。
“早去早回,我等你。”
弗雷德走出門,坐進車裡,呂斯已經等了他好半晌。今晚暫由他充當司機,副駕駛座上是他的妻子,而弗雷德旁邊的金髮女子叫做艾娜,是呂斯的秘書。
晚宴比較正式,應邀的人一律正裝出席,他們到達的時候,已經遲了十分鐘。戈培爾本來正在和弗雷德頂頭上司聊天,一看見他走進去,匆匆地和希姆萊說了幾句,立即迎了上來,“小老弟,你怎麼纔來?”
“抱歉,有事耽擱了。”弗雷德不疾不徐地答道。
兩人打了聲招呼後,戈培爾又轉向他臂彎裡的大美人,伸手握了下艾娜的手,“這位是?小老弟,你怎麼也不介紹一下?”
“我的秘書兼助理,艾娜﹒海克。”
目光瞥過他頸子上的印記,戈培爾瞭然地哈哈一笑,“人不風流枉少年。”
戈培爾點到即止,這雖是個誤會卻不痛不癢,所以弗雷德也沒多加解釋。寒暄一番,部長一手夾着雪茄,一手拉着弗雷德,走到場中央,道,“各位注意了,我們新上任的少將來了,大家過來祝賀他一下。”
幾十雙目光立即向他投來,掌聲更是此起彼伏地響起,即便是同時受封的幾個少將都沒有這種榮幸和風光。
這個舉動無疑是將弗雷德推上了風浪的尖峰,所謂樹大招風,他有心低調,可戈培爾偏要讓他鋒芒畢露。這些人臉上笑得歡樂,鼓掌鼓得起勁,但到底有幾個是真心恭喜他的?恐怕一個也沒有吧。
戈培爾致力於這次提升,自然有他的計較。一方面,弗雷德是個人才,可惜不在自己旗下,不過他一手提拔,將來必要的時候,還能收他爲己所用;另一方面,太聰明的人也同時是一把雙刃刀,利用不當反受其害。所以,他需要人來約束牽制弗雷德,而這些眼紅他的人自然會幫這個忙。
對方的計謀,弗雷德心知肚明,這光環照在自己頭上,究竟是上帝的幸運聖環,還是死神的死亡光圈?
弗雷德思緒一轉,等大家掌聲落下後,不驕不躁地開口,說道,“是部長擡舉我了,我受之有愧。”
“誒,你這是謙虛,過分謙虛就是驕傲。”戈培爾。
“這不是謙虛,而是我不敢邀功。”從侍者盤中接過兩杯就,走向希姆萊道,將其中一杯遞給他,真誠地道,“有今天全仰仗您對我的提拔和賞識,不管我現在將來怎樣,都不會忘記這份恩情。所以,內政部長,我敬你。”
希姆萊接過酒杯,和他碰了下,道,“這是你的實力,我一向都很看好你,就算戈培爾不出聲,這個位置也非你莫屬。希望你能夠不負衆望,繼續爲納粹和國家效忠。”
“那是一定的。”弗雷德一口仰盡,以表決心。
戈培爾樂呵呵地看着他們,也喝乾了酒,心中暗忖:好小子,果然處事圓滑,自己有意將衆人矛頭轉向他,可他卻不動聲色地將自己的上司拉來當擋箭牌。
外面戰事不穩,內部局勢也跟着動盪,幾位高層參謀將軍之間都在流傳德軍必敗的流言蜚語。這話私底下議論也就罷了,但要是有心人在部隊裡散播,那就是動搖軍心,後果不堪設想。身爲帝國的部長,不管是內政還是宣傳,都不允許這種事情發生。所以,兩位部長商討了下,決定以升職晚宴爲由,將他們聚集起來。一方面要調查出來到底是誰在背後造謠生事;另一方面,也必須給這些貴族將領們一個下馬威。
弗雷德年紀輕輕就被升到少將,確實不可多得,衆人紛紛上來祝賀他。臉上始終保持着微笑,但心裡卻多了幾份隱憂。戈培爾有心捧他成公衆人物,這樣一來,就不得不更加謹言慎行了。
和旁人坐在沙發上剛說了幾句,便有人過來,擡頭一看,正是自己的死對頭,赫斯上校。
“恭喜你啊,這個位置我可是努力了很久,沒想到卻被你輕鬆奪去。看來首領們還是比較偏愛你。”
弗雷德笑着和他握了把手,道,“我這是推脫不掉,如果可以,還真想和你換換。”
“瞧你說的,倒好像是他們逼你似的。”赫斯哈哈笑了一聲。
“爲帝國效力是榮幸,怎麼能用逼迫這個字?”
