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你死了,我能怎麼辦?哭着喊着想去給你殉葬?想都別想,你要是敢揹着我死,我一定會再嫁給別人,然後把我們的孩子給丟到亂葬崗!所以爲了這些,你一定要好好的!”
陳淵希聽的心中震撼心疼不已,知道他九死一生差點送命,面上卻還是裝出生氣兇狠的樣子嚇唬他,語氣中都帶着哽咽,蘇青嗓子嘶啞一聲俊臉上帶着無畏的笑。
“這樣也好,如果有一天我真的不在了,你就找個愛你的人,帶着孩子過好餘生,陳淵希,我這輩子就愛你一個……”蘇青將她從椅子上撈了過來,把她圈在懷裡疼惜愛護。
“哼,你想的到是不錯,你這樣說是想甩掉我嗎?想都別想我告訴你,我不可能讓你有事……我也想問問你,西楚公主的事你打算怎麼辦?如果我剛剛命人打了她,她真的去找皇帝告狀了,這會不會給你添麻煩?”
“什麼麻煩?那又如何?我本來就不喜歡那西楚公主,皇上還偏偏已經下旨,大不了抗旨逃婚,我這輩子都不會違背自己的心,娶一個自己不想娶的人!陳淵希你知不知道,我都從來沒想過自己會這麼喜歡你!”蘇青俊臉微沉,眉頭微皺,陳淵希被他抱在懷裡。
“陳淵希,剛纔你向她示威挑釁的樣子,我特別喜歡,喜歡你那句我是你男人,要不你再說一句給我聽?”蘇青俊臉上又帶着淡淡的笑意,陳淵希被他說的小臉一紅。
“胡說!我沒……”陳淵希臉紅耳赤的否認了,摸着自己的肚子已經大了不少,轉而又冷哼一聲,“這些事都怪你,如果她再來挑釁,我一定讓人打的西楚皇DìDū認不出她,居然還敢明目張膽的說想害死我的孩子,那就讓她試試!”
“西楚公主的事你想怎樣做就怎樣做,我都隨你,只是我怕她真的會傷到你肚子裡的孩子……若是如此我定不會放過她!她若敢動你,我便窮極一生也要整個西楚陪葬!”蘇青一提起孩子,就滿眼溫柔寵溺的看着陳淵希的肚子,“我纔不管是誰想動你和孩子,我必讓他十倍奉還!”
“哎呦!”陳淵希卻突然面色痛苦糾結的忍不住低喊了一聲,蘇青立馬慌張的想去找太醫,卻又被她拉住,“只是胎動而已,剛剛纔疼了一下,不必勞煩太醫的!你摸摸看肚子裡的寶寶,他居然在踢我!”
蘇青面色這才緩和下來,一臉深情的看着她的肚子,手忍不住覆上去摸了摸,真的能感覺到肚子裡的孩子在動,嘴角竟忍不住勾起一抹笑意:“你說他現在就這麼好動,將來是男孩還是女孩?會不會很調皮?”
“胎動是懷孕期間的正常現象,我怎麼會知道?再說了,如果這孩子將來太調皮,你難道還能不要了?我告訴你如果敢不要他,我也不要你!”陳淵希覺得好笑,無語的白了他一眼。
“所以你和孩子我都要!那你說,他是像我多一些,還是會像你多一些?他到底是男孩,還是女孩?”蘇青沉思,感覺到陳淵希胎動這一神奇現象,心中有些小激動,猜測他和陳淵希的孩子到底會長什麼樣。
“氣死我了,蘇青的妻子不過是懷孕了,就敢那樣對我,懷孕有什麼了不起的?如果她沒有了孩子,看她還能不能一直霸佔着蘇青不放!我一定要給她一個教訓!”長公主在皇上那裡哭訴了一番,也沒有得到肯定的答覆,一回到自己住的宮裡便大發脾氣。
“那公主不妨就害死她的孩子,如果她沒有孩子,那她就不能再霸佔公主的駙馬了,公主可比那個攝政王府裡懷孕的女子好看多了,駙馬也肯定是一時糊塗,奴婢相信公主最後還是能嫁給他!”貼身奴婢一臉討好奉承的說着好話,聽的西楚公主心裡這才舒服一點。
。 “你說的不錯,只要她沒了孩子就不能再霸佔蘇青了,大元的皇帝也爲我們的婚事下了旨,難道他還能爲了那個女人抗旨嗎?所以我一定要嫁給他,他也只能娶我!”
西楚公主一想起陳淵希懷着蘇青的孩子,眼中就帶着濃濃的怨恨,她也可以爲蘇青生孩子,這又有什麼了不起的?陳淵希憑什麼仗着孩子就敢如此放肆的讓人打她?
