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向你購買這輛坦克之前,詢問過這輛坦克的情況,我當時問你,這輛坦克還能不能開,你說能開,可是現在卻徹底動不了了。”劉涵道。
“我把這輛坦克交給你的時候,我就說過這輛坦克發動機經常會出現故障,不是嗎?”納迪姆道。
“當時你已經把它從伊斯蘭堡送過來了,我還能說什麼,難道讓你再把它運回去嗎?”劉涵道。
“咱們也不必互相抱怨了,這樣對解決問題沒有任何好處,我這裡有一臺TCM AVDS-1790發動機,你那輛坦克更換了這臺發動機就能縱橫馳騁了。”納迪姆道。
“這臺發動機你打算賣多少錢?”劉涵問。
“如果是別人我會要價十萬美元,不過你買了我的坦克,我只要八萬美元。”納迪姆道。
“發動機是新的嗎?”劉涵道。
“至少八成新,我可以保證這臺發動機不會經常出現故障。”納迪姆道。
“三萬美元,我要了。”劉涵道。
“這臺發動機我沒有打算賺你的錢,因此不能講價。”納迪姆道。
“我從中國買一臺退役坦克也用不了五萬美元,一臺舊發動機給你三萬美元已經不錯了。”劉涵道。
“劉先生,你再加一萬美金,我負責給你運過去,裝上,一個月內出問題,免費更換。”納迪姆道。
“就三萬美金,你承擔運費和安裝費,從現在開始算,一個月內讓這輛坦克開起來,這筆生意你讓我滿意,以後我還會從你那裡進貨,你不同意我就從中國進貨。”劉涵道。
納迪姆嘆了口氣,知道自己在劉涵身上痛宰一刀的打算落空了,只好答應下來。納迪姆考慮到德拉鎮沒有更換坦克發動機的設備,爲了省事,半個多月後他又運來一輛M47中型坦克,納迪姆要把那輛坦克拉走,可是劉涵既不打算給他叄萬美金,也不打算讓他把那輛發動機出毛病的坦克拉回去。
劉涵指着工地對納迪姆說:“納迪姆先生,我打算在這裡建一家醫院,專門給做器官移植手術,你介紹一個病人過來,我可以給你百分之二十的提成。”
“器官以及手術費大概多少錢?”納迪姆問。
“如果是腎臟移植手術大概需要五萬美金左右。”劉涵道。
“怎麼能保證,我介紹過來需要器官移植的病人,而你卻能立即提供適合移植的器官呢?”納迪姆道。
“我自有辦法解決這個問題,我們可以簽訂一個合同,如果你介紹來病人,而我卻讓他的願望落空,我願意支付違約金,具體數目由你定。”劉涵道。
“你就這麼有信心?你可能低估了我的能力,我很可能一次就帶過來一百個需要器官移植的病人。”納迪姆道。
“你這麼做就沒有誠意了,一次帶來十個人是最高限度,這個需要在合同裡寫明白。”劉涵道。
“現在可以籤合同嗎?”納迪姆道。
“可以籤合同,但你需要免去叄萬美金購買這輛坦克的費用。”劉涵道。
“劉先生,你很會做生意,你讓我千辛萬苦地把坦克運過來,卻用這份合同把一切費用都免了,你讓我有苦說不出,卻又不得不答應你的條件。”納迪姆道。
“如果你沒有用那輛坦克坑我,就不會用這麼多的事情發生了,對嗎?”劉涵道。
納迪姆搖頭苦笑,“比起我們的友誼,這兩輛坦克實在不算什麼。”
無論劉涵能否履行合同,納迪姆都能大大地賺上一筆,劉涵違約,納迪姆得到了一筆高達五萬美金的違約金,劉涵履行合同,納迪姆可以從劉涵這裡得到百分之二十的提成,另外還能從病人那裡得到一筆酬金,簡直是穩賺不賠的買賣,比起這個生意,那兩輛破坦克的確不算什麼。
