扒開了她的衣服,繼而將頭埋在了她白生生的脖子上,這人也不知道怎麼了,竟然一口咬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啊……”片刻,山洞裡就傳來了慘絕人寰的叫聲,喜妹使勁扒拉着脖子邊的某人,一邊不忘發出尖銳的聲音。
誰知,那人非但沒有停止,咬的力道還越發大了。
終於,支撐不住的喜妹眼裡漸漸溢滿淚水,繼而淚珠掉落下來,開始大哭起來,她這是倒啥黴了,以爲救了一個帥哥,沒想到搖身一變,變成個白眼狼了,以爲照顧人家這麼久了,好歹會有些報酬吧。
誰知,現在還要被人滅口了,嗚嗚,這世上誰有她慘啊。
就在喜妹渾身發抖,以爲自己小命要玩完的時候,感覺到他咬自己的力道漸漸小了。
脖子上肯定已經流血了,喜妹不發一聲,渾身瑟瑟發抖着。
軒轅烈此時將她的身子緊緊的抱在懷裡,力道大的讓喜妹覺得自己的小肥腰都快斷了。
但是,這時候還是很有眼色不動彈,脖子上原先的刺痛也慢慢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漸漸傳來的酥麻感。
血腥味道漸漸瀰漫在鼻尖,喜妹感覺到他的舌頭徘徊在傷口四周,恐懼感越來越深了。
就這樣僵持着有了小半個時辰,喜妹都覺得自己的腿都要酸了,畢竟兩人就這一個姿勢站了有好久了。
太過分了,殺人不過頭點地,有必要這麼折磨人嗎?
勇氣慢慢回到了自己的身體,喜妹想要拉開兩人之間的距離,無奈,軒轅烈力道太大,她掙脫不開。
哭泣聲。慢慢小了下來,軒轅烈將頭從還散發着奶香味的小身子擡起來,看着自己的傑作,伸出了修長的指頭撫摸着那小片皮膚。
冰涼的觸感傳入大腦,喜妹情不自禁的打了個寒顫。
低着腦袋,不敢看眼前的人,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音傳來,喜妹也不知道他是在幹什麼,沒心情也沒膽量擡頭看他。
但是餘光還是悄悄的瞥了他一眼,看見他從懷裡掏出一個精緻的小瓶子。
內心感嘆。好歹他還有些人性,知道給自己治傷,但是還沒感嘆完就感覺脖子傷口處又傳來又一陣火燒火燎的痛覺。
如果說剛剛喜妹哭的只是痛哭。那現在就是哭的程度就是肝腸寸斷了。
自從她有意識以來,從來沒有感覺到有這麼痛過,穿越以來,爹孃疼愛,哥哥姐姐寵着。從來沒有讓她受過一丁點的傷。
現在,猛的一來這揪心揪肺的疼,小姑娘當然受不住了,淚水跟不要錢似得往外流。
邊流還使勁掙脫着自己的身子,發誓要離開這個瘋子。
聽着她痛苦的聲音,軒轅烈心裡也不好受五行封神。見她掙扎將她的身子抱的更緊了,不管她鼻子眼淚一大把的往他身上蹭,他也跟沒看見似得。
將她的身子抱起來。開始往山洞外走了。
察覺到自己身子騰空,喜妹更加害怕了,小腿不斷的踢着,想要他把自己放下來。
邊踢邊帶着哭音罵他:“你放我下來,嗚嗚……。你是個壞人,我要回家。我不要再看到你了。”
那哭聲,慘厲的將樹上成雙成對的鳥兒都嚇跑了不少。
不理會她的叫聲,軒轅烈安心的將頭擱在她的肩頭,親了親自己創造出來的‘傑作’,低沉的說:“很快,很快你就看不見我了。”
喜妹此時專心致志的鋪在哭的事業上,根本就沒有聽到他說什麼,只是沉浸在自己的疼痛裡,難以自拔。
“喜妹,你要快點長大,不過……”頓了頓,“我怕我沒有時間看着你長大了。”在外人面前一項堅強的軒轅烈難得露出了自己的脆弱。
大手將喜妹的腦袋按在自己的肩膀上,不讓她看見自己的臉,軒轅烈繼續說道,“你要好好的,不要,不要忘了我……”
聲音小的好像這就不是從他嘴裡說出來的,輕的連他都聽不到,更可況是喜妹了。
將她放在石頭上做好,從脖子上拿出自己從小帶着的玉佩,掛在她的脖子上。
深深的看了一眼,形象全無哭的眼淚鼻涕肆虐的喜妹後,軒轅烈又變成了毫無感情的那個人。
好像剛剛,剛剛的一切只是一個幻覺而已。
“不要哭了,再哭就把你扔到深山裡喂老虎。”聲音冰冷還摻雜着絲絲雪花的聲音從他嘴裡傳出。
誰知,喜妹看都沒看他一眼,繼續着自己的事業,好像要告訴天下人她有多冤枉似的。
見此,軒轅烈只好繼續抱起她,往山底下走着。
這個傷,是他唯一能夠留下的東西,往上撒的粉末,只會讓她的疤留的更深,永遠都不會褪下。
爲了家族的血海深仇,爲了讓自己更加強大,他只好選擇離開。
在這不到一個月的時間,是他這輩子爲數不多美好記憶中最溫暖的時候。
所以,自私的他只想永永久久的握住這份溫暖,不管不顧的將她扣住在自己的身邊,任誰都不能將她搶走!
