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廚妃之王爺請納妾 004

這位王爺也挺倒黴的。

不過,真的不是因爲他個人的問題?林逸衣覺她附身的原主很有問題還能得到他如此喜歡,或許……或許他本身想法就有問題?!

元謹恂緊張的看着她:“怎麼了?水有問題嗎?”說着接過來嚐了一口:“沒有啊。”

林逸衣鬆口氣,不用考慮是扔誰臉上了。

元謹恂看着她鬆口氣的樣子,寵溺的揉揉她的頭,見她緊張的縮了一下,笑容越發清朗,更是憐惜的在她額印下一吻,聲音溫柔:“有我在呢,再休息一會吧。”

林逸衣順着他的手躺下,腦子裡轉過無數種想法,下意識的開口:“謝謝。”

元謹恂驚喜的看她一眼,但又極力被他壓制下去:“傻瓜,跟我有什麼好客氣的,想吃什麼讓廚房做給你?水晶蒸餃還是清蒸黑魚?”

“都……都行,我先休息一下……有點困了。”王爺的目光太灼熱,照的頭暈。

三天後。

林逸衣坐在花園的椅子上,眼前是奼紫嫣紅、香氣縈繞的花海,她閒來不看雜書,靜了不看電視,她現在的情況算什麼她還有點認識。

只是,面對一個無時不刻不在關心她的王爺,讓剛走出一段失敗婚姻的她還有些不適應現在的溫柔。

林逸衣縷着手裡的絲帕,眼睛裡怎麼也看不進眼前的景色,任誰想到以後要被關在一個院子裡也會非常不自在。

“王妃娘娘,王爺回來了。”

林逸衣看看天色:“這麼早?”這才中午,就回來看娘子,他是多喜歡原主。

林逸衣又開始糾結,就怕自己發錯了脾氣,學錯了神情,被封建勢力主當妖怪燒了。

元謹恂迫不及待的向林逸衣走來,就是這樣他也覺得慢了,不知是不是落了水受了驚訝,現在的林逸衣讓她熱不住想靠近再靠近。

甚至有種隱隱約約的感覺,這纔是他的林逸衣:“怎麼在這裡曬太陽,前面就是涼亭?”說着摸上林逸衣的額頭。

林逸衣不尷不尬的笑笑:“坐在這裡視野開闊。”說完用手撫平劉海,不知道他有沒有感覺出她變了?

元謹恂突然垂下頭吻上她的脣,輾轉探入,深入索取,濃烈的想要把她吞了。

春思、春香離得遠遠的垂着頭。

林逸衣整個人都不好了,原主就是個恨不得時刻能被王爺寵愛的女人,她現在推開是沒什麼,可多推幾次後總會有什麼,她以前深處高位,最能明白站的高的人心思,有時候下面的人一個微笑沒有到位,她便會不動聲色的冷他們幾天,更何況堂堂的永平王。

再不被皇家喜歡,也是王爺。

林逸衣這幾天甚至有些懷疑,他真的是一個懦弱、無能甚至沒有自己想法的王爺嗎?

元謹恂突然放開她,額頭抵着她的額頭,呼吸深沉的對着她笑:“不專心……”

林逸衣身軀一顫,手上快過腦子的在他結實的手臂上掐了一下:“討厭……”

元謹恂瞬間覺得整個心肺都服帖了,不同於前幾日他問過她後那種無法掩蓋的厭惡和不想深入的心思,他現在就想吞了她,再在脣齒間咀嚼七八次嚐嚐她膩人的味道。

元謹恂忍不住摩擦着她的臉頰,聲音越見低沉:“今晚等着我……”

林逸衣額頭都是黑線,不妥協也得妥協,她這個身體可是永平王妃,有寵沒寵差距大了:“恩……”林逸衣咬牙,總要習慣的,若是沒有寵,她就是真被關在重樓院出不去了。

畢竟她再心大,也無法像原主一樣動不動就跟王爺鬧,動不動就回孃家,一個男人再愛一個女人,被這樣鬧的久了,什麼情分也消了。

元謹恂被她小貓般的‘恩’聲,撓的心癢不已,恨不得現在就把她帶進去,聽聽她的嗓子,但元謹恂心裡再愛也不是白日宣淫的人,他能做到後半生不碰女生,也就能撐住這個妖精再次施加在他身上的火熱。