“算我失言,該罰。”赫斯隨即舉高了酒杯,和他碰杯後,先乾爲敬。
弗雷德也跟着一口喝盡,接過對方手中的空杯交給侍者,又取過兩杯紅酒,遞給他。
“我也敬你。”
聽他這麼說,赫斯問道,“敬我什麼?我又沒有升官。”
“上次平亂柏林的共產.黨餘孽你功勞不小。”
赫斯嘆了一口氣,道,“怎麼能和你比,你老弟是有耶穌聖光照着,做什麼都順利。我呢,苦苦地追擊拷問那些犯人,花了不少心神,結果……算了,不提這些掃興的。”
他這是在埋怨自己搶了他的功勞,弗雷德聽得明白卻沒接口,只是晃了晃酒杯,臉上是一層不變的微笑。
“這次抓到的那些犯人,有些還挺特殊的,你猜怎麼着?”說道這裡,赫斯停頓了下,就是想等弗雷德自動發問。誰知,他很沉得住氣,始終保持緘默,於是他只好又自問自答,“這些共.黨黨員除了德國人,竟然還有亞洲人,讓我想想是哪國人來着?啊,對了,是中國。”
在提到中國兩個字時,他故意重讀了一聲,一雙眼睛緊盯住弗雷德。
“這也正常,共.產.主義不就是提倡這一套,全世界各國人民團結起來?”弗雷德不以爲然,繼續穩如泰山地啜酒。
赫斯哼笑了一聲,道,“確實。不過,不管是哪個國家的,最好別讓我捉到,否則一定要他們好看。”
弗雷德向他舉了下酒杯,啥也沒說。這事其實他早有耳聞,也警告過微微,不讓她去學校找自己的同胞,就是這個原因。但現在赫斯提了起來,當然不會是一時興起,八成是得到了一些什麼風聲。
他始終冷淡的反應讓赫斯有些暴躁,皺了下眉頭,正想說幾句諷刺的話,但話沒出口,立即回過神來。本想套對方的話,可話沒套到,自己怎麼反而被弗雷德弄的陣腳大亂?
赫斯一整神態,舒展開眉峰,笑道,“到時候,還希望你這位新晉的少將多加支持。”
“那是當然的,我們共同爲帝國效力,不分你我。”
正好這時,呂斯正好摟着妻子和艾娜一起走了過來,見狀,弗雷德起身,道,“抱歉,失陪一會兒。”
兩人告別後,弗雷德便向呂斯三人走去。女士們在屋內聊天,兩個大男人便抽空走到了陽臺上,呂斯點起了一根菸,向上司伸出手,道,“恭喜你,頭兒。”
弗雷德笑着拍了一下他的手掌道,“你還嫌我今天握手沒握夠嗎?”
兩人相視一笑,呂斯收回手,道,“沒想到赫斯也會來恭喜你。”
“表面文章而已。”
“那倒是,好歹今天你也是主角。”呂斯呼出一口氣,道,“我真好奇,你們能聊些什麼?”
“提及異黨派的追捕。”弗雷德眯起眼睛,瞳仁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冷芒。
“就是去年年底的地下黨造反事件?”
弗雷德點頭,用玻璃杯輕輕地敲擊着欄杆,“他話中有話,而且提到了中國人。”
“難道他知道林小姐的存在?”
“我猜測,充其量他只知道她的存在,還不清楚我倆的關係,所以剛纔他也不過是探探口風而已。”
“那怎麼辦?”呂斯又抽了一口,道,“紙總是包不住火的,而且你現在又高處不勝寒,一定會有人在暗地裡關注你。”
“確實很麻煩。”他晃了晃酒杯,雙目中蘊含着一種深不可測的神情。
“你有什麼打算?”
