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是銀河系公司的人?我們連裡分的水果和魚聽說就是從你們那個公司搞到的。”猛子道。
“你們吃的水果和魚是用我們這些人換的,我們不到銀河系公司,你們就吃不上水果和魚。”崔海濤神情黯然地道。
“你們剛纔火力真猛,一下就把韓國人幹趴下了,一百多個人噼裡啪啦,眨眼功夫就完蛋了,你們那卡車上用的是什麼武器?怎麼兩根炮管?”猛子好奇地道。
“你這土老帽,那是58式雙管高射機槍,14.5毫米口徑,一枚子彈能把人攔腰截斷,對了,你們還不趕緊打掃戰場,說不定一會韓國大部隊就上來了。”崔海濤道。
“仗是你們打的,我們打掃戰場豈不是摘果子?”猛子道。
“那些破爛武器我們不要,都給你們吧。”崔海濤道。
猛子帶着戰士們打掃戰場的時候,118師的幾支巡邏隊騎着摩托車趕過來,戰士們快速打掃了戰場,隨後向南搜索韓軍。逃回去的那些韓國兵添油加醋地將戰鬥過程講了一遍,韓軍第七團,林富澤聽說敵軍裝備了大量卡車和雙管重機槍,還有火炮,判斷楚山一帶駐紮着朝鮮一支師級部隊,自己一個團孤軍深入,過去就是送死,於是率部轉身向南逃竄。保安團一營也隨同志願軍巡邏隊向南追過去。保安團一營裝備的卡車乃是主位面廣西產的欽機,這款欽機在動力方面搭配着4110發動機,傳動系統配置着法土特變速箱,最大的功率達到160馬力。這種四驅拉貨車是專門爲生活在環境惡劣的山區中的山民生產的,適合在崎嶇、泥濘的道路上行駛。一營官兵坐着卡車在山路上行駛,一個多小時後在忠滿江一條支流附近攆上了逃竄的韓國第七團,韓軍團長林富澤留下三個連阻擊中國軍隊,率領其與部隊爬上江畔一座小山。
保安團炮兵架起83式六零迫擊炮向擔任阻擊任務的韓軍射擊,三十五輛卡車排成一列橫隊緩緩向前推進,卡車上的58式雙管高射機槍狂射出金屬風暴。趴在地上抵抗的韓國士兵不斷中彈,被14.5毫米子彈擊中的身體殘缺不全,五臟塗了一地,許多韓國士兵都精神崩潰,扔下武器,站起身四處亂跑,沒跑幾步就被子彈打爛了腦袋或者攔腰截斷,死得極爲恐怖。
志願軍巡邏隊迂迴到韓軍側翼,使用繳獲的韓軍武器射殺敵軍。韓軍留守部隊很快就頂不住了,一些人舉起了白襯衫,還有的人舉起了白手巾,志願軍官兵貓着腰跑過去,準備將這些俘虜押到後方,這時已經爬上小山,在小山上構築陣地的韓軍在山上架起迫擊炮,瞄準志願軍,射出幾發迫擊炮彈。小山距離戰場將近兩千多米,迫擊炮居高臨下落在志願軍散兵線裡,幾名志願軍戰士在橫飛的彈片中倒下。
崔海濤舉着望遠鏡觀察那座小山上的韓軍炮兵陣地,己方距離小山將近四千多米,距離超過了83式六零迫擊炮的射程,他命令部下發出無人機幹掉山上的韓國炮兵。十架攜帶定時炸彈的無人機飛到小山上空數百米處,山上韓國士兵舉槍向無人機射擊,幾架無人機中彈碎粉,剩下的無人機在操控員的操控下,紛紛拋下炸彈,炸彈脫離無人機後引信立即啓動。轟轟轟轟……凌空爆炸,無數破片、鋼珠四處飛射,山上的韓軍士兵發出此起彼伏的慘叫。
猛子趴在地上,無人機空中拋下炸彈的情景全被他收入眼中,不覺暗自心驚,“這銀河系公司真是厲害,居然有這種可拋炸彈的小飛機,要是志願軍也裝備這種小飛機,非得把美國人屎打出來不可。”
連續放出數次無人機,山上的韓軍迫擊炮啞巴了,保安團一營炮兵扛着迫擊炮和炮彈箱接近到距離小山兩千多米的地方,向山上發射迫擊炮彈。不久山上的韓軍也舉起了白旗,戰士們爬上山,卻見山上活着的韓軍士兵只有數十人,數一下屍體,留守這座高地的韓軍估計在兩個連左右,其餘的韓軍早就逃走了。此時已是黃昏時分,黑夜很快就要降臨,繼續追趕很容易遭到韓軍伏擊,遭受損失,志願軍打掃了戰場,崔海濤帶着一營回到了營地。
數日前主位面越南河內一條街道上擁擠着四千多騎着摩托車的越南男女,忽然白光一閃,這四千多名騎着摩托車的越南人連同摩托車一起穿越到了次位面的朝鮮長津江畔。這些天河內接連發生越南人集體失蹤事件,引起了越南政府的恐慌,達官顯貴撤離了河內,很多老百姓也跑到了郊區,數萬軍隊進駐河內,對河內進行戒嚴。自從軍隊進駐河內後,這種事情就再沒有發生,可是河內周邊的城市卻相繼步其後塵,接二連三發生人口集體失蹤事件,不到十天越南北部城市失蹤人口就達到了三十萬,而且絕大多數都是年輕人。越南的經濟因爲巨大的恐慌受到了很大影響,一些外國企業紛紛撤資,離開越南。還有很多本打算到越南旅遊的人也不過來了。始終在南海問題上跟中國叫板的越南政府被國內問題搞得叫苦不迭、頭暈腦脹,再沒有精力和底氣在南海搞事了。