但是,他現在沒有能力沒有資本保護好她,不能給她向現在這樣安逸的生活,所以只好放手,任由自己內心不斷蔓延的空虛將自己吞噬。
冷血的他不知道什麼叫做感情,不知道什麼叫**情,但是他知道,他想要的是什麼,是小丫頭臉上天不怕地不怕的勇氣,以及,以及在自己痛苦時的救贖。
就像是野獸,看見了自己的獵物,死都不會鬆手那樣!
想到這,他的步伐漸漸慢了下來,真想抱着懷裡的溫暖永遠不放手,但是理智告訴他,放下吧,放下吧,她終究不是跟你是一個世界的人。
將她的小身子使勁往懷裡抱了抱,最後還是將哭紅了鼻子,撒亂了頭髮的小丫頭放在了地上。
“走吧,前面就是你家了。”理不清自己心思的軒轅烈,最終還是放手了無上天人。
哭的暈暈乎乎的喜妹,這時候早就不知道天南地北了,看見自己家門口就在眼前,搖搖晃晃的就要進去。
看着她的小聲影快要消失在眼前,軒轅烈輕啓薄脣,說道:“我叫軒轅烈。”
此時,眼前哪裡還有喜妹的影子?
最後深深的看了眼她消失的地方,軒轅烈閉了閉眼,再睜開的時候,已經沒有了剛剛的脆弱?
此時他的眼睛裡除了冰霜還是冰霜,轉過身子,朝着來時的路走去,這一去,竟是連頭也沒回一下。
剛剛進了院子的喜妹,就和迎面而來的花姐打了個照面,此時,花姐還在喋喋不休的勸着陳田發夫婦,“哎呀,大妹子,你們可得好好想想啊,這家人條件這麼好,你們不是耽擱閨女嘛……”
趙氏臉上掛着僵硬的笑容,推辭道,“是我們家高攀不上,還勞煩大姐回去告訴一聲,咱這事就當什麼也沒發生過?好吧?”
說着說着,就往外送着這人,誰知剛送到門口,就見喜妹渾渾噩噩的晃了進來,臉蛋上還掛着不少淚痕呢。
不管還沒走遠的媒婆,趙氏陳田發驚慌道,“乖女,這是咋了?誰欺負你了,跟爹說說爹去找他算賬。”
趙氏也急忙說着:“這怎麼回事?早上出去的時候還好好的啊?”
兩人的聲音將屋子裡忙碌的兄妹幾個招了出來,剛跑到院子就聽見了喜妹越發委屈的哭聲。
紛紛圍在她身邊問着怎麼回事,怎麼回事。
看到這麼多的家人關心,喜妹感覺更加委屈了,也不管別人焦急的臉色,自己哭的越發傷心。
瑞浩看着自己小妹哭的上氣不接下氣,感覺自己也要哭了,發狠的說道,“喜妹別哭,告訴二哥是哪個不長眼的小子欺負你了?看我不揍死他!”
推了推他,喜梅說道,“哎呀,已經夠亂的了,二哥你就別在這添亂了。”
一家人看怎麼問都問不出話,只好讓陳田發先抱着她回屋子了。
把她放在牀上,七嘴八舌的問着,喜妹看了看一家人全部擔心的看着她,只是抽了抽鼻子,說道,“沒事,我就是,就是想張家哥哥了。”
慌亂下,喜妹只好編了一個這個藉口,果然聽完她說完這個,一家人的臉色都轉變了。
趙氏好笑的說道,“就這個事你就哭成這樣,有沒有點出息?”
陳田發臉色不好的說着“閨女,過兩天咱們就搬到鎮子上了,你就能天天跟他玩了,咱不哭啊。”
聽她說完這個,瑞軒兄弟倆也直直鬆了口氣,繼而瑞浩酸酸的說道,“那小子有什麼好的,妹妹你還想他?小屁孩一個。”
同樣身爲小屁孩的瑞浩吃醋了,大家見她的情緒慢慢平靜下來,安慰了她兩聲出去幹自己的活了。
等大家都走完後,喜妹將自己的身子往牀上一扔,嘶,壓倒傷口了,小心翼翼的掀開了自己的衣服,喜妹看着自己的傷口。
抽泣着罵了他無數次,白眼狼白眼狼,以後再也不管他了,讓他自己就在山上自身自滅去吧。
看着看着已經不流血的傷口,喜妹又有要哭的趨勢,害怕家人擔心,喜妹只好將頭埋在被子裡,想了想要用幾十種方法報復他,想着想着,慢慢就進入了夢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