“暫時還沒有,只能走一步算一步。”
“啊?”呂斯眼中閃過驚訝,“沒有計劃,這可不像是你的風格。”
“我們也做了一些部署,不是麼?將來到底會怎麼樣,我暫時還猜不出來。套用他們中國人一句話來說,現在我們就只能是水來土掩兵來將擋。”
呂斯知道他對東方計謀略有研究,便道,“你讓我不得不承認,他們東方人千年文化聚集起的智慧確實是博大精深。”
“是的。”弗雷德淡淡地笑了起來,他的笑容很好看,是一種自信的笑,睿智同時也迷人。
“她爲什麼不是日本人?給她弄張日本身份,這樣會好辦許多。”
聽呂斯這麼說,弗雷德腦中立即浮現出微微氣呼呼的模樣,嘴角一挑,似笑非笑地道,“這個恐怕比登天還難。”
晚宴到九點多才結束,一直到回到家,他的整顆心才鬆懈下來。這個時間點,照理說她應該還沒睡,但整棟樓裡卻很安靜,不會出了什麼事吧?剛放寬的心不由又是一緊,弗雷德急忙三步並作兩步地上樓,最後在廁所的浴缸裡找到了她,看見她,他不禁啞然失笑。
原來,這小妞在泡澡,熱水太舒服,泡着泡着,就這樣睡着了。她的臉上塗抹了一層奇怪的東西,聞起來有點像蜂蜜和牛奶的混合物,眼窩處貼着兩片黃瓜,這模樣看起來挺好笑的。他伸手摸了一下水,都已經涼了,再這麼下去,她又要着涼。於是,他搖醒她。
她一抖,黃瓜從眼上掉了下來,頓時驚醒,“呀,你回來了?”
他嗯了聲,伸手颳了下她的臉,問,“你這弄得是什麼東西?”
林微微摸了下一下,“自制的牛奶蜂蜜面膜,我忘了洗掉。”
“水都涼了,你趕緊沖洗乾淨。”
她點頭應許,不料長時間彎曲着,腿麻了。站起來時腳底打滑,又一屁股地坐了回去。
“小心。”弗雷德想去撈她,結果反被她濺了一身水。
他的手碰到她赤.裸的肌膚,心中一蕩,低了頭便想去吻她。可偏偏她臉上黏糊糊的一團,這嘴脣都不知道落哪裡纔好,他只能無奈地拎起旁邊的毛巾,替她細細地擦乾淨。
她拉起他的手貼在自己的臉上,問,“怎麼樣,我的臉是不是有變得滑嫩一點?”
弗雷德有心逗她,道,“要嘗過才知道。”
說罷,便吻住了她的脣,手指輕輕地撫着她的面龐。一個纏綿的法式長吻,讓兩人都沸騰了。弗雷德見自己反正已經溼透,索性脫了長褲,一步跨進浴缸,本來水正好,他一來,水頓時溢出來了不少。
林微微尖叫了聲,想站起來,卻被他按住。他的襯衫緊緊地貼在身上,更突顯出他均勻矯健的體型。水珠隨着他深邃的輪廓,一滴滴地滾落,這性感的模樣遠比她這個全.裸的女人更勾人。全身的色細胞都在叫囂撲倒他,她吞了口口水,覺得自己可能又有點扛不住了。
她伸手去解他的衣釦,每解開一顆,心都跳得無比之快。她的手順着他的腰身,一直摸到了他的腰際,稍有猶豫,還是伸進水裡。從什麼時候起,她林微微成了慾求不滿的狼女?唉,不管了,美色當頭,先吃幹抹盡再說。
沉甸甸的慾望迅速在他眼底燃燒,他起身脫去身上溼重的衣物,傾身摟住了她,火燙的吻也接着落下。
第一次在水中XXOO,她覺得既興奮又緊張,可是當她看見他溫柔的眸光時,一顆心又盛滿了幸福。他托起她的臀部,緩緩地進入,那溫熱的水在他的動作下盪漾着,輕柔地撫摸着兩人的肌膚。
伸手撥開她頸間的溼發,他俯身細吻她胸口的水珠,水中的波動讓兩人的身體更加敏感,她攀住他的肩膀,纏住他,讓自己更加貼近他。
水中的感覺真是奇妙,渾身上下的毛孔都舒張開,讓她情不自禁地咬着他的耳朵喘息。大腦失去了思考能力,只剩下那一片洶涌的□,她緊緊地抓住他的肩膀,一聲聲呼喚着他的名字。
看見她意亂情迷的樣子,弗雷德微微一笑。他的一切都是她的,只要她要,他就會滿足,更何況和她翻雨覆雲是這樣美妙的一件事!
