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藝芸聽這父母這樣說,心中覺得有些道理,遂也多少動了些心思。
然而,就在這時,她突然想起了自己的妹妹,笑了:“爹,娘,這劉仁啓本來要娶的是清兒,那也是你們的女兒,照理說,我們兩個,不管是哪個嫁進了劉家,對你們來說都是一樣的,爲什麼你們偏要花心思把我和妹妹對調,讓我嫁進去呢?”
“芸兒,雖說你和你妹妹都是我們的女兒,但你也該知道,我們一直都是偏疼你些。”
“是啊。”沐夫人接着說:“更何況,你也知道,你妹妹打小就沒什麼好運氣,算命的還說她是我們家的剋星。再者說了,她也沒你這麼乖巧惹人疼,如果說我們真把她嫁進去了,只怕討不得人家的好,對我們家也沒有什麼幫助。”
聽父母這樣說了,沐藝芸也沒有反對,而是默認了父母的安排,在婚嫁當日,與妹妹沐藝清故意對調了位置,坐上了劉家來的花轎,被迎進了劉家的大門,等到洞房花燭時再發現弄錯了時,早就米已成炊,順理成章了。
雖說是有些對不住自己的妹妹,但是,沐藝芸卻並不怎麼放在心上。對於她而言,自己好歹幫妹妹也找了個好人家,雖然上官家不是什麼權貴之家,卻很有錢。
沐藝清打從聽父母說要嫁給劉仁啓後,雖然心中有很多不甘願,卻到底也認了,如今不用嫁給他了,她應該感謝自己這個做姐姐的。
沐藝芸正想着一個月前的事情,突然感覺到脖頸癢癢的,回神看去,才發現不知何時,已經有個男人把自己壓倒在了牀上跟自己親近。
那個男人不看也知道是誰。
那劉仁啓雖說是個不大有作爲的男人,但是,卻是長得不差,而且自那晚揭開紅蓋頭看到沐藝芸的那一剎那,就爲她癡迷得不行,幾乎對她是言聽計從,這些都讓沐藝芸少少有些滿意。
只是,對於他的不斷需求,沐藝芸卻很反感。
將身上滿身酒氣的男人推了一推,沐藝芸語氣不善地說:“劉仁啓,不要來煩我,我現在心情很不好!”
劉仁啓聽言,這才擡起頭來,看了看自己身下的美人,笑了:“呵呵,我都聽小芬說了,今天我娘又找你的不是了。”
“你也知道啊!”一提起劉夫人,沐藝芸的火氣就上來了,她用力將劉仁啓一推,坐了起來:“哼,這都不知道是這個月第幾次了,我不過就是買些東西而已,有必要這樣跟我斤斤計較嗎?好像我不是你們家的人一樣。”
“唉,我的好芸兒,我娘她這人就那樣,你就不要生氣了嘛。”劉仁啓把手一伸將她攬進懷裡,好言相勸道:“她吧,一直都是勤儉持家的,不喜歡家裡鋪張浪費花不必要的錢,你就不要跟她生氣了嘛。”
“那你的意思是說我花的都是不必要的錢?”沐藝芸輕輕推了推他,別開頭去:“也不知道我買那些首飾胭脂和衣服都是爲了取悅誰?”
劉仁啓一聽這話,整個心肝都軟了下來,立馬貼了上去:“好了好了,我代我娘道歉還不成嗎?我的小心肝,別生氣了,好不好?”
沐藝芸睨了他一眼,冷嘲熱諷地說:“我知道,你娘鐘意的兒媳是我妹妹沐藝清,看起來是個賢妻良母,會持家,不像我,只會敗家。我看你也是這樣想的吧?如果我是個醜八怪,你還會待我這般好嗎?”
“哎呀,娘子,別這樣說。多傷我的心啊?這樣,我明日裡陪你出去逛,你想買什麼買什麼,不要跟我客氣!”
“果真?”
“果真。只是,在那之前,你得先滿足一下我……”
壞笑一聲,劉仁啓便將沐藝芸再次壓倒在牀上,放下牀幔,就是翻雲覆雨。