劉涵帶着M47中型坦克突然穿越到次位面的陳莊,隨後在日軍的圍攻中突然神奇地消失。這件事差一點把日本人搞崩潰了,棗莊的日本憲兵隊長崗村帶着鬼子兵將坦克出現的區域拉上鐵絲圈了起來,並派了許多鬼子兵看守,在附近構築機槍工事,禁止任何人踏入一步。隨後把坦克旅帶留下的痕跡拍下照片,附在一份有關棗莊戰車神秘事件之報告內送交上級機關,很快,陳莊就熱鬧起來,許多日本軍官乘坐汽車,在衛兵的護送下來到陳莊,調查此事。事情過去半個月後,濟南憲兵隊部隊長村上直枝也派來了日本特務田中、長崎等人過來調查。田中、長崎來到陳莊的當天夜裡,劉涵帶着M47中型坦克來到了次位面的陳莊,這輛坦克就是納迪姆新近送過來的那輛,發動機絕對沒有問題,並且穿越之前,劉涵花了一筆錢,在德拉鎮安裝了一門75毫米速射炮,在主炮左側安裝有1挺7.62毫米並列機槍,車首裝有懸崖重機槍作爲航向機槍,並且贈送了一具坦克專用的測距儀。這種速射炮每分鐘可以發射七至十五發炮彈,炮彈爲榴霰彈,外部是一層薄薄的金屬殼,裡面裝滿重量8~10公克的金屬彈丸與一根引信,在理想狀態下榴霰彈會在敵軍步兵前方上空數公尺處引爆,像一把超大型霰彈槍把金屬彈丸灑在敵人身上。榴霰彈使用的引信是一根簡單的燃燒式定時引信,炮手可以依據測具的結果剪裁適當長度的引信來控制榴霰彈爆炸的時間。這次劉涵特地把自己的保鏢李丹陽和趙海帶了過來,這兩位都曾經在國內的炮兵部隊當過連排長,操縱這種速射炮不成問題。
當時是上午十點左右,日軍機槍手本田太郎正坐在工事裡嘴裡叼着菸捲,專心致志地給保彈板上潤滑油,忽然他看到一片巨大的陰影鋪在工事外面的地上。他擡起頭向前方望過去,頓時吃驚地瞪大眼睛,張大嘴巴,手裡的保彈板掉在了身上卻渾然不知。一個龐大的鐵甲戰車威風凜凜地矗立在距離他三十多米的地方。插着長長炮管的炮塔旋轉起來。本田一下子清醒過來,他意識到那輛傳說中的坦克出現了,這不是幻覺,是可怕的現實。本田就像被刺骨的寒風吹了一下,猛然打了個冷戰,接着他不顧一切地竄到那挺九二重機槍後面,握住握把,將槍口轉向那輛坦克,可是他做出了射擊的動作,卻沒有子彈從機槍裡射出來,這才發現原來沒有把保彈板塞進去。他伸手去抓保彈板,可是已經太晚了,坦克前方的並列機槍射出一條烈焰,子彈穿過他的胸膛,他最後睜大雙眼望了一眼那輛坦克,帶着痛苦的表情仰面朝天倒下去。
村子外面圍繞鐵絲網的各個工事裡聚集了三十多個鬼子兵,當林沖操縱炮塔頂部的懸崖重機槍開始向日軍掃射的時候,僅僅數秒鐘,剩下的十多個鬼子就全部變成了這片大地的有機肥料。駐紮在陳莊的鬼子兵紛紛跑出村子,進入村子外圍的工事,使用步機槍、擲彈筒向坦克射擊,子彈、榴彈打在坦克裝甲上毫無作用,跟撓癢癢差不多。
車內安裝了無線通信裝置,車內乘員可通過喉頭送話器、耳機和胸前開關進行通話。
“把坦克開遠點,我們試試這門速射炮。”李丹陽對駕駛坦克的老金道。
“可以近距離使用穿甲彈。”老金道。
“誰知道村子裡有沒有老百姓,這麼近的距離,穿甲彈會傷到村子裡的老百姓。”趙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