西楚公主說到這裡又開始犯難,精緻細膩的面上帶着愁苦不悅,心裡也頗有些煩躁:“可是我要怎麼害死她的孩子?蘇青一直守在她身邊,我根本沒機會下手……”
“公主,奴婢聽說有一種叫做麝香的特殊香料可以讓孩子神不知鬼不覺的流掉,大元裡但凡有了身孕的女子都不會用它,宮裡的妃嬪都會用麝香來殘害有身孕的妃嬪,這種香氣味獨特,還可以用來防止蛇蟲接近,太醫院便有這些……”
貼身奴婢在西楚公主愁眉不展之時,得意的獻上自己的計策,西楚公主聽她說完也覺得此法可行,便偷偷到太醫院收買了太醫,拿着一包份量足足有一兩的麝香,又不放心的問了問太醫:“這種香真的能讓懷孕的人流產?”
“回公主,是的,這麝香藥性極強,稍微只用一點便能讓女子流產,恕老臣直言,公主對此香還是當心些比較好,公主最好還是不要碰這種東西……”太醫袖子藏着西楚公主用來收買他的金元寶,戰戰兢兢的解釋道。
“行了行了,我自有分寸,這些事不用你操心,如果這麝香真的像你所說的這樣厲害,等我之後還會有賞,但如果你敢騙我,我一定讓你吃不了兜着走!”西楚公主得到了想拿到的東西便準備離開,對太醫的囑咐不以爲然。
太醫看着西楚公主離去的背影,心中不由得捏了一把汗,摸了摸袖子裡的金元寶嘆息一聲,也不知道她要麝香去做什麼,但看在那些好處的份上,這些都不重要了。
西楚公主拿到麝香便回宮裡,命人宮女幫她把麝香塗滿全身,然後這才滿臉假笑的去找陳淵希,心中得意洋洋,腦海裡已經能想象出陳淵希流產後痛苦的神情,心情便越發愉悅。
“陳淵希呢?”西楚公主一到攝政王府便尋找陳淵希的身影,卻聽見婢女說她稍後就來,可西楚公主便在大廳裡等着陳淵希過來,從她身邊經過的人都能聞到一股濃濃的麝香。
“你說西楚公主身上那是什麼香?聞着涼涼的,跟普通的香料完全不同,會不會是他們西楚特有的貴重香料?”一位看起來年紀小,還不曾經歷過什麼險惡之事的婢女小聲議論。
她話一說完便有一個年歲稍長的婢女氣憤的打了她一下,不爭氣的看着她:“胡說什麼呢?什麼特有的貴重香料?麝香也沒見過嗎?沒見過也好,那種東西對女子的傷害最大,懷有身孕的女子碰了這些會流產,還未出閣的女子碰了這些會不孕!”
“這些都是我姐姐告訴我的,她在宮裡當差做事,每年都會特意給我寫一封信,說的都是宮裡的趣事……”那奴婢說這些還有些得意,周圍的一聽她說起麝香的藥性,不由得排斥的搖搖頭。
陳淵希聽見府中婢女的議論,心中很快便猜到了西楚公主將自己身上塗滿麝香的原因,自己現在可就懷着身孕,她卻故意的滿身麝香的過來,究竟是何居心不得而知!
“我們先回房換身衣服!”陳淵希眼中泛起幾分陰鷙,心想西楚公主這是有多討厭她和孩子,居然不惜殘害自己的身體,只爲流掉她肚子裡的孩子。
陳淵希又回去換了身衣服,還在腰間一個藥味濃郁的香囊,專門剋制麝香的藥性,這才放心的去了大廳,西楚公主這次花費的心思,自己一定好好記下,等到以後以牙還牙的報復給她。
陳淵希一到前廳,便聽見西楚公主元說皇上宣陳淵希進宮,注意到西楚公主不斷的向自己靠近,清冷的面上勾起一抹冷笑道。
“西楚公主說皇上宣我進宮,那聖旨呢?在大元沒有聖旨敢亂說話,那可就是欺君之罪!我完全可以命人把你抓起來,不和你一起進宮!”
“你什麼意思?你想說假傳聖旨?你!”西楚公主一臉怒氣的看着她,陳淵希卻不予理會,想看看她究竟還想耍什麼花樣,卻還是跟着她上了馬車,西楚公主心裡這才稍微有些平衡。
陳淵希與西楚公主同坐一輛馬車,西楚公主想讓陳淵希的孩子流產,便不停的和她套近乎,陳淵希卻不以爲然,摸了摸腰間自己特意準備好剋制麝香的香囊,嘴角勾起一抹冷嘲。
“公主想必是西楚最聰慧的公主了,整日用各種方法和別人搶相公,我告訴你,你不可能拆散我和蘇青!”陳淵希下馬車的時候,輕輕的在她耳邊留下一句,眼神挑釁的看了她一眼,西楚公主氣急,卻難得沒有發作。
“哦?是嗎?”兩人一起進去見了皇上,西楚公主再次向皇上請求道,“皇上,這位便是蘇青的妻子,但我也打聽過她的身份沒有我好,所以我想做正妃!”
“這事以後再說,還是得問問蘇青的想法!”皇帝看了兩眼那西楚公主,覺得她真是麻煩,面色陰沉的敷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