匆匆地將兩人沖洗乾淨,他將她抱回房。柔軟的牀承受住兩人的重量,他的手掌撫過她的臉,沿着她的眉峰,一直落到她的脣。她使壞,張嘴咬住了他的手指,溫熱、又帶着溼意,那種輕輕被含咬的感覺,讓他全身的細胞都亢奮了。
頂開她的雙腿,他再度長驅直入,這一塊兒寶地是屬於他的,從今以後。他的強勁和挺拔,引起她的顫慄,深吸一口氣,迎接那每一次的滿足感。
黑色的眼珠子中充滿了迷濛和沉醉,顯示出她對他的依賴和眷戀,這讓他欣慰愉悅,伸手穿過她的後腰,將她徹底歸攏在身下。
身心的完美結合,令她在剎那之間達到了巔峰,快感如同海浪,一波波席捲而來,沖刷着她的靈魂。神智早就冰消凍解,只有身上的感官是那麼清晰,她彷彿被那股波濤衝上了雲霄,只是下意識地抓住一切隨手可得的東西。
她尖尖的指甲抓痛了他背部的皮膚,可是弗雷德還是沒打算停下,也停不下來。一遍遍地愛她,還是無法滿足,這種激奮到無法自已的感覺似曾相識。恍然之中,他似乎找回了那部分失落的記憶,更尋回了激情。
他堵住她的脣,將那慾望之火一泄而空,當那雷霆般的衝擊逐漸淡去的時候,她清晰地感受到他在自己體內留下的灼熱。
她心裡涌出了滿滿的愛意,緊緊地抱住,希望和他融爲一體,時光在這一刻,爲他們停駐成永恆。
=================================================================================================
作者有話要說:下集預告:
林微微喝了一會兒茶,見時間差不多,便買了單打算回家,這時門口出現了一些異動。一羣穿着皮大衣的人,氣勢凜然地出現在衆人的視線裡。兩個把住大門,兩個把住兩條通道,另外四個徑直走了進來。
又是哪個倒黴鬼得罪了這幫牛鬼蛇神?正感嘆不已,不想他們卻在她面前站定。她吃了一驚,顯然沒料到他們要找的人竟是自己!
一方面是詫愕,一方面是害怕,她呼得一下站了起來。這是本能反應,幾個警察卻以爲她要反抗,蜂擁而上,立即將她按倒在桌子上。
“你們抓錯了人了吧?”雙手被反剪在背後,一掙扎就是鑽心的痛,她不禁叫了起來。
“你是袁若曦?”聽她這麼說,其中有一人問道。
她有些遲疑,心中突然涌起了一股不好的預感,但還是點了點頭,道,“我是。”
“那就沒抓錯,帶走。”
……
然而這一頭,弗雷德還沒接到魯爾的消息反饋,就遇上了麻煩。赫斯帶着手下,迫不及待地找上門來。
弗雷德從辦公桌前擡起頭來,用嚴厲肅穆的語氣道,“上校先生,一清早帶着這麼一羣人闖入我辦公室,是否越俎代庖了?”
赫斯哈哈一笑,啪的一聲,將一份信函拍到了他的面前,道,“我當然不敢對你這個少將造次。不過,這次是內政部長親自簽署的搜查令,我只是奉命行事。如果有得罪的地方,還只能請見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