元謹恂起身,更加嚴肅鎮定的揉揉她的頭髮,彷彿剛纔險些失態的人不是他。

林逸衣也不知道該佩服他還是說古人修養到家,但剛纔元謹恂收手的舉動,還是讓林逸衣對他刮目相看幾分。

這樣自律的男子會是別人口中的‘軟腳蝦’。

元謹恂突然抱着林逸衣往旁邊挪挪,然後與她坐在一張較大的椅子上。

林逸衣心想,你這會怎麼不熱了?

“我在東大家給你買座鋪子,大夫說你天天在家裡待着胡思亂想纔會悶出病來,平日要多出去走走,分散分散心神,正好前些日子紀道收了點孤本,我看着都跟廚房裡有點關係。你先別急。”

元謹恂眷戀的爲她別開頭髮,讓她的頭輕輕的靠在他肩上:“我知道你不喜歡廚藝,但什麼不是興趣呢,你學一學說不定就喜歡了,那間鋪子隨便你做些什麼,賣個胭脂水粉或者開個打金鋪子都隨便。

只有一樣,以後都給本王健健康康的,切不能再生了病。”

元謹恂說着,再次把行擡頭的放回肩上:“什麼都別說,就這樣讓我抱一會。”他的逸衣,他怎麼會察覺不到她的激動,以前夜衡政能做到的,他後來的多少年何曾做的少,只是那時候做再多也已經沒用了。

林逸衣心裡怎麼會不激動,在她就覺得以後都不可能踏出重樓院時,便宜夫君竟然告訴他可以,不單可以,還可以做回她的老本行,還有家鋪子隨便她做什麼營生。

林逸衣有種雲裡霧裡的眩暈感,讓這兩天心裡的不愉快和同樣高位養出來不想屈就的心一時間有些尷尬。

她總往不好的想他,其實這個男人……也不是隻大男子主義,反而襯得她前段時間的心思有些不大方!

她自認若是身爲封建勢力下帝王的公主對自家駙馬也做不來多底的姿態,但這位王爺做到了。

林逸衣心裡別提什麼滋味了。

元謹恂喜歡現在的感覺,沒有前段時間她無時無刻的嘰嘰喳喳,就現在這樣,就能感受到心意相通時的溫暖。

這是他的逸衣,他不會認錯,更不覺得她改變了什麼,她本該如此。

……

夜衡政靠在望月亭硃紅色的柱子上,銀白色挑線長袍隨意的束在身上,腰間一條銀灰色的腰帶上沒有任何珠寶裝飾,去能讓人一眼看出其珍貴的價值。

夜衡政執着手裡的茶杯,狹長的眼睛微眯着,帶着一絲沉澱後的狂妄,他看眼一旁的莊少監,似疑惑又似確定的開口:“你有沒有覺得王爺最近看我眼神很奇怪?”

他具體也說不清哪一點奇怪,但真的非常奇怪。

比如莊少監這次過來,明面是皇城最近發生的一樁河道貪污案,私底下這個嚴肅到刻薄的少卿,是來爲永平王當言客,建議他從畫卷中選一個女子來成婚的!

永平王不是吃飽撐的嗎!好端端的爲什麼提他的婚事,他還在孝期!

莊少監神色也頗爲尷尬,他怎麼能不知道當朝夜相大人愛妻如命,最是有情,如今更在爲妻子守孝,雖然私下裡很多人家也在想着夜相守孝完了就立即上門提起。

但那都是私下了,他這樣明晃晃的來,不是讓夜相難堪嗎!

莊少監不知永平王爲什麼如此正面打臉夜相,更不明白,平日提一下前期都要故作姿態一番的相爺,今日怎麼會有閒情問他爲什麼?

莊少監向來看不懂王爺和相爺之間的關係,這下更看不懂了,只能硬着頭皮,儘量往好了說:“王爺也是關心相爺。”

夜衡政毫不客氣的回道:“你信?”