穿越過來的越南人只要能拿槍的,上至六七十歲的老人,下至半大孩子,不分男女,都被朝鮮軍隊押送到戰場上同聯合國軍拼命去了。在聯合國軍佔盡優勢的火力打擊下,毫無戰鬥經驗的越南人傷亡慘重,每天都會有近萬人失去生命。爲了使長津湖、雲山、熙川不落入敵軍之手,劉涵不得不加大了輸送人口的力度。
隨越南人過來的還有大量摩托車、卡車等車輛以及糧食、蔬菜、藥品、家用電器等大量物資。這些東西都被朝鮮軍隊控制在手裡,除了食物、藥品,其他物資都用來從志願軍手裡換取武器、彈藥、棉衣。二志願軍用來交換的武器差不多都是磨光了膛線的步槍、機槍甚至還有火銃,接近報廢的小口徑火炮,一炸兩半的手榴彈。越南炮灰們就是用這些武器抵擋住了聯合國軍的一次次進攻。至於那些無法上戰場的老弱病殘,朝鮮人都扔給了中國,由志願軍將他們送到國內,暫時安置在東北,一批批地送到正在同法國人激戰的北越。這天幾架美軍飛機發現了長津江畔擁擠着數萬越南穿越者,美軍飛機扔下燃燒彈,然後俯衝下去進行猛烈掃射。越南人頓時炸了窩,四處奔逃。不久數十架美軍飛機飛過來對這些可憐的越南人進行大肆屠殺。一枚枚燃燒彈扔下來,地面變成一片火海,許多越南人身上裹着烈焰,悲慘地嚎叫、掙扎,最後變成一具具焦炭。一些燃燒彈燒化了江面厚厚的冰層,那些跑上冰面的越南人掉進冰冷的河水裡,冒了一個泡就沒影了,這場空襲造成了四千多越南人死傷。
這天劉涵送過來一批越南炮灰後,被早已等候在那裡的朝鮮人請到長津湖西北方向的臥碣峰的山洞裡,崔庸健在那裡等着他。
“我們把茂山鐵礦交給你了,可是你送來的越南人根本就沒有多少戰鬥力。”兩個人一見面,崔庸健就冷着臉開始了抱怨。
“越南人在兩處戰場死死地擋住了聯合國軍,這已經足夠證明他們的作戰能力了。”劉涵道。
“我們要的不是長津湖和熙川,我們需要整個朝鮮三千里江山。”崔庸健道。
“說實話,您的要求太高了,即便志願軍參戰,面對聯合國軍優勢裝備,能打到三八線就不錯了。”劉涵道。
“我們認爲現在這種僵持局面只有志願軍參戰纔有可能打破。”崔庸健在地上踱着步子,轉過身,對劉涵道。
“沒有制空權,志願軍不能參戰,必須在中朝邊境修建若干機場,訓練出來一批飛行員後,志願軍才能參戰。”崔庸健道。
“我們已經同北京談好了志願軍出兵朝鮮的事情,可是志願軍卻停在楚山、滿浦、慈城等地不動了,原來是你的建議起了作用。”崔庸健道。
劉涵心裡一陣苦笑,原來這老小子在套自己的話,自己一時不慎中了這老小子的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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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一個商人,人微言輕,怎麼可能影響北京的決策?”劉涵連忙否認。
“如果將半島上的侵略者全部趕進大海,我們隨時可以收回茂山鐵礦的開採權。”崔庸健道。
劉涵拍案而起,“我不怕威脅,按照咱們簽下的協議,我的義務只是按時交付一定數量的越南人,並沒有向你們保證要讓這些越南人幫你們奪取整個朝鮮半島。”說到這裡,劉涵望着崔庸健嘿嘿地笑起來,“老崔同志,你今天把我叫來,就是要告訴我你們準備撕毀協議,是這樣吧,讓我想一想,你們肯定從蘇聯人那裡得到了允諾。”
崔庸健嘆了口氣,道:“我們當初私自簽訂的那個協議在前幾天的會議上遭到了黨內多數同志的反對,我們承受着很大的壓力。”
“我辛辛苦苦忙乎了一個多月,給你們輸送了數十萬兵員,從志願軍那裡給你們搞到幾個師的裝備,總不能白忙了吧。”劉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