莊少監不說話了,一來,他本身話少,二來,這關他什麼事。

夜衡政還是覺得元謹恂有問題,他沒事成天盯着他的女人幹嘛,他又不是不知道他目前沒有計劃:“他最近有什麼奇怪的舉動,身邊有沒有奇怪的人。”

莊少監聞言,嚴肅的臉瞬間有點扭曲,他怎麼知道,那是窺探上意,不是他會做的事。

夜衡政也知道問他白問,莊少監這人除了背律法無人能及,人情世故很是差一籌:“河道上的事查清楚了。”說起正事,夜衡政的神色有些冷峻。

莊少監也立即找準了自己的位置,精神不少:“回相爺,查清楚了,安姑娘的父親的確是冤枉的,我們是處理還是不處理……”

自然要處理?知識處理到誰的頭上有些講究罷了:“行了,你先下去,只要那位安姑娘鬧不到你那裡,你就當不知道。”但既然是上聖都來告御狀,走到莊少監跟前是遲早的事。

夜衡政轉瞬把這件事拋到腦後,又開始深思,元謹恂最近發的什麼瘋!

……

夜裡,燭光幽黃的照在重樓院的臥房裡,客廳的燈已經熄了,春思睡在耳房裡值夜,耳邊傳來的聲音細細柔柔的羞紅了春思的臉,極力把自己埋在被子裡,告訴自己聽不見。

元謹恂沒完沒了的壓上去。

林逸衣推着也不管用,那些力道落在元謹恂身上,反而增加了他的興趣般,更加過分。

林逸衣這樣好的心裡素質、身體素質也覺得有些吃不消,他又不是素了多長時間,至於嗎!

對元謹恂來說,他已經素了半輩子,前幾天又沒有興致,現在他興致昂揚,他不是沒感覺到她微弱的抵抗,但以可以爲前提羞澀的不可以的抵抗,對以前林逸衣那不可以加絕對不可以的殊死抵抗比。

現在的林逸衣對他來說是多麼的珍貴,她還是他的娘子,他孩子的母親,一切的一切都在原點,沒有夜衡政!沒有他!

這樣想着,元謹恂有忍不住要再戰一次……

翌日起來,林逸衣瞪着銅鏡裡朦朦朧朧的自己,動一下都覺得腰疼,本來還想去他給買的鋪子上看看,這下好了,只能安排到下午。

春思小臉紅的像蘋果一樣,怯怯的走過來,看眼梳洗中的主子:“王妃娘娘,韓側妃等姨娘來請安了。”

“讓她們等着!”林逸衣很有遷怒的意思,瞬間撤了頭上的珍珠釵,戴了一支稍顯老氣的碧玉簪,看他還會不會好看。

林逸衣自己不高興完,又覺得很無趣,人家正當行使自己的相公權利,她生氣有什麼用:“讓她們下去吧,以後平日沒什麼就不用來請安了,每逢初一、十五過來坐坐就行了。”

春思聞言立即道:“娘娘,這怎麼行……”說完突然想到娘娘的脾氣,嚇的急忙跪在地上。

林逸衣並不惱,隨便找了個理由:“天天看着她們還不夠煩心的,不來也好。”

春思意外的聽着娘娘的話,覺得娘娘跟平時很不一樣,以前娘娘可是最重規矩的,莫非……昨日過後,王妃覺得拿捏住了王爺,已經不在乎那些姨娘們了?

就是嗎!她和春香早就說過,不過是爺養在後院的玩意,王妃娘娘非要把她們當人看做什麼。

林逸衣起身,準備去用飯:“把王爺帶來的幾本書給本宮找出來,本宮一會要看。”

剛回過心神的春思愣住,王妃娘娘要看那些書?王妃娘娘前幾日不是爲此才怒了王爺的?!

林逸衣嘆口氣,耐心解釋:“王爺希望本宮多看看,本宮就多看看,何必非逆着王爺的意思來。”

這個王爺也有意思,讓自己王妃培養個什麼愛好不好,竟然點名讓王妃學做菜,不過,也好合了自己的意思。

想到他昨晚的折騰勁,林逸衣臉上沒緩和幾分的意思,頓時有些難看,如果晚上回來見了他,定不考慮茶杯是不是該扔在他臉上,是一定要扔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